筆趣閣 > 狂武戰尊 >第一千八百章 皇位爭鋒
    黃埔奇見血炎金鱷答應了下來,急忙感謝的點了點頭。

    雲煥國的事情並不是他有意欺瞞秦羽和血炎金鱷,只是這其中的有些事情太過複雜,他不想讓秦羽攪動進來而已。

    血炎金鱷和秦羽一樣,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要是真的爆發出來脾氣,鬧出一些什麼難以收場的事情,那就徹底的糟糕了。

    “血炎兄放心,我們雲煥國內部的事情就讓我來解決吧,你們只要準備會盟的事情就好。”黃埔奇苦笑着說道。

    血炎金鱷點了點頭,黃埔奇雖然不說,但他大概也能猜測出來一些,不就是皇子爭寵,爭奪皇位傳承的這些事情嗎。

    否則的話,黃埔奇好好的雲煥國七皇子不當,不去享受無盡的資源和榮華富貴,跑到神武宗去受什麼罪,喫飽了撐的不行?

    商量好之後,血炎金鱷馱着秦羽,和黃埔奇兩人一起朝着雲煥國走去,很快就來到了雲煥國的城池面前。

    城池的城牆足足有三百米高,十五米厚度,全都是用無比堅硬的神石打造而成,上邊還刻畫着各種陣法。

    即便是血炎金鱷這等龐大的體型,站在雲煥國的城池面前,也有些渺小。

    在城池之上,屹立着一個個修爲強大的侍衛,而且很多都達到了真神境二三重天的層次,不斷地巡邏。

    當兩人來到這裏之後,很快就被城池之上巡邏的侍衛注意到了,城門之處立刻走出來一隊侍衛,說道:“兩位請留步,這裏是雲煥國,請出示一下你們的身份令牌,若是沒有的話,還請在這邊登記一下。”

    作爲一方神國,在這種人員的出入之上,管理的很嚴格,尤其是真神境和法神境層次的武者。

    若是隨意的讓這些層次的高手進入的話,很有可能引起一些麻煩!

    “身份令牌,還要登記?”

    血炎金鱷臉上浮現一抹錯愕的神色,旋即甩了甩手說道:“這些東西我沒有,你問旁邊這個傢伙要吧,他應該有。”

    “身份令牌是吧,呵呵,我的確有,只是有十多年都沒有使用過罷了。”黃埔奇笑着說道,隨手甩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

    這侍衛將黃埔奇的身份令牌接在手中,看到上邊竟然刻着七條神龍,而且還無比的精緻,頓時嚇得臉色大變了起來。

    “什麼,這是七皇子的令牌。”這侍衛臉色一變道:“你就是我們的七皇子?”

    “怎麼,我不像嘛?”黃埔奇雙手負立,淡淡問道。

    “不是不是!”

    這侍衛倉皇失措的解釋道:“七皇子你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回來了,所以小子等人以爲七皇子…….”

    “以爲我死了是吧!”

    黃埔奇冷笑一聲,譏諷道:“看來這雲煥國之內的確有些人想要我死,只可惜未能隨他們的願吧,本皇子不僅沒死,而且還活的好好的。”

    雖然黃埔奇消失了十多年之久,但是對於虛神境境界以上的武者,動輒就是上萬年的壽命來說,十幾年不過是彈指一瞬而已。

    也就是說,黃埔奇不過是出去了一瞬間而已,這些守衛就不認識自己了,而且還說自己死了,其心可誅!

    要不是皇宮之內傳出來一些小道消息,或者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這些守城的侍衛不會這麼大膽,對自己這個七皇子的死活隨意亂說。

    “七皇子息怒,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見到黃埔奇臉上浮現了一抹寒霜,這些侍衛立刻跪下來求饒道,並且嚇得臉色蒼白,驚慌無比。

    他們只不過是一個個小小的侍衛而已,面對他們雲煥國的七皇子,自然要小心翼翼的。

    而且他們也能感受的出來黃埔奇身上的威壓無比的強大,幾乎隨手可以捏死他們。

    更何況,黃埔奇身邊還帶着一個無比龐大的妖獸,散發出無比兇惡的氣息,若是惹怒了這位七皇子的話,他們這些侍衛怕是會直接被眼前這一尊妖獸喫掉。

    嘩啦啦!

    這一隊守護城門的侍衛齊齊跪下之後,頓時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使得衆人齊齊朝着這邊看來。

    “什麼,竟然是七皇子回來了,大皇子和二皇子不是說他死了嗎?怎麼現在還活着。”

    “死什麼死?你眼睛瞎了,沒看七皇子現在好端端的站在這裏,你要是再敢說這種話的話,小心七皇子弄死你。”

    “七皇子在衆多皇子之中天賦超然,現在不到一千多歲,就已經是法神境層次的武者了,身受老皇主的喜愛,現在回來,肯定是知道了老皇主病入膏肓,回來奪權來了。”

    “應該是的吧,不過七皇子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大皇子和二皇子等人的地位怕是要遇到一些衝擊了。”

    “我倒是覺得不會,大皇子和二皇子等人在神國之內經營多年,根基穩固,反倒是七皇子十多年不見,也沒有什麼根基,回來爭奪皇位的話,只能是死路一條了。”

    周圍的衆人紛紛議論道,而這些話聽到黃埔奇耳中,也讓黃埔奇無比的難受,拳峯暗暗緊握了起來。

    他和大皇子、二皇子都是同一個父母生的,但因爲自己天賦超然的原因,從小

    就被其他兩人針對。

    最後,黃埔奇實在不願意看到自己手足兄弟之間相互爭鋒,蠶食對方,因此這才遠遁,去了神武宗修煉,不再參與這些事情。

    要不是因爲這一次天元商會的會盟對雲煥國來說太過重要,而且他父親的確病重,他不得不回來的話,也不會再次踏足這雲煥國。

    “在權利的面前,手足相殘,這的確很殘酷,若是沒有過硬的手段和心理承受能力的話,一般人很難熬下來。”血炎金鱷暗自嘆息道。

    有時候生在帝王之家,看似榮耀加身,享受無邊的榮華富貴和權利,但實際上,卻並不是那麼風光,反倒是親兄弟之間,甚至父子之間,相互暗算。

    比起黃埔奇來說,血炎金鱷反倒是興慶,自己雖然是妖獸出身,但是卻沒有這麼多的權利爭鋒和勾心鬥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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