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養只女鬼做老婆 >第381章 祕密還是瞞不住
    原來這十一樓是這麼個意思,不瞭解的人,還真以爲不過只是樓層呢。

    我和齊佩雅走到十一樓的門口,推門進去,只見那位大宗師已經在房間裏了,他淡淡一笑,回過頭:“你們來了?”大宗師的眼睛笑盈盈的,看上去興致不錯。

    “大宗師……”

    “別叫我老師了,你們以後就叫我孟大爺就行了,大宗師這名字我實在是不喜歡,也擔當不起,我只求一世安穩,還是孟大爺這種諢名比較適合我。”孟大爺嘿嘿一笑,就把我和齊佩雅拉到裏面的小茶桌前,讓我意外的是,茶桌上擺得不是茶,而是清酒和花生米,看來在我們來之前,這位孟大爺自斟自飲,好不自在。

    我和齊佩雅都比較迷茫,這位大宗師在午夜的時候把我們叫到這裏來難道真的只是想請我們喝酒,跟我們喫菜麼?

    “和我說說六道塔的情況吧。”這位孟大爺淡淡地說,只是說完這句話,他談了一口氣,語氣裏似乎有無盡的蒼涼和無奈,他的這一聲嘆息倒是讓我和齊佩雅暗暗一驚,我們都不知道這位大宗師到底都瞭解六道塔裏的那些情況。

    7,孟大爺看出來了我和齊佩雅的一臉緊張,他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眼神裏閃過一絲犀利:“這裏只有我們了,有什麼話你們大可以直說,我的陣術,這個學校裏的人應該還無法破掉。”

    看着孟大爺的自信,我和齊佩雅心裏雖然還有很多疑問,可既然已經是寄人籬下了,就總不好有太多的隱瞞,而且這位孟大爺不但是一位宗師,也是一個鬼紋的擁有者,只怕他了解的本身就不比我們兩個人少,如果我們真的有什麼隱瞞,應該也瞞不過這位外表看上去和藹可親的孟大爺吧。

    我就挑着比較簡單的事情和孟大爺說了,自然也隱去了很多不重要的,以及我在禁地遇到的事情,這個連齊佩雅都是不知道的。

    孟大爺聽着我的講述,有時候聚精會神,有時候若有所思,有時候甚至會哈哈大笑,他的聲音很爽朗,和我們身處的這個房間的陰冷、恐怖竟一點都不相稱。

    聽完了我的描述,孟大爺一口喝乾了面前的酒,然後說:“你們做的不錯,竟然已經到修羅道了。”孟大爺的眼神忽然有些柔軟,似乎在回憶什麼,而那回憶將他的思緒帶到了很遠的地方,只怕一時半會兒都回不來了。

    我和齊佩雅沒敢打斷他,過了大半個小時,我和齊佩雅都已經坐不下去了,我不禁咳嗽了一聲,孟大爺笑了起來:“六道塔確實是個有趣的地方,只是,這幽冥王通過鬼棺的測試之後,陰界會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畢竟六道塔屬於陰界,你們如果再去一定要多加小心。”

    “孟大爺,晚輩想斗膽問個問題。”

    孟大爺看着我,眼神裏竟然有了一絲慈愛,就好像在看自己的親孫子一樣:“說吧。”

    “我想知道,那座白色的塔尖裏到底有什麼?”

    孟大爺眼睛裏閃過一絲警惕,他上下打量着我,然後把花生豆嚼得嘎嘣嘎嘣響,最後他放下筷子:“那白塔裏的東西啊,有好多年沒有人碰了啊。”

    然後他走過來,伸手觸碰了我額頭的鬼紋,沒想到他手指剛一碰到我腦門,鬼紋就自己亮了起來,孟大爺說:“沒有把握就不要去敲那個鼓,一旦敲了,就會放出來那些老東西,到時候真就沒有什麼迴旋餘地了,在有完全之策之前,只怕你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啊。”

    孟大爺這話說的實在是匪夷所思,我和齊佩雅面面相覷,也不知道他是喝多了,還是老糊塗了。

    說完了這一堆匪夷所思的話之後,孟大爺眼神終於散發出一絲犀利的光芒,他瞪着我:“你的鬼紋是雙修,你體內有兩道幾乎不能融合的力量,極陰之力和女媧神力,前者是墮入黑暗的根源之力,後者則是救人於拂塵的溫婉之力,我想你身上的機緣巧合確實太多太多了,以至於你身上的這兩種力量正緊密地纏繞在一起,但還不夠,如果你真的打算成爲一個鬼紋的雙修者,你必須想辦法讓這兩種力量合二爲一。”

    “請老師指點!”我立刻跪拜孟大爺。

    孟大爺卻搖頭:“我也幫不了你,目前我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只能憑藉你自己的造化了,不過你在那山洞裏學的心法也許可以有些用處。”

    山洞裏,我心裏猛地一驚,孟大爺這明顯說的就是我在畜牲道禁地看見的那一牆的心法口訣,當時只是念一念覺得可以平衡體內的力量,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玄機在裏面,而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孟大爺從一開始就知道我進入過禁地。

    我不禁眯起眼睛,注視着我眼前這個老頭,他還知道什麼?我心裏暗暗恐懼,齊佩雅雖然不知道孟大爺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可想而知,她還是投過來一絲疑惑的眼神,尤其是心法這種東西,不但玄妙,而且太引人注意了。

    還好孟大爺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探討下去,而是說:“如果做好準備,就去修羅道里闖一闖吧,希望你們有好運,能在裏面闖出點名堂來。”

    說完孟大爺就卸掉了法陣的力量,這大概就是送客吧,我和齊佩雅離開了十一樓,我們走出去,心裏依然不是很理解這位宗師今晚和我們談了這麼多內容的真正含義。

    我們走出大鐵門,鐵門咣噹一聲關閉了,身後只有一片孤寂的黑暗。

    我們倆走到練武場,見休息了一會兒的冉尚再次去挑戰那隻厲鬼了,這一次我沒有駐足觀看而是直接離開了。

    我回了寢室,寢室洗手間的燈亮着,我走進去,看見孫凱蹲在馬桶上:“你去哪了?”

    “和齊佩雅出去走走。”我回答。

    孫凱臉上立刻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嘿嘿嘿嘿,齊家大小姐都敢泡,牛!”

    “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我嚴肅認真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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