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原來如此。”謝長老點點頭,說道:“小友是個有心人啊,嘿嘿,看來我是利令智昏,見了寶窟,竟然忘了這一點了。”說完竟然自嘲的搖了搖頭。
“前輩,這寶窟是什麼妖獸在守護?”範逸明知故問。
謝長老嘿嘿一笑,反問道:“你是東平半島的修真人,反倒問我。”
範逸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前輩你說這是寶窟,所以我纔有一問。因爲我以前從未見過守護寶窟的妖獸,只見過那些守護奇花異草的妖獸。”
謝長老說道:“守護寶窟的妖獸飛禽走獸什麼都有,誰能說好呢?”
範逸聽了,乖乖的點了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
謝長老便不再理會他,繼續操縱鎖鏈,一下一下的猛鑽石壁。
不過,這寶窟乃是結丹期的老猿所開鑿,以謝長老一個築基期修爲的修真人來說,還是非常喫力的。
一連開鑿了兩個時辰,石壁僅僅掉了一些碎石,裏面不知道還有多深。
照這種速度還不知道要開鑿到猴年馬月。
謝長老卻早已大汗淋漓。
他氣喘吁吁的找了個大石塊坐下,吞了一粒丹藥,便開始打坐練氣。
逃還是不逃?
此時謝長老精疲力盡,又在服食丹藥的當口,如果此時逃走,說不得還真有一線生機。
憑藉自己對崇嶽山脈的熟悉,如果能就近逃入一個與自己熟識的妖獸棲息地,必能得到庇護,讓謝長老投鼠忌器,不敢深入其中。
但前提是謝長老在自己逃跑時沒有追上自己,否則自己可就一命嗚呼了。
但自己只是一個練氣期修真人,要想從一個築基期修真人手中逃走,還是極爲困難的。
所以逃走的念頭在他腦子中一閃而過。
如果不逃,以魔教妖人的行事風格,自己最後的下場可能並不妙……
範逸心中天人交戰十分激烈。
但他想到那件事,便放棄了逃跑的念頭,安心等待。
生死有命,但卻事在人爲。
範逸又悄悄的向後望了一眼,後方密林依舊寂靜無聲,似乎潛伏着許多擇人而噬的妖獸,又或空無一獸。
範逸暗歎一聲。
無法主宰自己命運的感覺,實在是令人抑鬱。
如果有一日,自己修真大成,無人可以對自己威逼利誘,自己可以任意而爲,無拘無束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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