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溪流中的不明之物見範逸走進,驚叫一聲,向前游去,接着前方傳來了撲通撲通的落水之聲。
範逸愣了一下,極目遠眺,只見二十丈之外是一片虛空,溪水轟隆轟隆的向下流去。
原來前方是一個山崖,溪流到此而盡。
範逸大膽走過去,來到山崖邊,向下望去。
只見溪流化爲一道白練,從山上流下,而山崖下則是一個佔地數畝之大的水潭。水潭中有幾個不明之物正在向岸邊游去,劃出一道道的水痕。
而水潭的岸上或水邊則爬滿了許多妖獸。
那妖獸如同一個個數尺長的大壁虎,此時正擡頭向上望去,與範逸對視。
望着那些妖獸,範逸恍然大悟,這些妖獸就是大鯢,剛纔那些嬰孩的啼哭之聲就是它們發出的。天才一秒記住噺バ壹中文m.x81zw.
“呵呵,原來是一羣娃娃魚啊。”範逸望着大鯢們,想起剛纔自己的那些種種推測,不禁啞然失笑。
既然來了,就不能空手而歸,認識一下這些大鯢也好。
範逸拋出飛行法寶,邁步踏上,隨手收起傀儡。
飛行法寶載着範逸忽忽悠悠的騰空而起,向前飛去。到了水潭上空範逸又操縱飛行法寶緩緩下降。
片刻之後,範逸便落到水潭的的岸邊。
水潭邊的大鯢們見範逸從天而降,喫驚不小,許多大鯢十分畏懼,紛紛向另一邊退去。
範逸放出傀儡,護在自己身邊,慢慢想大鯢們走去。
只聽一聲怪叫,所有的大鯢紛紛向範逸狂噴,一支支水箭如飛蝗般向範逸射來。
範逸手一拋,那個巨型龜殼飛了出去,擋在身前。
龜殼飛速旋轉,殼邊緣的虛影不斷擴大,在範逸身前形成了一個防禦壁。
“噗噗噗”水箭打在防禦強上,化作灘清水,向四周飛濺,根本不能傷到範逸一絲一毫。
“各位道友切莫動手。在下範逸,來此並沒有惡意。”範逸向打你們拱了拱手,朗聲說道。
大鯢們見射出的水箭傷不到範逸,吃了一驚,便不在發射,大氣不敢出的望着範逸。
“有喘氣的嗎回個話行不行”範逸笑罵道。
過了一會兒,一個有七尺長的大鯢緩緩從羣中爬出來,來到範逸三丈處,睜開綠豆大的小眼睛,盯着範逸看。
範逸笑吟吟的望着它。
那大鯢看了一會兒範逸,開口說道:“道友一個人族,竟然會講我們大鯢之語,讓我喫驚不小。”
範逸道:“修真界奇人異事衆多,道友不必喫驚。”
大鯢點點頭,道:“不知道範道友來我們碧波潭有何貴幹”
範逸笑道:“其實這是一場誤會。夜裏我在睡覺,忽然聽到一陣小兒的啼哭聲,便好奇的隨聲而來。我本以爲是一羣小兒在山間迷路,哪想到竟然是你們這些大鯢道友發出的。”
聽了範逸的話,大鯢呵呵一笑:“原來是我們的叫聲讓道友誤會了,呵呵,道友莫怪,莫怪。”
那大鯢點點頭道:“正是。歡迎道友。”
範逸向着碧波潭望去,只見這深潭佔地數畝大小,遠處一條溪流飛下形成的瀑布將清水源源不斷的注入其中。
那轟鳴之聲就是溪流之水落入深潭之中發出的。
映着月光,範逸發覺潭水的中央顏色碧綠如墨,料想極深。
而在潭邊,則是大大小小的圓石,再向外則是一片密林環繞。
範逸心道:“看着地形,倒也十分清幽,不知道可有寶物既然來到這裏,那一定要與大鯢們交上朋友。探探這裏的虛實,否則豈不是深入寶山空手而歸”
範逸又是老套路,笑着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粒補元丹,放在掌心,對大鯢說道:“道友,初來貴地,來得匆忙,沒帶什麼貴重物品。這粒補元丹,送給道友。”
說完將那粒丹藥拋給大鯢。
那粒丹藥咕嚕嚕的滾到大鯢前三尺處。
大鯢好奇的望着那粒丹藥,慢慢爬過去,來到丹藥附近,它低頭嗅了嗅,不由得精神一震,道:“靈氣十分充足啊。”
範逸問道:“道友,請問你是大鯢之王嗎”
那大鯢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我爹是。”
範逸都逗樂了,道:“原來是大鯢王子,失敬失敬。未請教姓名”
那大鯢道:“我叫甲夷。”新八一首發
範逸道:“原來是道友。”翻手又掏出一粒補元丹,道:“這裏就送給甲夷道友。”
大鯢甲夷問道:“道友,不知你這丹藥能否治病”
“治病”範逸一愣,隨即搖搖頭說道:“這種丹藥之滋補靈氣,增進修爲之用,並不能治病道友,你身體不舒服嗎”
甲夷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是我老爹。”
範逸繼續詢問道:“不知令堂身體爲何抱恙”
甲夷說道:“我們這些妖獸哪裏知道爲何發病呢”
範逸深吸一口氣,輕聲詢問道:“道友,範某略通醫道,可否讓我爲令堂把把脈,哦不,看看病”
甲夷疑惑的望了望範逸,問道:“道友,你是郎中嗎”
範逸臉上露出得意之色,道:“我乃靈獸坊坊主,自然懂一些獸醫之學,坊中一些妖獸頭痛腦熱的,都是我一番醫治才康復的”
甲夷大喜,道:“不知道友可否爲我老爹治病”
範逸臉上露出自得之色,道:“這有何難道友,請給我帶路,讓我去瞧瞧”
甲夷收起那兩粒丹藥,對範逸道:“道友,請隨我來。”
轉身向後爬去。
範逸大步跟上。
走了一會兒,範逸就隨着甲夷進入了亂石灘。
亂石灘上爬滿了大大小小的褐色、灰色的大鯢。
大鯢們探頭探腦的望着範逸,一臉的好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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