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顏落眼眶溼溼的,她咬着脣搖搖頭,“我們不能,真的不能……我不想讓自己變成蕭逸辰那樣的人,也不想讓你成爲我和他婚姻中的第三者,雖然他早已經背叛了我,但是我們不能那樣……”
凌司夜眸光一沉,他將她餘下的話,悉數吞進了脣齒裏。
這個吻,不同於先前,帶着對五分霸道,三分迫切,二分兇猛。
喬顏落的心,灼熱而凌亂,完全已經不在狀態了。
在他的撩|撥下,她何嘗不想讓身體的反應,主宰內心的煎熬?但是殘留的理智,不斷在提醒她,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她雙手揪着凌司夜昂貴的襯衣,指尖深深的嵌進他的肌膚裏。
他絲毫沒有想要鬆開她的意願,吻,越來越深,越來越兇涌。
喬顏落腦子裏懵懵的,舌頭也被他吮得麻麻的了,胸口起伏,越發劇烈。
凌司夜離開她的脣瓣,將俊臉埋進她的脖頸裏。
彼此的氣息,都帶着|粗喘。
“我答應你,暫時不要你……”他悶悶的、低啞的聲音,傳入她耳畔。
她心疼的撫了撫他的黑髮,“謝謝……”
她話纔出口,他就擡起頭,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她,“幹嘛說謝謝?我的話,還沒說完。”
她眸光微斂,心中立即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你還要說什麼?”
凌司夜面色深沉,他突然抓起她的小手,朝他下身探去。
喬顏落在碰到那如烙鐵般的硬度後,嚇得她趕緊縮手,但是凌司夜卻握着眼她的手不肯鬆開。
“我很難受……”他眼裏,閃爍着壓抑的痛楚。
喬顏落臉似火燒,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除了新婚夜那晚,她從沒有經歷過男人,也沒有這樣感受過男人這樣驚人的yu望,她着實害怕起來——
“幫我。”他含住她的耳垂,聲音暗啞誘ren。
喬顏落張了張嘴,“我不知道怎麼幫你……”
凌司夜拉開褲子拉鍊,讓她的小手,直接握住了他的灼熱。
喬顏落尖叫一聲,想要逃開,他卻不肯鬆開她的手。
“你挑起的火,得由你來滅。”他用牙齒咬了下她的耳垂。
喬顏落渾身的力氣都像被根針筒抽走了一樣,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她的小手,根本就握不住他膨脹的yu望。
凌司夜帶着她的小手,上下挪動起來。
喬顏落整個人都懵懵的,手心裏灼熱的溫度,似乎要將她燙傷了。
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朦朧間只聽到凌司夜低低的喘了口氣,緊接着鬆開她後,就走進了浴室。
聽到水聲嘩嘩的響音,她想到先前發生的一幕,臉又如火燒起來。
她趁他還沒有出來,趕緊拿起睡衣,套在了自己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凌司夜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她朝他看去,只是這一看,她就心跳如鼓。
他竟然只在腰間繫了條浴巾,白皙結實的胸膛,看起來性|感而健碩,腰間六塊腹肌,一看就是經常做健身,但又不像那些健身教練們肌肉糾結得令人生畏,他的剛剛好,薄而有力,浴巾下,兩條修長的腿,勻稱而筆挺,她腦海不禁浮現出他穿西褲時比模特還要有美感的樣子……黑柔的短髮上,還滴着小水珠,一顆顆落到他胸口,然後,再慢慢沒入到那條白色浴巾裏,畫面真是令人想入非非,一時間又想到先前他那灼人的堅硬,她的臉,頓時紅得充血。
凌司夜看着一會兒垂眸,一會兒又咬脣,一會兒又嘆氣的喬顏落,他走到她跟前,“怎麼了?”
喬顏落趕緊搖頭,她哪裏能告訴他,她是因爲想些兒童不宜的畫面而感到羞惱……
“餓了吧,飯菜估計也涼了,我等下出去跟你買。”凌司夜坐到她跟前,眸光深深的看着她。
嗯,她害羞的樣子,真有意思!
其實從浴室出來,他就注意到她的眼神,一直在往他身上偷瞄。
“不要,我和你一起下去喫好不好?”她像只要被主人遺棄的小貓,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凌司夜用下巴指了下她的膝蓋,“你傷得不輕,最好休息。”
“我沒事,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他無奈的笑笑,“OK,你起來換衣服。”說着,他從浴室裏將他的衣服拿了出來,由於來得太急,他沒帶換洗衣服,他也不避嫌,當着她的面,穿上衣服。
喬顏落看得一愣一愣。
雖然他穿了四角內褲,但她還是看得面紅耳赤。
她和他,真有親密到連換衣服都不需要避嫌的地步嗎?
凌司夜穿好衣服,他回頭看向喬顏落,見她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白皙俊逸的臉上,不禁染上一抹紅暈,“你還不換?”
雖然她早已被他看光光了,但她還是沒那麼大膽子當着他的面換衣服,她拿了套衣服後,跑進了浴室。
喬顏落換了件淺綠色韓版圓領毛衣,下身一條藍色的小腳牛仔褲,頭髮紮成了高高的馬尾,小臉未施粉黛,清新麗潔。
凌司夜看着她的裝扮,不禁抿脣一笑,“好像高中生。”
喬顏落也笑了,“能當作你對我的誇獎嗎?”
“也可以當成幼稚。”
“凌司夜,你很過份呢!”她朝他的手臂上砸了一拳,凌司夜趁機握住她的小手,緊緊包裹在手心裏。
喬顏落心跳如擂鼓,她試着抽回手,他卻牢牢緊握着不肯鬆開。
“不是餓了嗎?還這麼有勁!”他打笑的看着她。
喬顏落心裏甜滋滋的,她沒有再動,任他的大手牢牢握着。
從沒有和一個男人這樣手牽着手,一起下樓,一起走在大街上。
感覺,好奇妙。
“你很緊張?”凌司夜發現她手心裏全是汗水。
喬顏落垂了垂長睫,她訕訕開口,“你是第一個和我牽手走在街上的男人,蕭逸辰都沒有過,結婚兩年多,我曾經也想象過這樣的場景,只可惜,她從沒有碰過我……”
說着說着,她發現自己說漏嘴了,她不好意思的看向凌司夜,“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悲,結婚這麼久,老公都沒有碰過我?”
凌司夜停下腳步,狹眸深深的看着她。
昏黃的路燈光照耀在她的小臉上,那麼幹淨純粹,像是沒有沾染過塵埃一樣,他捧起的臉,薄脣印上了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