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
也被硬生生餵了一波狗糧。
“哼!”
他臉色極度陰沉地冷哼了一聲,轉身就直接上車。
“喂,傻逼,別以爲有點錢,就能在我跟我媳婦兒面前炫耀。”
“因爲你是真的不配。”
江北望着他就說道。
聽到這話。
白皓雙拳緊握,狠厲着臉直接上了車。
然後打燃火,猛的一踩油門就發瘋般地衝了出去。
望着駛出去的車,江北臉上露出了嘲諷的表情,隨腳將地上的玫瑰花踢開,跟秦眠雪直接走進了秦氏公司。
大廳裏面的員工,都臉色羨慕地望着江北。
因爲剛纔如此恢宏,炫富的場景,她們都親眼看見了。
以前她們都覺得江北沒錢,是喫秦眠雪軟飯的窩囊廢。
但現在,她們知道了,他並不是沒錢的廢物。
反而很有錢。
“北哥!”
一個人興奮地衝過來,望着江北就喊道。
江北望着她,轉頭朝旁邊的秦眠雪看了一眼,問道,“你什麼時候把她調來秦氏公司了?”
“北哥,我是今天上午被秦董調過來的。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小方滿眼崇拜,臉色激動地說道。
“小丫頭,我調你過來是幫我處理事務的,而不是給他當丫鬟使喚的。不用心工作,小心我扣你工資。”
秦眠雪說道。
“是,秦董,我一定用心工作!”
小方當即站正身體,臉色嚴肅地說道。
她心裏自然清楚,秦董這麼說,只是跟她開玩笑而已。
因爲秦董,向來嘴硬,心軟。
對公司員工也極其的好。
走進董事長辦公室。
小方當即拿水杯過去倒茶。
“說說唄,這項鍊是哪裏來的。”
秦眠雪坐在沙發上,將木盒放在茶几上就對江北問道。
收到自己老公送的這麼一條貴重,精美的項鍊,她心裏的確很感動,很高興。
但她依舊很疑惑。
因爲這條項鍊絕對要比白皓拿出的那枚價值八千萬的戒指要貴。
江北就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哪有那麼多錢買這種項鍊啊。
所以,她必須要問清楚。
程怡琳也望着他。
心中也同樣疑惑。
“北哥,茶。”
小方端着茶過來,恭敬的放到了茶几上。
江北端起,喝了口就笑着說道,“能怎麼來的,我花錢買的啊。”
“買的?這條鑲滿鑽石的項鍊,絕對是個天價。你從哪裏買的啊?又花了多少錢啊?”
程怡琳驚訝地問道。
秦眠雪也臉色疑惑的望着他。
“沒你們想的那麼貴,因爲上面的鑽石是我從南疆帶回來的。找人定做,就花了一些工藝錢。”
江北說道。
秦眠雪盯着盒子裏面的項鍊看了看,也是點了點頭。
這些鑽石,的確跟江北拿出來的那些很像。
而且他以前也說過,在南疆,鑽石很多,也不值錢。
“江哥哥,江親哥哥。”
程怡琳突然拉着江北的手腕撒嬌,很是親膩地喊道。
“我去,你能別這麼噁心嘛,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事想求我,就直說。”
江北身體當即微抽,把手一抽就滿臉嫌棄地說道。
“江哥哥,你看我跟眠雪是最好的閨蜜,又跟你住了這麼久,怎麼也算你半個親人了是吧?所以,你也讓人給我做一條這樣的項鍊唄。”
“我也好喜歡,好想要一條。”
程怡琳雙眼帶着可憐,懇求着說道。
“喊爸爸,並答應以後做我們保姆,我就送你一條。”
“不然,免談。”
江北端着茶杯,傲嬌地說道。
“雪雪,你看你老公!他怎麼就這麼狠心啊,我好歹也是你們的親人,是念兒的親姨姨啊。”
“他居然讓我喊他爸爸,還讓我這個大美女做保姆,你管管他啊!”
程怡琳抱着秦眠雪的手臂,帶着哭腔,極其委屈地說道。
“你啊,沒事求他的時候,就跟他吵嘴。現在有事要求他了,他不故意整你纔怪呢。”
秦眠雪俏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望着江北就說道。
“你上次不是拿出了那麼多的鑽石嘛,看她這麼可憐,也給她做一條吧。不然以後她天天對你撒嬌,你也受不了不是。”
“媳婦兒你說的對,剛纔她那麼冷不丁的喊我,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都想直接給她兩巴掌。”
他說完,望着程怡琳就說道。
“我那兒鑽石還多的是,到時候讓人給你做一條就是。但以後不許在對我賣萌撒嬌,我受不了。”
他剛纔也只是故意逗程怡琳而已。
畢竟這樣的項鍊,外人看着很昂貴。
但對他來說,普通無比,而且要多少有多少。
程怡琳興奮地點頭,活脫脫的像個財迷。
白家豪宅外面。
白皓抱起一塊石頭,狠厲着臉,對着他面前的邁巴赫擋風玻璃就砸了下去。
咔嚓一聲。
玻璃直接碎裂。
他又抱起一塊石頭,對着車前蓋,不斷的砸下。
就是這輛破車。
剛纔讓他這個白家大少爺在江北那個廢物面前丟盡了臉。
所以,他就把這輛破車,當成江北來砸。
但他這樣,純屬於無能狂怒而已。
“瑪德!氣死我了!你就是個喫女人軟飯的窩囊廢,憑什麼打本少爺的臉,讓本少爺在秦眠雪面前丟盡顏面!”
“我砸死你這個窩囊廢!”
白皓雙眼通紅,臉色狠厲地舉着石頭對面前的車,憤怒地猛砸着。
而此時。
一輛豪車停到了後面。
車門打開。
祁刑麟從車上走了下來,望着正在砸車的白皓,他嘴角露出了冷笑。
他就站在後面看着,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等將邁巴赫砸成破爛不堪的廢鐵,白皓才喘着粗氣將石頭扔到地上,停手。
“白少,發泄完了嗎?”
祁刑麟這時說話了。
臉上依舊帶着淡淡陰冷的笑容。
白皓轉頭,望着祁刑麟他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傲慢地問道,“你誰啊?”
“我叫祁刑麟,是陵川集團的總經理,也是你的朋友。”祁刑麟走過去,淡笑着說道。
“朋友?可不是什麼人都配稱是我白皓朋友的,說出你的目的。”白皓臉色不屑地說道。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江北那個廢物死。白少,你說,我們是朋友嗎?”
祁刑麟臉色陰冷地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