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要對自己爸動手,程怡琳臉上忍不住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她緊緊抱着程佰巍,不想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江北站在原地,平靜的臉頰上還淡淡的戲謔。
狗被逼急了。
想咬人。
但主人,畢竟是主人。
它敢張嘴露牙。
主人就會一棍子,直接打死它!
望着這般的程怡琳,程佰巍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自己這女兒,真的長大了,也懂事了。
“我得重病,你們受他的蠱惑,對我不敬,我不怪你們。”
“但現在我康復了,你們誰敢動我!”
他擡頭,眼神威嚴地望着那些人,說道。
他們望着程佰巍,當即停下了腳步,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掙扎的表情。
“你們還等什麼,只要他一死,那些錢就全是我的!”
“我也一定不會虧待你們!”
“馬上動手,殺了他!”
林嘉徐見他們沒有動手,當即急切又憤怒地大喊道。
咚咚咚!
他們並沒有動手,而且直接跪到地上。
“老闆,我們錯了,還望您饒恕我們!”
他們低着頭,對程佰巍恭敬地說道。
程佰巍臉上露出了嘲諷的表情,望着林嘉徐說道。
“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沒有我,你屁都不是。”
“所以,他們壓根不會再聽你的!”
望着跪在地上的那些人,林嘉徐暴怒,惱怒地喊道。
“真是尼瑪一羣廢物!”
“既然你們不動手,那我就親自動手!”
“錢,我一定要得到!”
他直接摸出一把槍,對着程佰巍。
程佰巍眉頭當即緊皺。
程怡琳臉色大變,她滿臉焦急地喊道,“我不許你傷害我爸!”
張翠蓉母女,臉上頓時露出了濃烈的喜悅。
只要程佰巍一死,她們就沒有輸!
而且還能徹底翻盤!
“爲了今天,我籌備了許久,無論如何,最後你們都是輸!”
“絕望吧!”
“這下,沒人能救得了你們了!”
“最後的贏家,肯定是我!”
林嘉徐打開保險,臉色極爲得意地笑着說道。
“廢話真多。”
江北頗感煩躁的說了聲,直接出手。
咚的一聲!
林嘉徐的身體,直接被他一腳,踢到了牆上。
手槍,直接脫手而出,落到了地上。
張蓉翠母女臉色大驚。
程佰巍也感覺有些詫異。
他沒想到自己女兒這對象,不僅醫術高超,而且身手還這般的強。
林嘉徐趴在地上,一口鮮血從他嘴中噴出,直接濺到了白地板之上。
江北走過去,身手撿起地上的槍,彈出彈夾。
將裏面的子彈,一顆顆彈出,掉落到地面上。
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拿個破玩意兒,你嚇唬誰啊。”
江北不屑地說完,用腳踩着林嘉徐的頭。
又說道。
“我早就想收拾你了,先前拽的跟個二百五一樣,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囂張?”
“還敢嘲諷我。”
“你真是活夠了!”
“給我真誠地道歉,不然,我才讓你知道,什麼叫絕對的實力!”
“道歉!”
他腳下當即加大力氣。
林嘉徐痛的臉色猙獰地哀嚎。
“對……對不起,我真誠地向您道歉,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不自量力,求您饒了我吧!”
此時。
他是真的怕了。
“就你這個慫樣,還拿槍,學人奪遺產,我是真瞧不起你。”
“踩你這種垃圾的狗頭,把我的鞋都給弄髒了。”
江北搖了一下頭,臉色很不屑地收腳,然後轉頭望向張蓉翠母女,冷聲說道。
“先前,你們也挺蹦躂的。”
“要麼,跪下給我道歉。”
“要麼,我讓你們體驗一番,他感覺到的絕望。”
“選吧!”
張蓉翠她們,滿眼恐懼地望着江北。
哐鏘一聲。
直接跪到地上,道歉。
毫不猶豫!
“你們,比他更垃圾。”
“什麼玩意兒。”
江北感覺頗爲無趣地說道。
而此時,穿着制服的幾人,也冷臉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一番瞭解後,他們直接將張蓉翠他們拷上手銬,帶走。
嚴加調查。
“喂,傻女人,答應你的事,我都辦到了。”
“而且,還附送福利,幫你家,清理了幾隻臭蟲。”
“以後,記得對我好點,你要是再氣我,你的良心就真是被狗吃了!”
“對了,你爸的病,現在只是清除了所有的病源,他身體因爲多個器.官受損,想要徹底康復,還沒那麼容易。”
“回家後,我會給你一個藥方,用於給他調養受損的器.官。”
江北對程怡琳說完,直接朝外面走了。
望着江北的背影,程怡琳心裏挺感動的。
但還是臉做兇狀,對他呲牙。
“很喜歡他吧?”
程佰巍突然笑着說道。
程怡琳一愣,激動地說道。
“爸,你說什麼呢!他是我閨蜜的老公,再說了,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嘛!”
但說這話的時候,她眼神有些閃躲。
程佰巍笑了笑,手倒在她手臂上,輕摟着她說道。
“你媽,在你出生後不久就去世了,這些年,我是又當爸,又當媽,你心裏在想什麼,我怎會不知道。”
“爸看的出來,他是個極爲優秀的男人。不過真是可惜,如果他沒有家室,肯跟你在一起,那爸這輩子都能安心了。”
“你們也算有緣無分啊。”
聽到這話。
程怡琳眼神中露出了落寞的神采,久久沒有說話。
把《天玄奇針》留給鄧晉南後。
江北便直接走出了醫院。
剛準備過去上車,他就看見一個男人,臉色急切地朝公路對面走去。
而那人手裏,還抱着什麼東西。
略微暼了一眼,他走過去拉開車門。
“我的孩子……有人把我孩子給抱走了!”
但這時。
一陣女人痛哭着,焦急大喊地聲音突然從醫院門口響起。
江北眉頭一皺,目光立馬朝公路對面望去。
那個女人在醫院外面,四處張望,極其痛苦的大喊。
都已經聲嘶力竭,快崩潰了。
他身體快速從車流密集的公路上閃過,直接追進了一個步行街。
一個正在開車的男人,滿臉疑惑地對旁邊自己老婆問道。
“媳婦兒,你剛纔有沒有看見什麼東西,突然閃過去了?”
他媳婦兒愣了下,然後滿臉的憤怒,用手扯着他的耳朵罵道。
“你這個王八蛋今晚再打個通宵麻將,明天你還能再看見更奇怪的東西!”
男人開着車,滿臉疑惑地問道。
“什麼東西啊?”
他媳婦兒怒着臉說道。
“牛頭跟馬面!帶你這個王八蛋下去玩鬥地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