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唐駙馬房遺愛 >第32章 當街行兇
    “什麼人!竟敢來醉香居撒野!”

    醉香居東家王興,大吼一聲,衝了過來,想先扶起自己兒子。

    王興長得肥頭大耳,和他兒子一點也不像,以他的噸位跑起來,彷彿整棟樓都在顫。

    小白臉已經被打蒙了,一臉懼意地看着房遺愛,完全沒了組織語言的能力,見到正主來了,房遺愛便放開小白臉。

    “來第一樓搗亂的人,是你派去的?”

    王興愛子心切,根本沒聽房遺愛說什麼。

    見他沒拿兒子做要挾,王興一下把兒子護在身後,這下小白臉找到了依靠,哭喪着說:“爹,他們打我,你一定要爲我報仇啊。”

    “東家……”

    醉香居掌櫃,差不多和王興一起來的,臉色慘白一片,跑到王興身邊想要勸他,被王興甩開,“一邊去。”

    畢竟是混跡生意場上的,王興反應比小白臉成熟多了,色厲內茬的道:“都給我上,廢了他們幾個重重有賞!”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聽到有重賞,店裏的夥計們個個眼冒綠光,看着房遺愛四人,躍躍欲試,甚至有人拿着掃帚、板凳之類的傢伙事兒,就連廚子拿着擀麪杖跑出來,那可都是錢啊!

    此時,樓中的食客,爲了避免傷及魚池,已經自覺地站到一邊。

    當然鮮有人離開,這麼大的熱鬧,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開始圍觀看熱鬧。

    被圍在其中的房遺愛四人,半點不懼,尤其是程處默兄弟倆,甚至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顯然好久不打架手癢了,

    夥計們爭先恐後地撲上來,唯恐手慢了搶不到錢。

    此時,房遺愛可不會留手,飛起一腳,直接將衝在最前面的一人,踹飛出去。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

    這時候,王興又加了一把火,跳腳吼道:“打殘一人賞錢百貫!”

    樓中夥計們,再次嗷嗷叫着衝上來。

    “來得好!”

    程處默大吼一聲,也殺入戰陣。

    他們三人都自小習武,店中的活計都是野路子,尋常打架的架勢,怎是他們都對手,也就長孫沖水平差點,但也是正常人水平,有他們三個在前面擋着,夥計也衝不到他跟前。

    若是百十個人來羣毆,或許還有機會,但就這十幾二十個蝦兵蟹將,真不夠塞牙縫的。

    不出一會,遍地殘羹剩飯,桌子不知打爛了多少張。

    醉香居所有夥計,都成了煮熟的蝦子,躺在地上打滾,而房遺愛三人連汗毛都沒傷到。

    這不,打完了,程處亮都覺得不過癮,“他孃的,這些人太弱了。”

    惹得旁邊觀衆一陣無語,是你們三個太強了,這些夥計雖說都是尋常打架,但長期幹粗活,力氣要大許多。

    “怎麼,想逃?”

    三人戰力爆表,王興見形勢不妙,帶着兒子一直在往後縮,此時已經到了樓梯口,轉身想逃跑。

    可是,一座黑塔擋在他們面前,王興父子身體一僵,臉色難看起來。

    在動手過程中,幾人一直注意着王興父子,見他們意圖逃跑,程處默一直往那邊移,一下擋住二人去路。

    “敢問四位大俠尊姓大名,來小店所謂何事啊?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小店背後有荊王做主,沒有辦不成的事。”不愧是老江湖,是求饒也是在威脅,想讓幾人投鼠忌器。

    啪!

    他們四人不喫這一套,程處默火爆性子,一巴掌打他臉上,“孃的,威脅老子。”

    “我問你,在第一樓搗亂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你是?”

    刷的一下,王興的臉就白了,他心中隱隱有了答案,若真如自己所想的,這頓打就算白捱了,他嚥了口唾沫問。

    “老子叫房遺愛,旁邊第一樓的東家,你是說背後靠山是荊王吧,儘管去叫,老子就是在這兒等他。”

    房遺愛說着,大大咧咧的坐下,就等荊王李元景過來。

    在他報出名字那一刻,周圍的人開始討論起來,“我說是誰呢身手這麼好,原來是房二公子呀,早就聽說,他不好讀書愛武藝,沒想到身手這麼厲害。”

    “哼!一個莽夫而已……”

    “他就是那個棒槌啊!前不久自個登門提親,弄得滿城皆知。這二愣子有有和荊王對上了?”

    “太年輕氣盛了,君子動口不動手,此舉實在太粗魯了!”

    “丑牛放他們走。”

    聽到旁邊的閒言碎語,房遺愛一眼掃過去,立馬悄然無聲,他自顧自斟滿酒,仰頭飲下,“來來來,咱們繼續喝。”

    隨後,踹了一下腳邊的夥計,“去,重給老子整一桌菜來。”

    程處默讓開路,父子二人撒腿就往外跑,房遺愛不擔心他們不回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除非醉香居不想開了。

    在房遺愛威脅的眼神下,小二乖乖地爬起來,和掌櫃的打個招呼,爲他們換了一桌酒菜。

    四人重新坐回去,不一會,便有說有笑地吹起牛來。

    ……

    “哎呀!韋公子來了,今日有事不待客,還請公子海涵。”

    早上聚會結束,眼看晌午就到了,韋思安約了三兩好友,到醉香居用餐。

    一到醉香居,就覺得氣氛不對,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好奇之前發生了什麼,直接向掌櫃問道,“是何緣故?說!”

    之後,一陣小聲地嘀咕。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行兇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韋思安一聲怒斥,和幾個書生殺上樓來,

    樓上,看熱鬧的食客多數沒走,中間只有一桌上有人坐着,不用猜,這一切便是他們所爲,直接奔房遺愛而去。

    “房遺愛,你竟敢上門挑釁滋事,眼中可還有王法?”

    “他是荊王?”

    “不是。”

    “一邊去,沒空搭理你。”房遺愛像趕蒼蠅一般,驅趕道。

    韋思安之所以和房遺愛不對付,是因爲他知道了,房遺愛喜歡長樂,甚至一直沒有斷了心思。

    如今聖旨已經下來,他把長樂視作自己的女人,自然不允許他人染指,所以對房遺愛抱有敵意。

    但這種被無視的感覺,令韋思安很惱火,“房遺愛,別人怕你我不怕,你挑釁滋事不知悔改,我定要參你一本!”

    “別以爲自己多了得,你當自己登門提親,是多麼了不得的事,不過丟人現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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