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唐駙馬房遺愛 >第126章 詩才暴露
    翌日。

    當日上三竿。

    整座長安城甦醒過來,房府下人們一大早,便忙碌了起來,昨個宴席所剩的雜事,還沒有做完。

    整個房府忙得熱火朝天。

    唯有房遺愛小院靜悄悄的,下人從外面經過,會特意輕手輕腳的。

    二少爺和少夫人還沒起牀。

    巧兒和小環,悄悄進來偷了幾眼,見二人還在熟睡,並沒有叫醒他們,紅着臉慢慢退了出去。

    房遺愛悠悠地醒來,外面已經大亮,昨晚折騰得太晚了,所以一覺睡到這個時候。

    感覺手中的觸感,他輕輕捏了一下,蘇姍輕“嗯”了一聲,小小調整一下姿勢,讓自己更舒服一點,繼續熟睡。

    房遺愛低頭一眼,臂彎處,正睡着一位安靜的仙女。

    她雙眸輕輕地閉着,嘴角帶着淺淺的微笑,方纔輕微的動作,令她黛眉微微皺起,應該是昨晚弄痛她了。

    看着懷中的美人兒,房遺愛忍不住嘴脣微微靠近,在她臉龐輕輕親了一口。

    蘇姍睫毛微微一動,似乎被他這個動作吵醒了,眼睛微微睜開一個縫,見房遺愛直勾勾看着自己,想到自己現在的狀態,立馬又緊閉雙眼。

    但她臉上不自覺地,爬上兩朵紅雲,微微顫動的睫毛,表示已經醒了過來。

    房遺愛露出一抹壞笑,之前那隻手又捏了捏,整個上身都變成緋紅,蘇姍終於裝不下去了。

    她緩緩地睜開眼,宛如懶貓一般叫了一聲,“相公~”

    房遺愛聽得心中一酥,沒了惡作劇的心思,大感歉意地說:“抱歉,吵醒你了,主要娘子你太美了,爲夫沒能忍住。”

    蘇姍聽得心中發甜,雙眼含情望着房遺愛,一向文靜的她,此時竟透着一股嫵媚。

    看得房遺愛一時食指大動,想着要不要她就地正法,蘇姍忽然尖叫一聲,“呀!完了完了,這個時辰才起牀,妾身還怎麼見人啊!”

    只是,她一下坐了起來,優美的曲線暴露無遺,被她尖叫壓下去的感覺,一下又衝上心頭,直勾勾地看着她。

    感受到他的目光,蘇姍連忙拿毯子遮住,房遺愛還要作怪,門口傳來動靜。

    咯吱!

    外面應該聽到動靜了,房門被輕輕地推開,探進來兩個腦袋,見他們確實醒了,巧兒和小環推門進來。

    “少爺!少夫人!”

    “小姐!姑爺!”

    兩個丫鬟打了聲招呼,然後由巧兒說道:“老爺夫人關照過,昨天忙了一天,可以晚些再去請安。”

    聞言,蘇姍才鬆了一口氣,推了一把房遺愛,“相公,你不許看。”

    “好好好!又不是沒看過……”雖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不過房遺愛還是依了她,口中嘟囔着轉過身去。

    “不許說。”

    性子文靜的蘇姍,這個時候,羞得她一副奶兇的樣子。

    蘇姍在小環的服侍下,窸窸窣窣穿起衣服,不過估計一會還得脫,他們倆這個樣子,今早怕是得洗澡。

    ……

    二人洗完澡之後,穿戴整齊,房遺愛攙着蘇姍,去正廳給爹孃請安。

    “少爺!少夫人!”

    一路上,在忙活的下人們,都會停下來,恭恭敬敬地行禮。

    蘇姍聽着少夫人稱呼,心中高興,但頭卻埋得很低,這個時辰了纔起來,總覺得不好意思見人。

    等到了正廳,全家人都在等他們。

    房玄齡、盧氏敬二老滿臉笑容,並未怪罪,蘇姍仍羞得不敢擡頭。

    大唐官員是有婚假的,房玄齡嫡次子成親,起碼也有三五的假,所以今日並未去點卯,等着新兒媳婦敬茶。

    “爹,娘,請喝茶……”

    地上準備兩個蒲團,二人跪在上面,給二老敬了一杯茶。

    蘇姍告罪一聲,盧氏拉着她的手,細心安慰一番,“傻孩子,在家裏不用講那麼多規矩,二郎平日也就這個時辰才起,你也不必有什麼歉意……”

    將一個手鐲戴到她手上,如此蘇姍才擡起頭來。

    這種手鐲,房遺愛之前見過,嫂子杜氏手上有一個,應該是盧氏爲兒媳準備的。

    敬完茶,跟家裏人認識完,一家人坐在一起,開始用膳。具體是算早飯,還是午飯說不清了,不過一大家子其樂融融。

    “二郎,聽說昨日你作十首催妝詩?你何時會作詩了?”

    大家剛一入座,房遺直迫不及待問道,這個問題藏在心裏,宛如百爪撓心一般,太難受了。

    房遺直這一問,家人都望向房遺愛,房家以詩書傳家,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兒啊,你會作詩!”

    只是家人覺得奇怪,今年以來,房遺愛變化挺大的,也表現出一點文采,但從未有人想到他會寫詩啊。

    桌上,只有房奉珠、蘇姍兩個人,見怪不怪。

    蘇姍心中覺得甜蜜,房奉珠則努力在憋笑,她想起上次兄長的說教……

    事到如今,自己都成親了,房遺愛也不打算隱藏了,點頭說:“會作一點兒,寫得不好兄長見笑了。”

    “你休要在謙虛了,如今整個長安,都在稱讚你的詩才,十首詩皆在水平線上,特別是那句‘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當得上千古絕句了,若你還寫得不好,天下沒幾個人敢寫詩了。”

    房遺愛憨憨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聞言房玄齡和盧氏,瞪大眼睛看向自己兒子,驚訝於他能寫出千古絕句,心中更多的是欣慰。

    “二郎,把你寫的詩給孃親念念。”

    盧氏激動地說,外界一直嘲笑房遺愛。

    說什麼:文臣之首房玄齡,生了個兒子只知舞刀弄棒,房遺愛能夠不在乎,盧氏聽了心中難受,現在兒子終於出息了,她自然想親耳聽聽。

    “娘您稍等片刻,孩兒還沒問完呢……”

    房遺直向母親抱歉一句,接着問:“奉珠傳出的三首詩,也是出自你之說吧?”

    說完,房遺直死死盯着他們二人,見房奉珠趴在桌上,雙肩不停地顫抖着,他心中已經確定了。

    “嘿嘿,這都被兄長髮現了!”

    房遺愛臉皮厚,撓撓後腦勺,輕描淡寫地回答。

    “噗呲!哈哈哈……”

    房奉珠終於忍不住了,捧腹大笑起來,“兄長,我真不是故意笑的,實在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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