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哥,你,你怎麼來了”
“你要去黑木崖,我又怎麼能放心的下呢”
看着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周賀在一邊忍不住咳嗽了兩聲,任盈盈這次注意到了周賀,“這......”
令狐沖笑着和他說了一下週賀來幫忙的情況,任盈盈見過周賀的實力,雖然算不得多厲害,但也相當不錯,而此時多一個人對任我行也是一個巨大的幫助,任盈盈趕緊拱手多謝周賀。
“任大小姐客氣了”
當晚三人在平定客店之中歇宿,其實任盈盈也不是一個人,和她一起來的,正是當日在恆山派活下來的日月神教長老上官雲。該地和日月教總壇相去不遠,城中頗多教衆來往,上官雲派遣四名得力部屬,在客店前後把守,不許閒雜人等行近。
晚膳之時,盈盈陪着令狐沖和周賀小酌。店房中火盆裏的熊熊火光映在盈盈臉上,更增嬌豔。看着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周賀忍不住開口道:“時常在江湖上聽到東方不敗名號,這東方不敗,難道真的那樣厲害”
令狐沖聞言,也說道:“盈盈,你爹爹那日在少林寺中,說道他於當世豪傑之中,佩服三個半人,其中以東方不敗居首。此人既能從你爹爹手中奪得教主之位,自然是個才智極高之士。江湖上又向來傳言,東方不敗武功高強,不知此言真假如何”
任盈盈道:“東方不敗這廝極工心計,那是不必說了。武功到底如何,我卻不大瞭然,近幾年來我極少見到他面。”
令狐沖點頭道:“近幾年你在洛陽城中綠竹巷住,自是少見他面。”
盈盈道:“那倒也不盡然。我雖在洛陽城,每年總回黑木崖一兩次,但回到黑木崖,往往也見不着東方不敗。聽教中長老說,這些年來,越來越難見到教主。”
令狐沖道:“身居高位之人,往往裝神弄鬼,令人不易見到,以示與衆不同。”
盈盈道:“這自然是一個原因。但我猜想他是在苦練葵花寶典上的功夫,不願教中的事物打擾他的心神。”
聽到葵花寶典,周賀心中一動,實話說周賀感覺他這次拿到葵花寶典,還是有很大機會的,畢竟在做的幾位,基本沒人會去自宮的
令狐沖道:“你爹爹曾說,當年他日夕苦思吸星大法中化解異種真氣之法,不理教務,這才讓東方不敗篡奪了權位。難道東方不敗又來重蹈覆轍麼”
盈盈道:“東方不敗自從不親教務之後,這些年來,教中事務,盡歸那姓楊的小子大權獨攬了。這小子不會奪東方不敗的權,重蹈覆轍之舉,倒決不至於。”
便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這話錯了,咱們該得多謝楊蓮亭纔是。”
任盈盈喜叫:“爹爹”快步過去開門。
我行和向問天走進房來。二人都穿着莊稼漢衣衫,頭上破氈帽遮住了大半張臉,若非聽到聲音,當真見了面也認不出來。令狐沖和周賀趕忙起身拜見。
“哈哈,如果不是楊蓮亭,弄得東方不敗衆叛親離,我又如何能再次掌控日月神教”
說着,任我行看向了令狐沖和周賀,令狐沖能來,嶽不羣到沒什麼奇怪,畢竟在任我行心裏,令狐沖已經是他女婿了,如果不是令狐沖還心懷正道,未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都可以是令狐沖的。
但周賀過來,就讓任我行很是驚訝了,“賀少俠能來,老夫當真是驚喜萬分啊”
周賀笑了笑,“從令狐兄弟這裏聽聞此時,晚輩便一起來了,久聞東方不敗武功高強,晚輩也想見識見識任老前輩,不嫌棄晚輩拖後腿就好”
“哈哈,賀少俠的武功,我可是見識過,少俠不必謙虛”向問天在一邊笑着說道。
衆人客氣了幾句,便商量起了上黑木崖的事情,黑木崖易守難攻,日月神教又實力強大,光是這幾個人,根本打不上去,想要上黑木崖,必須的想其他辦法。
議論了好一會兒,任我行看了看一邊恭敬的上官雲,開口說道:“上官兄弟,東方不敗命你去捉拿令狐沖,當時如何指示”
上官雲趕緊道:“他說捉到令狐大俠,重重有賞,捉拿不到,提頭來見”
任我行笑道:“很好,你就綁了令狐沖去領賞。”
上官雲退了一步,臉上大有驚惶之色,江湖誰人不知,令狐沖和任盈盈的關係,聽到任我行這話,上官雲還以爲任我行在試探他,嚇得趕緊說道:“令狐大俠是教主愛將,有大功於本教,屬下怎敢得罪”
任我行笑道:“東方不敗的居處,甚是難上,你綁縛了令狐沖去黑木崖,他定要傳見。”
盈盈笑道:“此計大妙,咱們便扮作上官叔叔的下屬,一同去見東方不敗。只要見到他面,大夥兒抽兵刃齊上,憑他武功再高,總是雙拳難敵四手。”
向問天道:“令狐兄弟最好假裝身受重傷,手足上綁了布帶,染些血跡,咱們幾個人用擔架擡着他,一來好叫東方不敗不防,二來擔架之中可以暗藏兵器。”
“晚輩會些岐黃之術,到也能幫忙弄些假的傷口,保證絕頂高手,不親自查看,也發現不了”周賀也在一邊開口說道。
任我行喜道:“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