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教皇’，據說從沒有看見過他，甚是有人懷疑，他或許根本就不存在。
那是一個就連名字都不知道，知道其代號的神祕人，讓無數人心驚膽戰，卻又像一窺真面目。
“是，馬上就去告訴他們。”周祕書快速記錄下連城雅緻的吩咐。
“蘇毓和昨晚上的刺殺有關係嗎？”
周祕書猶豫了一下，“這個……蘇公子提前知道了這場刺殺，但是他並沒有參與，他是想樂觀其成，隔岸觀火。”
“他現在人呢？”連城雅緻現在提及蘇毓便覺得一肚子的火，他說到蘇毓的時候，兩隻手輕鬆將鋼筆這段，隨手丟進垃圾桶內。
周祕書看的心驚膽戰，清清嗓子，趕緊道：“昨晚乘私人飛機已經回南方了。”
“南方！”
這兩個字觸動了連城雅緻，他想起昨晚上他問容顏打算去哪兒，她回答的就是南方，難不成她想去找蘇毓？
連城雅緻的眼神陡然變得陰冷狠戾，周祕書又哆嗦一下低下頭，不敢看他。
過了一會，連城雅緻才說：“知道了，還有事嗎？”
周祕書趕緊從文件夾裏拿出兩張紙，“雅少，這是您要的包養合同已經擬好了，大致和第一次一樣，您看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先放下吧。”
周祕書雙手遞到連城雅緻面前，恭敬的放下，然後再後退一步。
“雅少還有什麼吩咐，如果沒有，那我先出去做事了。”
老闆不開口放人，他也不敢走。
足足等了十分鐘，才聽見連城雅緻問：“你說，容顏這個女人是殺了好，還是留着好？”
他自小受到的教育，當一件事物已經超出了你所控制的範圍，那就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這樣的危險，若想徹底根絕。
那就——毀了他。
周祕書推推鼻樑上的眼睛，真的很想說一句：雅少，您確定這話您是問我的，不是在問你自己？
作爲一個十項全能一心一意爲老闆服務的好祕書，周祕書當然不會把這話問出來。
他躊躇了片刻才說：“這……雅少的事情，我，不好回答。”
“說吧，我不怪你。”連城雅緻的手指無意識的在哪兩張薄薄的a4紙張滑過。
周祕書吞口口水，說的好聽，如果真的一句話說不好，他就成炮灰了。
他想了一會，斟酌再三，才道：“雅少的私事，我沒有什麼插嘴的權利，但是，我想提醒雅少一句，您在容小姐身上破例的次數太多了，這……似乎，對您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連城雅緻的指甲在合同上突然滑過一道淺淺的凹痕，他撇了一眼周祕書，直到他渾身顫抖，就快抽搐昏倒的時候，才大發慈悲開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聽到這一句話，周祕書當真覺得自己瞬間從地獄回到天堂了。
他趕緊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總裁辦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