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毓問道：“爲什麼沒有牌子，這是自制的嗎？”
“對，自制的，外頭賣的煙，總覺不夠味，正好老家的親戚有種菸草的，就請他們給自己給加工做了一些。”
“那倒是方便……”
兩人像大街上隨便遇見的普通人一樣，隨意聊着一些看似根本不相關的問題，等到一支菸燃盡，沐衛白將菸蒂按金菸灰缸內。
然後沐衛白便出人意料的站起來，道：“謝謝蘇先生配合，近期希望蘇先生不要離開帝都，如果案子有了新進展，我們會再來找你，當然，如果你想起有什麼可以證明那天你在酒店的有力證據，也可以打電話告訴我，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沐衛白抽出一張明片大小的紙片，上面的介紹非常簡單，沐衛白，下面是電話號碼。
不過着張名片一看就是用辦公司不用的廢紙剪的，廢物利用，非常合理。
蘇毓接過來，道：“好，我一定配合警方的行動。”
“蘇先生，再見。”
“沐警官再見。”
陳民強一頭霧水跟在沐衛白後面出去，他覺得太莫名其妙了，什麼都沒問，抽一支菸，隨便扯了點沒用的，這算什麼？有這樣辦案的嗎？
這哪是刑/警大隊長，城管做的都比他強啊！
沐衛白給了他簡單的四個字：“上車再說。”
陳民強忍着心裏的許多疑問，終於上了警車，“沐隊……那個蘇毓您什麼都沒問，他是不是沒問題？”
沐衛白髮動汽車，“他有沒有問題不敢確定，但是，七天之前的那個晚上他絕對沒在酒店。”
陳民強覺得非常不可思議，沐衛白說的極其確定，好像那天他的確看到了蘇毓不在酒店一樣。
“啊？你怎麼知道的，他什麼都沒說啊？”
“菸灰缸。”
“什麼？這個菸灰缸什麼關係？”陳民強感覺自己的腦子跟不上沐衛白。
沐衛白問他：“菸灰缸裏幾個菸頭你看到了嗎？”
陳民強下意識搖頭：“沒……誰注意那個啊，咱們去去問話的，有必要看他房間的擺設嗎？”
沐衛白嘴角笑了一下，“可我看到了，所以，我一來就是隊長，你熬這麼多年也就是個警察。”
陳民強苦着臉道：“沐隊，你說案子就說案子唄，別打擊人啊！我能混到今天其實也不容易的……”
前面上是拐彎路口，沐衛白左轉方向盤：“好繼續說，首先蘇毓沒有煙癮，抽菸只是他的一種特定習慣，他這個人應該是習慣一天抽一根，並且有點強迫症，每一根菸抽到最後菸頭留下的長度全部相等，還要整齊的擺放在菸灰缸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