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祕書繼續道:“那個女犯人她說認爲自己反正是無期徒刑,一輩子都出不去了,跟死了沒什麼差別,而且她一直認爲對不起她兒子沒有做到一個當母親的責任,並且因爲她的事,兒子在外面被人看不起,所以想彌補,如今既然有一個能給兒子賺取那麼多錢的辦法,她沒理由不用,這樣的事,能有一次他覺得挺不容易的,然後她就同意了。”
連城雅緻對周祕書說的這些不關心,“給錢的的人是誰?”
“給錢的人是誰她也不知道,不過我們通過她家裏的人,還有給她兒子匯款的賬戶輾轉發現,買兇殺人的似乎跟唐家有點關係,我現在還不太確定,消息進一步在覈實之中,最多一個小時後就能確定了,不過,我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能是唐子漁!”
唐家?怎麼又扯到唐家了。
連城雅緻問:“說說你的理由。”
“唐子漁不是一直喜歡夏玄墨嘛,可是他心裏只有一個容諾,後來事情鬧開,夏玄墨離開帝都,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唐子漁自然把所有的怒火都轉移到容諾身上了。”
連城雅緻道:“等結果出來之後你再跟我說。”
突然周祕書隨身攜帶的另一部手機叮的響了一聲,周祕書道:“啊……結果出來了,雅少您稍等片刻,我看一下郵件……”
總的來說,唐子漁的手段並不高明,做事莽撞,切不計後果。
連城雅緻沉默了一會,問:“那你覺得,這件事跟我被伏擊的事有聯繫嗎?”
周祕書覺得沒有:“我認爲這兩件事聯繫可能不大,或許只是時間上巧合罷了,唐子漁的這個舉動完全是挾私報復,目標只是容諾而已,跟咱們沒什麼牽扯。”
“夏玄墨離開也有那麼多天,爲什麼直到今天才報復容諾?而且,事發這麼突然?既然她精神有些失常,那她家裏人不派人看着,還有,她自己如果腦子都不清楚怎麼能那麼明確的找到一個無期女犯,清楚得知她家中情況,準確判那捏住她心裏對兒子的愧疚感進行突破?這最少也需要好幾天的準備時間吧?”連城雅緻一口氣提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這件事看似沒破綻,但仔細一想,好多疑問還是解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