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去醫院的人一定很少，而醫院晚上是有人值班的，去問問就知道了。
結果問完之後，前臺的人說晚上的確是來了兩個急症患者，但是全部都在重症監護室，根本就沒有送到vip病房，而且，他們也沒有那個經濟能力去住那一片的病房，所以不可能有誰去那裏。
古鶴生考慮不是外來的人，難道……是醫院內部的人。
他讓院長把醫院內部的所有的工作人員的名單都拿了過來。
排除掉晚上在家的人，當時在醫院值班的人並沒有多少，而那些人，並不可能隨便道vip病房區，所以又要排除。
古鶴生非常生氣，他就不信找不到那個鬧鬼的人。
敢害他女兒和外孫，他非要揪出來不可。
中午喫飯的時候，古鶴生不甘心，就在醫院內到處溜達，碰到幾個打掃衛生的醫院保潔人員，他心思一動。
他怎麼把這些人給忘記了。
醫院招有不少臨時護工，還有保潔人員，這些人並不在醫院的正式職工名單裏。
古鶴生走上前，跟一個保潔員交談起來。
他問：“你們這樣一天下來，挺辛苦吧。”
估計是見古鶴生長相很和善，看起來有修養又涵養，那名保潔員便跟他說道：“還好，辛苦是肯定的，爲了生活，辛苦也值得了。”
“這要看區域了，人多的地方就好很多次，像這裏一天三次就好，早上四五點一次，中午別人喫飯的時候一次，下午下班之後一次，基本上就是在別修修的時候把被踩髒的地方拖一拖。”
古鶴生一聽心裏皺起眉頭，心裏咯噔一下，凌晨四五點？
他笑着道：“那還真是要比一般人辛苦了，凌晨四五點的時候就要起來，那個時候大多數人都還沒起來呢。”
“就是在他們沒起來的時候，清理一下啊。”
古鶴生好像是隨口問道：“你們全部都是這樣嗎？我看vip區域那邊整天都挺乾淨的，應該不用像這邊這樣清掃的次數這麼多吧。”
沒想到保潔員卻笑了起來：“這您就不知道了，越是有錢人越要求一塵不染那，他們那邊清掃的要更多次，早上四點多一次，八點多一次，基本上每隔三四個小時就得清理一次。”
古鶴生眼睛裏快速閃過一絲冷意，“哦，這樣啊……那好像比你們還要辛苦啊。”
“也不是啊，我們都想過去那邊呢，打掃那邊的錢比清掃普通區域多了很多呢。”
古鶴生跟保潔人員又胡亂扯了兩句，便離開了。
轉個人他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素來溫和的臉上此刻都顯得異常的冷厲，如果喵喵看見，肯定都不敢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