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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七章:下嫁慕容(下)

    “解憂公主命真好,能嫁給這麼一位有才氣,有能力的王子。如果我也能夠被皇上看中,一夜之間成爲義女該有多好。”又一聲嘆息。

    “是啊,慕容王子多麼的專情,他剛剛經過我們的時候,都不曾斜視,只想着他的解憂公主。”

    “你到是目不轉睛地盯着你的慕容王子看啊。”

    “我纔沒有。”極力否認着剛剛幾乎要貼到慕容景巖身上的行爲,宮女忙搖頭。

    “纔怪,不然你怎麼知道他只看着前面。”被質疑。

    “你不也是一動不動地盯着王子看,不然怎麼會發現我也在看他。”輕輕地打在逗她的宮女身上。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嬉笑着走遠了。

    “慕容王子。”一個女子的聲音叫住正趕往解憂宮的慕容景巖。

    一身大紫,冷豔妖嬈的德妃,正在他的身後。

    慕容景巖應聲回頭,看到一位高傲的女子在她的宮女跟隨下正看着自己。他並不記得自己認識宮中的妃子,也不曾見過她。但從她的衣着打扮,慕容景巖已經猜出八九分。

    “您是德妃娘娘?”慕容景巖猜測着問道,但還是以使者的身份,向她行禮。

    “慕容王子果然聰明,您是如何知道本宮的身份。”冷冷的德妃,看到慕容景巖竟然能夠知道自己的身份,自然有幾分虛榮,不管他是怎麼獲曉的,都說明她在朝中,乃至異國遠方都是有一定的聲望的。

    “娘娘聲名遠波,慕容景巖素聞赫連國德妃淑德賢良,貌美如畫,今日一見,遠比傳聞中的更加美豔。”慕容景巖見自己猜了,便更加添油加醋的恭維着德妃。“不知德妃娘娘有什麼教誨。”

    被遙遠而來的異國王子如此稱讚,德妃心裏早已經飄飄然。冷冰冰的面容上也浮現出少有的笑意:“慕容王子過獎了,本宮也只是路過此地,恰巧遇上王子,不過宮本確有一事不解。”

    “娘娘請問,如是在下能夠解答的,在下一定毫無保留。”慕容景巖不知這位素不相識的德妃爲什麼會如此巧合地出現他的面前,也不知她有什麼問題真的需要他來解答,不過,這赫連宮裏的複雜局面,一觸及發,慕容景巖也在尋找時機擾亂赫連國的政局,爲慕容國的強盛爭取更大的空間。

    “慕容王子果然豪爽,本宮也不拐彎抹角,你是否知道這些日子以來,皇后爲何沒有出現。”德妃在宮中派出送信的貼身丫頭煙兒,就在送信的時候死於非命,那時正赫連成無法親政之時,德妃想將她的疑惑通知赫連謹,但沒能成功。

    這些日子以來,她早就有所懷疑,不僅僅是她身邊的丫頭侍女都被換了個遍,更重要的是,她無法猜測,宮裏近日以來到底發生了什麼。皇后每日的請安也取消,就連會見外國使節這麼重大的事情也都沒有出面。德妃猜測,皇后一定是遭遇到了不測,但又沒有真實證據,只得求助於這個外國來的慕容景巖。她顧不得什麼國家間的強弱爭鬥,她只在乎太子之位到底誰能坐得,赫連成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而她還年輕,如果是赫連辰蕭做了太子,她一定不會好過,誰都知道,她於七王爺一直就過從甚密。

    “娘娘,這……”慕容景巖故作爲難狀態。但腦子卻飛速地轉動起來。“在下只是一介使者,皇后之事,皇上並未向在下及衆大臣們提起過。”

    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慕容景巖只是暫時唐塞過去,他仔細地將這幾天見到的,聽到的,和他有猜疑的地方全部聯繫起來,迎接使者的宴會上皇后沒有參加,在提到夏侯封地的時候,赫連成的恍忽不定,還有赫連辰蕭也對他的母后絕口不提。就連所有的大臣還有宮人們,都不提起皇后的事,再加上,前段時間,在慕容國內也聽聞,赫連成的大病,無法親政。難道說,皇后真的出了什麼不測。

    若果皇后不測,那麼赫連辰蕭的嫡長子位便會受到危脅,赫連成又遲遲不肯立他爲太子,假如有皇后去世的消息傳出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慕容景巖產生了這樣一個主意。這正是一個攪亂赫連國的絕好機會,也可以使赫連辰蕭無暇顧及江楚吟,自己便可漁翁得利,既使得赫連國皇室份爭,又可抱得美人歸。

    “一定有什麼蛛絲馬跡。”德妃真是的慌不擇人的亂問了,她在宮裏沒有一個人肯對她說有關皇后,有關赫連謹的一點消息,她覺得中有這個異國來的王子並不會向自己隱瞞什麼。她追着繼續問。

    “娘娘,有些事情,我這個外人實在是不可以亂說。”慕容景巖別有用心地將話題引向猜測的方向,“在下確實沒有聽到人確切的這樣說過。”

    “怎麼說?”德妃迫切地向前一步,又礙於自己的妃子身份,站在有點距離的位置,焦急地看着慕容景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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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也只是推測,”慕容景巖故意拖着,吊起德妃的胃口。

    “什麼?”德妃盯着慕容景巖欲說還不能說的臉。

    “前幾日在下在本國聽說,貴國的皇上及皇后遭遇了行刺。”慕容景巖只說到這裏,便停下來。看着德妃的反映。

    “行刺?”德妃心中一驚,自己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難道那一日環兒所說的,是真的?只是有人特意封鎖了消息?難怪,宮裏最近有些人被換掉,有些自那日以來就再也沒出現過。“慕容王子還聽說了什麼?”

    “在下只是聽探子回說,有人被刺殺。”慕容景巖說得含糊其詞,有人被刺殺,很有可能只是個侍衛,也可能是個什麼高官,但更有可能還是皇后。因爲那日皇后與皇上在一起,皇上沒有事,出事的一定是皇后了。

    德妃正按照慕容景巖設計的方向猜測着:“難道說,真的是皇后?”

    “德妃娘娘,此事不可隨意猜測的,這事關太子位的人選,娘娘就當是在下什麼也沒說過。”慕容景巖見德妃已經猜到了皇后出事,便又推波助瀾。

    “哦,呵呵,”德妃見慕容景巖如此驚恐,便更以爲自己猜得正確,但卻又不便說破,只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大度地笑笑:“慕容王子不必驚慌,您什麼也沒對本宮說,本宮也什麼都沒聽到。看來王子還有要事要忙,本宮就耽誤您的時間了。”說着便行色匆匆地離開。

    跟在德妃身邊的兩個侍女也互相對看,這個消息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傳出去的話,朝廷裏可是會亂作一團的,不過她們並不關心朝政,她們只想知道這個消息是真是假。

    很快宮裏的大大小小的侍者,還有宮女和內臣們,都在小聲地議論猜疑着。

    “你們有聽說嗎?皇后早就已經去世了。只是皇上全力掩蓋消息。”幾個內臣正聚在一處小聲議論。

    “難怪皇上會有那麼些日子無法上朝,全都是因爲這個原因。”

    “我還聽說啊,所有那天知道這個事的人都被處死了,有人親眼看到王五他們將死屍從皇后宮裏擡出去呢。”

    “對了,王五自從那天就失蹤了,其他當班的親衛軍也都再也沒見過,你們誰見過?”

    “沒有,沒見過了。”

    大家都議論紛紛,絲毫沒有在意到,益全海早已經站在他們身後許久。

    “你們的事情都做完了?”益公公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聚在一處小聲議論的內臣慌忙地停下了說話。低着頭不敢再出聲。

    “都在說些什麼?”益全海已經聽到了他們說話的內容,心裏也喫驚萬分,皇后去世的事情怎麼會被宮裏人傳開。“要記得禍從口出,凡是有關皇上與皇后還幾位王爺的事,你們都不要亂說話,聽到沒有?”

    “是,益總管。”幾個內官點着頭。

    “都散了吧,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說起此事。”益全海能做到的只有這些,雖然禁止他們議論,但這件事已經傳開,也無從查起源頭,只能看皇上如何處理了。

    慕容景巖來到江楚吟的宮裏,裏面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連通傳的小宮女也沒見一個。不會出了什麼意外。慕容景巖很是擔心,急忙走向公主的後花園,突然看到一個小宮女正端着一盆紅顏色的水急急地向外走。

    難道真的出了不測?慕容景岩心中一急,拉住端水的小宮女,“告訴我,是不是解憂公主出了什麼事。”

    小宮女擡頭一看,竟然是被宮裏人稱讚不已的慕容國王子,他正抓着自己的手,不過他的表情卻着實嚇人,一雙焦急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小宮女一時被慕容景巖的氣勢嚇住,一時不知要說些什麼,急得淚眼汪汪。這更讓慕容景巖誤會加重,以爲江楚吟出了什麼大事。

    “到底出了什麼事。”慕容景巖也顧不上要保持一貫的溫文爾雅的態度,略有些粗暴地更緊地握着小宮女的胳膊。

    “沒……沒有什麼……王子。”從沒見過慕容景巖如此火暴的一面,小宮女嚇得哭了起來。

    慕容景岩心裏罵了一句,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又問:“她在哪裏。”

    宮女這才向花裏涼亭指了指。扔下錯愕被嚇壞的小宮女,慕容景巖急速地走向涼亭,江楚吟倒在血泊裏的畫片不知爲何,不斷地出現在他的眼前。

    “楚吟!”當慕容景巖看到江楚吟好好端端地站在石桌前,手裏還拿着毛筆時,不由得激動地大叫着她。

    江楚吟聞聲回頭,卻被突如其來,令人窒息的擁抱衝擊得頭暈腦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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