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胤仙朝 >第四百六十九章 在見易笑笑,花粉詭異,陳九重傷
    “今日就在這皇宮中用餐吧,與朕一起”人皇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23)(w)(x).

    陳九沒有藉口推脫,也不敢推脫。

    皇帝的伙食很豐盛,不說什麼傳說中的龍肝鳳膽,一些個極其難見的靈獸總是有的。

    看着滿桌子的豪華菜式,陳九忽然間發現自己以前的那幾年白活了,連人家的一天都不如。

    人皇坐在主位,陳九坐在下手。

    正要動筷子,卻聽到有內侍喊道:“易貴妃求見”。

    人皇一愣,放下筷子,對着陳九一笑:“這倒是來得巧,叫她進來吧”。

    感覺到大殿外那股熟悉的波動,陳九眼中微微閃爍出一縷寒光。

    “臣妾參見陛下”一個容貌傾城傾國,風情萬種的女子跪倒在地,即便是一句話,就讓人的身子酥了大半。

    “愛妃快快請起,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好我與太白欲要用餐,既然來了,就一起用餐吧”人皇聲音平淡,但是熟悉他的人還是會發現那平淡中卻又一絲絲關切,寵溺。

    “謝陛下”易貴妃腳步輕移,帶着一股奇異的香風,坐在陳九的對面。

    “這是九皇子,九皇子剛剛歸宗,朕還沒來得及宣佈”人皇對着易貴妃道。

    易貴妃的雙眼閃過一道光芒:“原來居然是傳說中的九皇子,一直以來這九皇子就是宮中的一個傳說,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今日見到九皇子真容,果真是一表人才”。

    陳九看着對面的易貴妃,心中思索不定,這狐狸精果真是好手段,這三千年也不知道怎麼攪亂後宮,居然從一個最基本的才人,爬到貴妃的位置,好手段,好心機。

    “見過貴妃娘”陳九隻是抱拳淡淡一禮。

    陳九已經確認。眼前的這具肉身確實是易笑笑的肉身。雖然沒有見到過易笑笑的真面目,但是那股氣息卻無法改變,怪不得這羣傢伙選中了易笑笑,這般絕色。實在是世間難尋。就算是與朝小漁相比。也不呈多讓。

    “好了,喫飯吧”人皇一聲令下,再無人出聲。

    食不言寢不語。這是真正的皇族。

    一頓午飯陳九好不自在,等到婢女撤下桌子之後,陳九才道:“父皇,孩兒離開禹州已經有三千年,哪裏畢竟是兒臣的封地,總是要照看一下,孩兒明日就想進入皇宮府庫,一個月後好趕緊趕回去”。

    人皇點點頭:“也好,千萬裏的距離對於我等神通者來說並不算遠,你既然有此心,那明日你就去藏書閣吧,朕會和那裏打好招呼”。

    “謝父皇”說完之後,陳九與人皇說了一些個閒話,那易貴妃只是安靜的坐在人皇旁邊,一副乖巧的樣子。

    陳九眼中閃過一道冷光,看了看天色:“父皇,時候不早了,孩兒請辭”。

    “嗯,去吧”。

    走出皇宮,陳九的雙眼閃過一道彩色流光看着天空中的龍氣,隨後又搖搖頭:“妖孽啊”。

    回到侯府,還沒邁入門,就聽到一陣吵鬧,噼裏啪啦砸東西的聲音。

    “你們這羣狗奴才,居然敢囚禁我,還不給我讓開”。

    那奴僕看着像是小母豹一般的潤萱,臉上的唾沫星子也不敢擦,只是站在門口擋着路。

    潤萱揚起手,眼見着巴掌就要落下,卻聽到一陣熟悉的咳嗽聲,接着奴僕鬆了一口氣,陳九的身形出現在大門外。

    “哥”潤萱跑到陳九身邊,挽住他的胳膊:“這些狗殺才居然假傳你的命令,不讓我出門,你趕緊給他們個教訓”。

    看着奴僕紅腫的臉,再看看一臉無辜的潤萱,遠處的朝小漁滿臉無奈,沈珞瑛笑嘻嘻的喝着茶水。

    這潤萱是陳九的妹妹,朝小漁和陳九關係匪淺,到是不易說重話,省的得罪潤萱,日後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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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沈珞瑛,絕對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此時正坐在那裏喝茶。

    那個奴僕看着陳九陰沉的臉色,諾諾的道:“大人,今日吳銳那小子又來了”。

    “你給我閉嘴,這裏哪有你多嘴的地方”潤萱狠狠的瞪了奴僕一眼。

    “你給我閉嘴”陳九怒斥道。

    “聽到沒,我大哥讓你閉嘴”潤萱對着奴僕道。

    “是說你”陳九看着潤萱,面無表情道。

    “哥”潤萱可憐兮兮的道。

    陳九心中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眼中閃過一抹怒色:“真是不知道死活啊”。

    “因爲有事,所以大家要在上京多呆一個月,明日你給我進宮“陳九對着潤萱道。

    說完之後,看着院子中依舊殘存的花朵,聲音低沉道:“本侯不是說了,這種花草都扔出去,你們膽敢違抗本侯的命令,不想活了是不是,難不成腦袋長夠了”。

    這一聲怒斥,所有僕人再次行動起來,潤萱卻攔住僕人的去路:“哥,這是我的花,你怎麼可以隨便扔掉我的東西”。

    陳九眉頭一皺,無動於衷,只是冷眼看着那奴僕。

    奴僕知道厲害,嚇得縮縮脖子,可憐兮兮的看着潤萱:“小姐,你可別爲難我,我就是一個下人,大人要是發火,我可是一家老小都要倒黴,您大大量,放過我行嗎?”。

    “哥”潤萱輕輕叫了一聲。

    陳九轉身向着涼亭走去,看着陳九無動於衷的背影,潤萱氣急跺腳:“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過來”陳九對着潤萱道。

    潤萱噘着嘴,來到陳九身邊:“大哥”。

    “我修煉一種奇異的功法,對於百花敏感,要是有特定的花朵在身邊,必然要走火入魔,就像是眼前這些個花朵,弄得我天天元氣散亂,潤萱,我可是你親哥哥,你不會就這麼希望我早點死掉吧”。

    說着說着,陳九的周身元氣開始散亂,一絲殷紅的鮮血自嘴角流下,面色慘白。

    潤萱嚇着了,萬萬想不到事情居然如此嚴重,一邊扶着陳九一邊道:“哥,哥,哥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感覺到潤萱的法力進入自己體內,陳九心中冷笑:“小丫頭,沒想到居然有如此心機,還想看看我是不是裝的,好,我就讓你看看”。

    一邊說着,陳九悄然運轉功法。

    潤萱對於自己的哥哥那是絕對的自信,當年那個身影給他遮風擋雨,頂天立地,怎麼會被一個花粉所難倒,是以半信半疑,於是將法力探入陳九體內,接着卻見到潤萱的臉上瞬間血色全無,淚水肆虐。

    只見陳九體內的經脈寸寸碎裂,隨着花粉的吸入,法力愈加暴躁,內臟也開始受到波及,甚至於靈魂也開始出現不穩的波動。

    這種情況下是修行者遇到極爲嚴重的傷勢之時纔會出現的狀況,甚至於魂魄都被動搖,簡直是要魂飛魄散的徵兆。

    遠處的朝小漁與沈珞瑛也被潤萱的慘叫聲給嚇唬住了,紛紛走過來檢查,隨後兩個個人跟着亂作一團,三個女人哭個不停。

    “花粉,花粉”陳九“虛弱”的擡起手指,指着站在那裏抱着花盆的奴僕。

    潤萱立即道:“還不快將花草搬出去”。

    “是是是”奴僕匆匆遠去,這一夜整個侯府亂成一團,雞飛狗跳。

    密室內,陳九與朝小漁相對而坐,沈珞瑛與潤萱坐臥不安的站在密室外面,只是希望小漁夫子能夠將自己大哥體內的傷勢挽回,心中自責甚重,要不是自己任性,大哥也不會重傷。

    “別擔心,陳九那小子什麼大風大量沒見過,也不知道多少次與死亡擦身而過,這次肯定沒有問題,你放心吧,你也不是有意的,不要太自責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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