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空檔還是要麻煩方南,當然劉佳佳做事還是挺圓滑的。
她先和鍾利華商量了,確定他沒有反對的意見,然後再當着他的面寫下聘任書。
鍾利華現在全心跟着劉佳佳幹,人家真的如她說的一樣,完全對權利不感興趣,擬定醫院的大方向之後就完全不管了,全權交給自己。
他又怎麼會對她招個人還指手畫腳的?自然是表示支持。
更何況他也找不到學歷高的人來頂替這個職位了,侄女因工作被辭了,剛開始自己老孃和弟媳就來家裏鬧過一回,堅決要自己把侄女給弄回來。
可是侄女犯的錯誤,正是自己的逆鱗,他絕不容許她再碰藥房這個部門。
情願不惜用大人情託人把侄女弄到廠裏去當女工,也不再讓她觸碰醫療部門,就她這樣的品性根本不配當醫職人員。
劉佳佳現在就在辦公室裏給病人看診。
最後一個病人是個大娘,大娘看了病,開了一劑藥方讓他們待會到藥房抓藥,然後再拿了幾貼自制的專門針對老風溼的膏藥給她。
“這幾貼膏藥,大娘回去後患腿先泡了熱水後,再貼上去,吃藥的這段時間先別幹活了,在家休息幾天恢復得快,否則藥物要是控制不住,大娘就下不來牀了。”
“誒,謝謝劉院長了!”老大娘被兩兒子攙扶着站起,她被這老風溼折磨了快20年了,以前是強忍着硬挺過去,現在真是越來越嚴重了,不去管它自己都下不來牀。
兒子們來大集趕集,聽說了劉院長的事,就用木板擡着她,走了四五個小時的路纔到集上。
被這劉院長紮了幾針,才知道大夥都沒有亂吹,這倒是真有本事的。
你真下去自己紅腫發脹、鑽痛的膝蓋就好受了不少。
“大娘你們村子路途遠,不如在醫院的病房裏將就一晚,明天早上再出發吧,像你們這樣住的遠的病人,在醫院病牀有空餘的情況下,可以特殊通融,不收你們的牀位費。”
劉佳佳看着他們破爛不堪衣服鞋子,就想幫幫他們,實際上醫院並沒有這個規矩,她只是想自掏腰包,把還空出來的那個病房,撥給他們住一晚。
老大娘一聽真以爲醫院有這個規矩,高興的連連感謝,兩個兒子擡着她走了那麼遠的路,她也是心疼兒子的,能讓歇一晚她自然高興的。
劉佳佳又看了眼站一旁四十左右的黑瘦中年漢子,道:“這位大叔,你也讓我把把脈吧,我觀你臉色不太好。”
老大娘聞言緊張的伸手把大兒子拉過來,“黑石哪,快讓院長看一下。”
中年漢子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就搖搖頭,家裏沒有什麼錢,這次給老孃看病都拿了出來,待會兒拿起藥不知道夠不夠呢?自己又怎麼可以還看病呢!
中年漢子的兄弟聽了這話也推着大哥坐在椅子上,讓他給醫生看看,萬一真有啥事也可以實現治療。
劉佳佳給漢子看了下,發現這位漢子有很嚴重的胃病,而且到了必須治療的情況。
“大叔你是不是經常胃痛?”
中年漢子緊張的問道:“痛,經常痛的蹲到地上,忍了好半天才緩過來,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這病是常年的飲食不定,還有飢餓,營養不良,造成的老胃病,已經很嚴重了,如果再不治療後果很嚴重。”劉佳佳嚴肅地道。
中年男人沮喪的抱着腦袋,“這可咋辦?家裏沒有多餘的錢可以吃藥了,我這身體咋這麼不爭氣呢?”
老太太直抹眼淚,哭着說她不要治了讓大兒子先治,還說家裏因爲老頭子生病,把家裏好不容易存的點錢都給折騰光了,人也走了,現在家裏還欠着饑荒。
看着愁雲慘霧的三個人,劉佳佳心裏也沉甸甸的。
忽然想起他們剛進來那會兒聊天時,說他們住在臥牛村腳下,就想到一個法子。
劉佳佳想幫他們一把,從空間裏拿出一本藥草圖書,讓他們有空就進山在山外圍搜尋這些藥材,拿到他家裏去換錢,爲了怕他們經常在山裏走動,還贈送他們驅蛇的藥包。
還說凡是山裏出產的山貨她也要,讓換來的錢就能同時給家裏的人治病了。
老大娘激動地眼淚直流,拉着兩個兒子,讓他們跪下給劉佳佳磕頭。
劉佳佳手忙腳亂了好一通,才把他們安撫好。
先給中年漢子開了藥,藥費不夠,就讓他們記到她賬上,以後給他們家送藥材的時候的時候再扣就行了。
沒辦法,遇到這種情況,劉佳佳始終無法視而不見。
她沒有辦法幫助所有貧困的人,因爲這個時候家家都困難,但儘量是能幫助幫吧,也是整好她身懷空間異寶有這個能力幫助別人,否則她就是有心也無力。
鄭家村的拖拉機又壞了,和肖毅然夫妻有些熟悉了的鄭村長,厚着臉皮過來找肖毅然求助。
以前機器壞了,去農機械廠找技術工幫忙修理拖拉機機頭,還得還得拉上相熟的人才肯搭理他們。
而肖毅然是他們現成認識的工程師,聽說進了單位不久就發現了一次重大失誤,避免財產損失,受到領導的表揚。
這纔是真正有本事的人,肖毅然聞言沒推脫爽快的就答應了。
第二天下班直接載着劉佳佳,到鄭村長家門口去修拖拉機。
到了地方肖毅然和鄭村長他們寒喧了幾句,也不多廢話,立即着手查看機器。
鄭大山等幹部們全都圍過來認真觀摩。
劉佳佳聞不得拖拉機機油傳來的味,轉身慢慢的走開,趁這時間在村子裏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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