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潔也知道自己一家子忽然就上門拜訪,可能會給人帶來不方便,可是眼下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人了。纔會火急火燎的帶着女兒女婿趕過來,昨天給拍了個加急電報,今天他們已經站在這裏了,或許人家還沒收到電報呢。
孟欣蘭對母親信中多次提到的女大夫,很好奇也很有好感。
第一次知道她的時候,是母親從華京給自己寄祛疤藥,在信裏提到的,說這是個很了不起的大夫,把昏迷了兩年的陸伯伯都給醫好了。
當時用怯疤藥的時候,她根本沒想過這藥真有效果,直到難看的傷疤越來越平復,到現在只留淡淡的暗痕,連自己都被這效果震撼了,從此這個年輕的女醫生就在她心裏烙下印記。
如今丈夫僅存的弟弟,變成這個樣子,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想放棄。就帶着孩子過來尋醫,順便讓她幫忙看看自己的臉。
一路上她向丈夫的兄弟,瞭解了很多關於劉醫生的事情,對於她更是佩服了。聽說這個劉醫生只是初中學歷,後期纔開始學醫的,可是卻極具天賦,才學了幾年已經遠勝她的師傅了。
那祛疤的奇藥,甚至連她師傅都不會配製。
幾人有一單沒一搭的聊着天,除了那個一直安靜玩着手指,好像外界事情都打擾不到他的孩子。
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拖拉機的突突聲。
郝勁松高興地站起來,走出路中間揮動雙手,朝行駛中的拖拉機招手。
魏慶陽遠遠就看到有人在招手,開近了些把車子停下,大聲的問道:“同志,你們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你好同志,能不能讓我們搭下車子,我們要回鄭家村。”拖拉機的嗓音聲太大,郝勁松也只能扯着嗓子問話。
“哦,去鄭家村啊!剛好我要路過那裏,你們上來吧,不過只有後兜可以做了。”
“那謝謝同志了,孟姨我們快上去吧!”郝勁松回頭和孟潔他們招手,然後扶着她的手幫着他們上了後兜。
魏慶陽熱心的扯着嗓子和郝勁松聊了幾句,知道了他們去鄭家村探親。
倒也沒有往深的問,於是就錯過了雙方有共同認識的人,瞎聊了幾句,不一會兒目的地就到了,魏慶陽直接把這些人放到鄭家村口榕樹頭邊,就開着車子走了。
“佳佳是住在鄭家村裏是吧?要不我們找這個村子裏的村支書問問?”孟潔看了眼空曠的麥地,茫然不知道該怎麼走,就問詢身邊的女婿。
曾子航點點頭,看到榕樹頭下坐着一個老漢,就過去問詢。
這個老漢正是鄭家村的老人,和鄭老蔫走的最近,沒少從老夥計口裏聽到劉佳佳他們的名字。
笑呵呵的指着臨風波,就跟他們說找的人就住在那裏。
爬上坡看到坡頂上,隔十米左右各有一座院子,也不知道哪一棟是肖毅然他們住的。
正想過去一戶一戶的敲一下門,就聽到後面有個清朗的聲音叫他們。
肖毅然看着幾個人站在坡道盡頭,望着自家房子,其中一個便是秦伯母家的外甥。
“肖四哥,太好了,我們正愁不知道哪間屋子是你家呢,你這是剛從外面回來?”
看着肖毅然風塵僕僕的樣子,還提着個行李包,郝勁松驚訝問。
“跟領導去了趟上海,剛回來的。這幾位是?”肖毅然看了一下後面跟在郝勁松後面的幾個人,全部都是生面孔,自己從沒見過的。
郝勁松這纔想起和自己過來的孟潔他們,於是給他們雙方介紹。
“這是我好兄弟,曾子航,他岳母孟潔,妻子孟欣蘭,和弟弟子浩。”
“這位就是佳佳的丈夫,肖毅然同志。”
雙方相互客套的寒暄的幾句,郝勁松三言兩語,將他們的來意說明。
肖毅然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木愣跟在大人身旁的小男孩,然後領着大家進屋去。
因爲這一批食物中毒的病人,劉佳佳連續在醫院忙活了一個星期,才完全把中毒深的幾人全部出院。
後續沒什麼事情了,劉佳佳就請了兩天假在家裏休息,畢竟這些病劉佳佳出力最多,現在她的身體情況也特殊,劉佳佳就是不主動請假,已經被劉佳佳那身醫術折服的幾個醫護人員,也勸着她要待家裏休息兩天,就是怕她累出個好歹。
所以劉佳佳今天和明天都不用去醫院了。
嚴大娘幫着劉佳佳串好臘肉,放架子上準備用松枝開始烘乾。
整整半邊豬,一半被劉佳佳切成一條條用來曬成臘肉,一半則製成臘腸,因爲量有點大,今天還特意請來了嚴大娘過來幫忙。
這豬是周大石村落有一戶豬圈房梁老化,倒塌了把豬壓死,這家人就想要託現在經常往外送貨的周大石,幫忙送去收購站處理掉的。
周大石運送着山貨先來劉佳佳送山貨的時候,劉佳佳正好獨輪車上的頭新鮮的豬,她見獵心喜,就跟周大石商量着別送到收購站去了,乾脆就和她交換得了。
她不只能給豬的主人錢,還能給些他們現在急需的棉衣或者布料來換。
周大石一家對劉佳佳的話那是言聽計從的,當然沒有意見了,賣哪裏不是賣,反正一路蓋着樹枝過來,也沒有人知道他們車上推的是什麼,自己村裏的幹部們總以爲他們推着豬,到農副產品收購站去賣掉的,哪裏會知道他私下跟人家交易。
也不是說周大石有膽子私下做買賣,而是他完全不會把這個當成買賣,而是在他樸實單純的思想裏,他就是來給劉佳佳送東西的。
至於劉佳佳回送給他們的東西,那完全是人家劉大夫心善,變着發的想接濟他們。
這樣劉佳佳用棉衣布料,在搭一點錢就收穫一頭豬,收這豬的價錢跟黑市的價一樣,劉佳佳自有賺錢的門路,並不想太虧待這些勤勞貧苦的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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