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妹伢被水潑了個兜頭照臉,立即悠悠醒來,看到一屋子的人指着自己搖頭指責說着什麼,其中還有穿着白制服的公安。
立即掙扎的喊道:“你們來得正好,這兩個人要殺人了,他們要殺了我,你們要保護我,我可是貧下農民,我祖上好幾代都是貧民吶。”
陳立偉嚴肅的臉,厲聲問詢:“孫妹伢,老實交代,是不是換了人家的孩子,還企圖用被子悶死孩子?”
孫妹伢眼睛閃爍,然後搖頭死不承認。“公安同志,你們別聽他們胡說,我沒有幹過。你不能光聽他們說什麼,就給我定罪啊。”
鄭茵氣惱的站出來,指着孫妹伢與她對質:“你以爲事情過去了,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我和嚴大姐都是證人,親眼看着你用被子蒙着孩子的腦袋,當時嚴大姐還以爲你悶的是自己的孩子,還衝過去和你扭打。你是當場被我們捉個現形,你再狡辯也脫不了罪的。”
“你胡說什麼?你跟這個姓劉的是一夥的,你們合起來陷害我,就是因爲我和姓劉的有過節,不信公安你去問我婆婆,我肯定沒有幹過這事。”
孫妹伢害怕極了,但是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承認,要不然她就完了,現在只有把希望寄託在婆婆身上,自己是嚴家花了大價錢娶來的媳婦,還爲他們生了兩個兒子,婆婆一定不會眼睜睜看着自己被關進監獄裏的,婆婆一定會幫着自己說話的,堅信這一點,她就像見到救命稻草一樣道。
陳立偉聞言讓旁邊的同事,去隔壁召喚嚴家的人過來錄口供。
這個時候,嚴家的氣氛也十分不好,嚴家所有的男人都回來了,文源趕過去讓看大門的幫忙進去喊人。
看門人的老大不願意,最近廠裏工作緊,大家都在加班加點趕進度,他這個時候進去不是招罵嗎。拖拖拉拉的直拖了好久纔去把人喊出來,這一番耽誤就有點遲了。
三個男人先後接到通知急急忙忙的跑回來,找嚴大娘瞭解了事情的經過,現在正擱家裏愁雲慘霧的。
直到一個青年公安過來家裏喊人,嚴家人才知道劉佳佳去報案了,這點嚴大娘剛剛沒有說明白,一家人互相對視了下,知道這事要鬧大了,無奈的跟着公安一起過去隔壁。
嚴家人所有大人都到肖家這邊過來,在經過一番對話後,陳立偉對幾人說:“現在情況鬧成這樣,相信你們應該已經瞭解了事情過程了,我們要對你們每個人錄口供,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
“等等,公安同志,我想跟先跟肖兄弟夫妻倆談一談,可不可以?”
嚴國勝搓搓手,小心地對陳立偉申請。
陳立偉想了想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跟受害人說嗎?這要看他們願不願意了。”
劉佳佳對孫妹伢的丈夫也連帶有些遷怒,沒辦法再對他有什麼好印象了,淡淡開口:“有事在這裏說也一樣,單獨聊就沒必要了。”
往日劉佳佳對嚴國勝挺客氣的,如今冷淡的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嚴國勝也知道是自家做得不地道,心裏也沒有情緒,畢竟媳婦做的太過分了。
“老二,你這是幹什麼?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你知不知道你媳婦做的事情有多嚴重?當時我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他臉上都發紫了,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佳佳醫術好,立即給孩子搶救,孩子可能就沒了,你現在還想逼人家原諒你媳婦?不能這樣啊,我們不能也跟着沒良心了呀!”
嚴大娘聽不下去兒子說的話了,她爲人正直坦蕩,兒子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她羞愧的無地自容,趕緊就出言打斷兒子的話。
嚴丘林也是氣得胸口直堵氣,他倒不是像老妻那樣眼裏揉不得沙子,他是氣本來兩人走動得親近,肖家小夫妻對自己信賴,自家也能得到不少好處。
在廠子裏肖毅然主動與他們父子幾個走得近,廠子裏的人對他們也連帶高看一些,自己正得意的時候,忽然被這蠢兒媳給破壞了,以後別讓這兩口子恨上自家纔好。
所以他心裏盤算着,這次事件自己一定不能坦護自家人,得站在理字上說話,否則惹惱人家自家可沒有好果子吃了。
他上前扣住還想說什麼的兒子的手怒喝道:“我以爲你是來認錯的,可你竟然說這種話,你媳婦幹了什麼你心裏沒譜嗎?你開口了就沒資格呆在這裏,趕緊給我回家去。”
嚴國勝掙開父親的手,撲通一下跪在劉佳佳他們的面前,連磕了幾個頭,擡頭祈求的看着他們道:“求求你們了,大人有大量放過她這一次吧,不要讓公安帶着他們,她犯下的這樣的罪如果被判,至少要關十幾年啊。我們的孩子那麼小,不能讓孩子沒了親孃啊,拜託你們了。”
“呵呵,你這是把我當觀音菩薩是吧?我的孩子差點被人殺死了,然後我還要把罪犯給放了?抱歉,我不是聖母,我做不到這一點。我沒有親手殺了這個惡毒的女人,已經算很有理智了!如果殺人不犯法,我更願意親手動手,她,孫妹伢,我絕對不會放過!”
劉佳佳被這男人氣笑了,咬牙切齒的表達自己的立場。
肖毅然大步一跨,擋在老婆面前,鳳眸冰冷含着殺氣,冷冷的看着一心維護自己媳婦,而昧着良心的男人。
“請你離開我們家,這裏不歡迎你,想要求情,就自己去公安那求情去吧,我們沒有能耐左右法律。”
肖毅然氣勢大開,曾在戰場積累的戾殺之氣,毫不掩飾朝嚴國勝釋放,直把他驚得肝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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