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嘀咕着真奇怪,今天大年三十還有人會來打電話,但仍是按照程序詢問幾句,肖毅然就去撥電話了。
肖毅然是給大伯的電話,像大伯的身份家裏安裝有專用電話機,接電話的是大伯母汪淑芸。
肖毅然掛着笑容的和大伯母說了幾句話,然後她就去找大伯過來接電話,這個時候電話費貴,能讓這孩子特意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緊急事情要找他大伯,汪淑芸也就不跟孩子多閒聊了。
“你小子這大年三十的,就來給大伯拜年啦!有心了!”肖宏琛抓起電話就爽朗的笑着道,然後挺直着背靠在沙發上,調整了個舒適的姿勢。
“你們年夜飯準備的怎麼樣了?你爸腿現在怎樣了?”
弟弟去兒子兒媳那裏過年,順便治療腳傷,肖宏琛早就和弟弟通信的時候就知道了,也聽說頗有成效,聽弟弟說他至少胖了七8斤,心裏也是很高興。
這南征北戰這麼多年了,身上都有一些暗傷,無論怎麼喫,喫多少身體都胖不了,就是虧了底子的現象,可是這會兒弟弟來信說兒媳婦每天變着法的給他燉滋補湯水,又給治療暗傷,感覺現在精神頭和體力都很好了,而且膝蓋每次鍼灸過後的療效感覺都特別明顯,這就明顯有好轉的證明。
而侄媳婦所說那樣,能讓鑲嵌在膝蓋關節處的彈片,利用鍼灸干預挪動彈片,從弟弟的自感我感覺當中好像也是靠譜的。
“你們寄過來的臘肉魚乾那些個雜七雜八的東西,我們都收到了,那味道真的沒得說,你幾個伯伯都搶的來家裏喫飯,幫我謝謝佳佳啊!”
“她聽到您的誇獎一定很高興,你們儘管喫,這裏弄到這些東西很容易,上次我就跟有個小村子都在養殖這些家禽、豬、羊,弄這些喫的不怎麼費功夫的。”
“大伯,今天特意給大伯打電話,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請您給做主!”
“哦?你說!”電話那頭大伯的聲音嚴肅起來,肖毅然就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全告訴他,當然也包括父親又遇到鄭茵的這件事。
肖宏琛暴怒的站起來猛拍了一下桌子,把在削凍梨的汪淑芸給嚇了一跳,趕緊把水果放下,湊過去貼着話筒的另一邊仔細聽着。
“像這種兇殘的犯罪分子就是不能姑息,你們決不能任由這人就這樣輕鬆的進去,我告訴你,這種入室搶孩子的罪名,頂多就判六七年就能出來了,這個傢伙他竟然抱着這麼歹毒的心理來報仇,只僅僅的蹲個幾年,出來的之後又會重施故伎,所以一定不能手軟,要將他一擼到底!”
“這事還要你市裏的謝伯伯再插手幫忙了,這個歹人不是還帶着刀子傷了人嗎?就以這個爲切入點,總得讓他受到懲罰不能讓他輕輕就這樣過去了,這事就我給我來辦好了,上次幫你加快速度催辦案子,這次過去提這個犯人也讓他幫幫忙,也不讓他侚私,這件事情的定性可大可小。”
肖宏琛在交代了幾句話,問詢了一些情況,特別重點撂下讓他老爹就他那初戀情人的事,給自己來份詳細的信,否則叫他好看的威脅就蓋了電話。
在肖毅然蓋了電話後,那位看電話的青年擡手看了一下牆上的鐘表。
好傢伙,居然足足聊了半個小時,這可真是一個有錢的主啊!
電話費那麼貴,哪個說話不是三言兩語交代完就蓋了?這傢伙倒好,居然拎起話筒就開始嘮起家常了。
最後結算完電話費足足要交兩塊錢,這兩塊錢在這裏可是老貴了,都能買好些肉了,肖毅然卻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從口袋裏掏出錢,手一翻蓋在櫃檯上然後轉身就小跑出去。
汪淑芸即使貼着話筒聽指指那邊說的話,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湊過來聽電話,對事情的詳細經過不甚清楚。
肖宏琛脣掛斷電話,眉心緊皺、嘴脣下撇,顯然這個電話內得到的消息並不算好。
汪淑芸焦急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別不說話呀!毅然電話裏說的什麼?怎麼又扯上了去找老謝幫忙了?他們又碰到什麼難事了嗎?”
肖宏琛長嘆一口氣,知道老妻早就把這個侄子當兒子在養的,他們那一方出事也會跟着着心焦不安。
“發生的事可多了,毅然也是粗略的告訴我了一些,佳佳幾年前曾經在人販子手中僥倖逃脫的過,那孩子還能耐的把幾個人販子一鍋端了,結果逃出一個漏網之魚,現在盯上他們幾個,強硬闖進家裏抓孩子,還用刀子行兇,刺傷了……”
肖宏達說到這裏臉色古怪的看着妻子。
說話說一半可把汪淑芸急壞了,推了他一把,急切的催促:“你幹嘛這個時候吞吞吐吐的,你要嚇死我了,究竟是誰傷到的?”
肖宏琛輕咳一聲道,“還記得宏達當年的那個初戀嗎?叫鄭茵的那個女同志的!宏達行動不便,桎梏了手腳倒無法治服那歹徒了。那歹徒拎着刀子就要刺宏達,還是那個鄭茵整個身子擋在他前面,爲他擋了一刀,現在還徘徊在危險當中昏迷不醒,而且聽毅然的意思當年的事好像另有隱情,那女同事還給宏達生了個大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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