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崢嶸冷笑,“你的兒子幹了什麼事他自己心裏清楚,現在只是沒能找那人對質,否則你以爲他有委屈了?他乾的缺德事多着呢?”
“崢嶸,這是你別開口,這是我和鄭家的恩怨,讓我來和他們說。”
鄭茵阻止兒子開口,錢少華再不是東西,可名義上也曾是兒子的父親,在外人看來終究是養過鄭崢嶸十多年的,生養不及養恩大,鄭崢嶸如果對錢少華不敬,一定會被人垢病的,所以證明情願自己面對錢家人的刁難。
看着曾經的婆婆,嘴脣緊抿成一條直線,挺着胸膛回望錢老婆子。
“當年我就快要結婚了,是他用卑鄙的手段威脅我嫁給他,後來無奈和他結婚之後,我也是一心一意爲家庭,從無二心。可是他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對我母子兩動輒打罵,這些你都看在眼裏的。後來我癱瘓了幾年之後,他就硬逼我離婚,我們還找了當時支書做的手續,完完全全合法的,我和錢少華離婚了十幾年了,就是他現在還在世上,也沒有權利在干涉我的私生活了!”
“所以你這個前婆婆和前小叔子,更不可能來對我指手畫腳,我問心無愧!”
聽到這話,錢老婆子火冒三丈,臉色更難看,甚至尖叫破口大罵,“你這不要臉的幹了骯髒的勾當,還敢在我面前理直氣壯。”
鄭茵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肖宏達皺着眉頭看着這個潑辣蠻橫的老婦,滿口的污言穢語,開口怒斥,“好歹也曾是你的兒媳婦吧,就算是個陌生人,也要尊重人的,何況你還是那是長輩,這位女同志太不講道理了。”
肖宏達的工作註定讓他很少和婦女打交道,小時候雖則也是農村長大,但是那時候小隻顧着跟村裏的夥伴瘋跑,也沒有去湊和村裏農婦罵街的場景,如果清楚農村婦女有時候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他就不會有此疑問了。
“這還是算溫和的了,我這位“奶奶”的手段可多着呢。”鄭崢嶸冷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住口,這位女同志,不要再罵罵咧咧了,有事說事你們究竟來幹嘛?”
肖宏達冷冷的逼視着女人,喝道:“放尊重點,這樣才能繼續談下去,否則我們就要轟人了。”
錢老婆子還想罵出口的話,在肖宏達冰冷的眼神下住了口,上下打量着肖宏達,那視線可稱不上友善。
“這裏就你年齡最符合,你就是那個姘頭吧。”
“同志,注意你的措辭,我是有意求取鄭茵同志,可那也是光明正大的,鄭家村裏的支書就是我們的媒人,都是按着習俗光明正大的求娶,怎麼到了你的嘴裏,我們倒成了不光彩了?據我所知,鄭茵同志和你兒子已經離婚數十年了,是自由身,我覺得這位同志踏實勤快,想和她成革命伴侶組織一個新家庭,這種普通的正常嫁娶沒什麼錯吧?”
錢老婆子嗤之以鼻,帶着怨毒的眼神直視着肖宏達。
肖宏達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並沒有推脫,挺直的胸膛大聲道:“年輕時我們確實是一對,當初我們已經擺了酒成了真正夫妻,但是還在申請結婚手續,我們已然算是夫妻了。可是你兒子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將人給帶走,還有,也別說你兒子爲了鄭茵離開部隊了,我瞭解過了,分明是你兒子犯的錯誤被罰退伍處理,臨離開前還害了鄭茵一把。”
“這次重新遇上了,我們兩個人男未婚女未嫁,會重新走在一起,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錢老婆子的聲音戛然而止,回想起剛開始鄭茵被帶回家裏的時候,兒子曾經低服做小了一段時間,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情,要求她原諒,直到自己發威整治了這個女人好幾次,這個女人才收斂沉寂下來,難道……
不,就是真的,自己也不能讓這些人佔理嘍!
隨後,錢老婆子就像開炮一樣什麼話都一股腦的,往肖宏達和鄭茵身上轟,罵了好一會兒撂下幾句狠話。
“你們的鬼話,我一個字都不信,去跟相關部門的領導說吧!給我兒子帶了綠帽子,你還想安安心心的嫁人?做美夢呢!我,我先打死姓鄭的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誒,老孃喂!你是不是激動到忘了我們來幹啥的?我們可不是來找這兩個狗男女爭理的,我們是要跟她們要好處的。”
錢少強心急的拉了拉老孃的袖子,湊近她耳朵裏小聲勸着,可是他所謂的小聲卻一切落五官靈敏的肖毅然耳朵裏。
錢老婆子這才猛然想起來,他們目的是來要好處的,立即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
肖毅然看着錢少強沉聲放話,“嬸子離開你們家那麼多年了,你們也一直不聞不問的,今天忽然上門來,恐怕不是爲了質問她再不再婚的問題吧?你們要什麼?儘管說來,我到要聽聽你們有多大的胃口。”
錢少強面色大喜,站沒站相雙手環胸的走前幾步,吊兒郎當的歪着身子搖晃着,“很簡單,給我們300塊封口費,背叛我大哥跟人生野種的事,我們就當從來沒發生過,平白得了一個這麼大的兒子,這小崽子的親爹肯定也是願意花這錢的吧?”
“300塊?你腦子沒進水吧!現在工人一個月也才32塊工資,一開口就這麼多,真是好狗膽!”肖毅然冷笑連連。
鄭崢嶸強硬的開口幫腔:“原來你們是來敲詐的!那我可以直白告訴你,別說300塊,就是一毛錢也不會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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