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浴巾給她擦乾頭髮和身子,給她換了一聲乾淨的衣服。
儘管這樣,南煙的身子還是在發抖,不停的在抖。
“南煙,沒事了,沒事了。”
青姐抱着她,安撫她。
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經歷了什麼,遇到了什麼,可是這個女人爲了孩子對自己的狠,讓她不得不佩服。
“我以後是不是不能來跳舞了?”
南煙的聲音粗噶顫慄,惶惶不安的看着青姐。
青姐看着她的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想到霍北冥說的話,心裏實在爲難。
“南煙,你累了,你需要好好休息。”
“青姐,我不需要休息,我要跳舞,我想賺錢,冬兒,冬兒她還在醫院......”
南煙乞求的眼神看着青姐,青姐爲難的神色裏,她已經看到了結果。
“是他,他不讓我在這跳了是嗎?”
南煙還想爲自己爭取,但是手機響了。
她接完電話之後,就給青姐深深鞠了一個躬。
“謝謝青姐,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賺錢不容易,我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然後,疾步離去。
醫院來電話說冬兒不見了,她腦子裏當時就是一片空白。
青姐看着南煙離開時那單薄如紙的背影,心裏193603e8滿腹愧疚。
就是這樣一個消瘦如柴的女人,爲了這個表演,沒日沒夜練了70天。
70天,腿上的皮磨皮的無數次,腳筋扭過無數次,練習室的那根管子被她磨的發亮。
她沒有掉過一滴眼淚,沒有喊過一聲疼。
......
黃芷晴接到蘇宇諾的電話,有點不敢置信。
霍北冥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