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南煙。”
“我靠,真是不要臉,五年前害死了霍靖西,現在居然出來跳豔舞了,是不是沒男人她就活不了。”
“這種人,簡直就是給我們女人丟臉。”
“五年前,我沒爲我靖西哥哥報仇,今天我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這些人都是上流圈子裏的富家千金,都是南煙曾經連正眼瞧都不瞧她們一下的女人。
如今,終於輪到他們瞧不起南煙了。
大門被關上了,所有人看她都是看過街老鼠的眼神。
她只能抱着頭蹲在地上,像只烏龜一樣縮進了自己的殼。
龜尚且有堅硬的殼兒,可以抵擋所有侵害。
她卻只能用她的血肉之軀,抵擋所有攻擊。
拳打腳踢,還有人朝起酒瓶子望她頭上砸。
砸到她的手背斷裂般的疼,她眼前虛晃一片。
連蹲着的力氣都沒有了,昏倒前她看見有個穿着白襯衣的男人從人羣中衝過來,將她護在懷裏。
“都給我住手,不準打她,不準打她。”
“蘇宇諾,她是害死你靖西表哥的兇手,你幹嘛護着她?”
“都是因爲她,靖西表哥才自殺的。”
“如果受一點兒挫折就要自殺,那她呢?她被你們這樣羞辱,是不是再該死一千遍了。”
蘇宇諾憤怒的嘶吼着,敲碎了啤酒瓶指向所有人。
“你們誰敢在傷她,我就弄死誰。”
他護着她,瞪着所有人的眼神猩紅如血。
所有人都說她是害死靖西哥的兇手,所有人都說南煙該死。
就連她付出整個青春年少去癡戀的男人都恨不得她永遠活在地獄裏,可是他卻說不關她的事。
南煙好多年沒哭過了,她的眼淚都留在了小敏死的那一天。
可是,今天她哭了。
蘇宇諾揹着她傷痕累累的身體離開的時候,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淚如雨下。
她說:
小敏不該死,她才23歲。
她是個傻瓜,居然替她擋那些人的刀子。
她的女兒還在外面等着她回家,該死的人是我。
蘇宇諾聽着背上傳來的抽泣,,後背的衣服被溫熱的液體打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