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遞了一張銀行卡給阿仙,然後開着車疾馳而去。
阿仙拿着那張卡,看着絕塵而去的車子呆了很久,才猛然反映過來。
到附近的櫃員機查了一下,那張卡里居然有五十萬。
她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了。
想了很久才覺察出來,南煙應該是爲了陸天澤而來的。
......
陸天澤醒來的時候,睡在髒兮兮的豬圈裏,一身的邪火無處發泄。
“誰?誰敢和老子過不去?我是陸天昊的表弟,你趕緊放了我。”
“出來呀,有種別躲着,讓老子逮着你,一定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陸天澤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嘶吼着,可迴應陸天澤的只有刺骨的呼嘯着的寒風,還有豬圈裏的臭烘烘的豬叫聲。
陸天澤頭昏腦漲,身體快要爆炸了。
豬圈裏的豬聽到他吼叫越發狂亂的叫囂着,朝他撲過去。
他嚇得滿豬圈跑,哀嚎不已。
“救命,救命。”
“想活命嗎?”
豬圈上方的錄音機裏突然傳來冷冽徹骨,如鬼如魅的聲音,陸天澤聽到那個聲音嚇得腿軟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拼命磕頭。
“饒了我,我不想死。”
“你不想死?被你害死的人就想死嗎?你還記得她們臨死前是怎麼求你的嗎?你放過她們了嗎?”
經過處理的聲音,如索命的冤魂,嚇得陸天澤瑟瑟發抖,再加上滿豬圈的豬,不斷的往他的身上拱。
陸天澤體內的那股子邪火不受控制的不斷的往上竄,簡直生不如死。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是誰?不如你猜猜我是誰?”
“你是阿麗?阿紅?小珠?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饒了我。我錯了,我給你們燒香,給你們燒錢,很多很多錢,讓你們在那邊兒好好過日子。”
福大爺連忙解釋道:“這些都是以前在陸家做過傭人的姑娘,都做了不到三個月就走了。原來是被他給害了,真是作孽。”
福叔憤怒的捏緊了拳頭,恨不得能把陸天澤掐死。
南煙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陸天澤的,可是聽到從他嘴裏冒出那麼多冤魂的名字後,心越發的冷漠,越發生硬如鐵。
對待禽獸,就要用禽獸的手段。
“陸天澤,你好好享受吧。”
那個聲音突然狠厲尖銳,刺耳。
劃破漆黑的夜空,劃破陸天澤的狗蛋。
嚇得他頓時抱頭求饒:“我錯了,我知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只要您們能放了我,下輩子我給你們做牛做馬。”
可是,那個聲音只是冷笑,在沒有給他任何迴應。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啊,別過來。”
“滾,你們這些死豬給我滾。”
四周一片漆黑,寂靜。
只有陸天澤的慘叫哀嚎,和豬的嚎叫聲糾纏不清在墨黑的夜空久久迴盪。
大爺福叔望着天空欣慰的笑了笑:“秋慧呀,你聽到了嗎?那個畜生終於遭到報應了。”
南煙站在福叔的身側,同樣微微的勾了勾脣輕輕的問道:“福叔,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的心願已了,我現在可以帶着秋慧回家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能打擾我們了。”
福叔深深的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看着南煙眼神釋然。
“南煙,這個畜生你打算拿他怎麼辦?”
南煙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畜生的聲音越來越小,她慢慢的抿脣笑了笑。
“福叔,他交給我了,您安心帶秋慧姨回家,如果有任何需要我的,給我打電話。”
“南煙,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