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結束後,蘇宇諾送莎娜酒店。
蘇宇諾喝的有點兒多,又沒有叫代駕。
車子開着開着就撞到了樹上,還好兩個人都沒有受傷。
莎娜緊張不已的檢查蘇宇諾的傷口,捧着他的臉半個身子都撲到了他的身上。
“蘇宇諾,你沒事吧?你哪兒受傷了?”
蘇宇諾看着這張臉,伸手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醉眼朦朧的看着她,問她:“你關心我嗎?”
莎娜篤定的點頭:“我當然關心你了,因爲你對我好,你護着我。”
蘇宇諾邪魅的笑了笑,突然翻身將莎娜壓在了身下。
車子的座椅倒了下去,兩個身體緊密的貼在了一起。
莎娜小臉嬌羞不已,害羞的撇開臉躲避。
“你,你想幹什麼?”
蘇宇諾醉醺醺的問了一句。
“做我女朋友好嗎?”
莎娜突然猛的搖頭:“不,我配不上你,你的那些朋友都不喜歡我。”
“沒關係,我喜歡你就夠了。”
話音剛落,霸道的吻強勢的壓在了莎娜的脣上。
莎娜假意掙扎,欲拒還迎。
把蘇宇諾勾搭心神盪漾,迫不及待。
黑色的車身沒入暗黑的夜裏,有節奏的晃動,起伏。
......
宋芊芊沒事,南煙深深鬆了口氣。
顧南安牽着南煙的手,兩個人一起離開醫院。
回到家已經差不多凌晨一點了,兩個人都睡不着了,一起爬到天台看星星。
天台搭着空中花園,鞦韆椅,還給南煙一個少女的夢幻樂園。
南煙躺着,把頭靠在顧南安的腿上,懶懶的看着寂靜的夜空。
整個世界好像都已經沉睡,整個世界好像只剩下他和她。
“老公,我真的沒有在做夢嗎?”
“嗯?”
“我感覺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夢,有時候會害怕,害怕夢會醒,醒來就什麼都沒有了。”
南煙看着顧南安燦若星河的眸子,認真的說着。
顧南安溫柔的勾勾脣角,修長的手指輕輕撫着她光潔的額頭。
“沒關係,就算是夢,我陪你一起做,我們永遠都不醒。”
顧南安溫熱的脣輕輕落在她的脣上,溫柔繾綣,讓人沉醉。
爲什麼可以那麼狠心的對南煙?
即使他爲了南煙死了,也都是死有餘辜。
他回來了,他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
絕對不會再讓這個愛他如命,爲她付出整個青春的女人再受任何傷害。
不管是誰?
誰都不能把她奪走,誰也不能在傷她分毫。
南煙沉迷在他溫柔的海洋裏,沉浮身不由己。
愛一個人,是盲目的。
愛一個人,智商真的會減退。
她不願去想,顧南安的家族到底是什麼背景?
也不願去想,青姐今天說霍北冥沒死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只想沉溺,讓自己當個傻白甜沉溺在這個男人溫柔的深海里。
不顧一切。
南煙後來睡着了,是顧南安抱着她下樓的。
幫她拖了鞋子,放到牀上之後。
到書房那邊打開電腦,開了一個視頻會議。
hy集團總部高層會議,有一些重要決策需要顧南安決定。
大約1個小時的視頻會議,顧南安用流利的英文和對方交流。
他依然保持神祕,未曾打開自己的攝像頭,卻能看到他公司高管的樣子。
視頻會議後,顧南安看了看錶,又給莊園的安叔打了一個電話。
安叔接通電話後,顧南安直接問了。
“你的乾女兒是什麼時候認的?她從哪兒來?什麼身世你都查過了嗎?”
冰冷的聲音帶着一股子讓人寒慄的氣勢,安叔不僅摸了摸額頭的汗。
“先生,您忘了嗎?當時您在京都受了重傷昏迷不醒,莎娜也是您最信任的保鏢霍剛救回來的。他讓我們帶您和莎娜一起回,讓我們無論如何要救莎娜。我們一直以爲莎娜是對先生來說最重要的人,所以幫她治療燒傷,幫她整容。她很懂事,知道感恩,恢復之後一直親力親爲的照顧你,對我也很孝敬,就認她做乾女兒了。”
安叔解釋了一大堆,冷汗也已經汗溼了後背。
大衛跟他說過,莎娜被先生懲罰的事。
早知道先生對那個南煙的心意已決,他就不該讓莎娜過去。
“霍剛?我最信任的保鏢?那他現在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