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對呀,我就是眼睛有問題,要不然我怎麼會撞上你?我是八百度近視。”
阮綿綿一邊說一邊賭氣的站起來,氣沖沖的往屋外走去。
霍剛見她要走,更加生氣的喊了一聲。
“你幹嘛去?”
“我去哪兒管你什麼事?我有我的人身自由,難不成你還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阮綿綿非常不屑的白了霍剛一眼,霍剛哭笑不得。
“誰有功夫限制你的人身自由,我帶你來是要查你們家委託我們hy集團的貨。”
“我們的出口的貨物都有報關清單的,要查可以去找你們自己公司報關部門的人,本小姐很忙,沒時間管你那些小事。”
阮綿綿傲嬌仰着下巴,不屑一顧的蔑視霍剛。
死就死吧,反正已經得罪了。
大不了,她辭職,甩鍋,把阮氏集團留給柳飄絮的兒子不要了。
霍剛氣的直咬牙,他真的嚴重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欠了她了,不然怎麼會一下飛機就遇上她這樣的極品。
阮綿綿看了看霍剛黑的不能再黑的臉色,眼看就是一場狂風暴雨了,現在不走難道等他把她扔出去嗎?
於是打開門,想要有多遠跑多遠。
前腳剛邁出去,身後就傳來霍剛炸裂般吼聲。
“爲了阮氏的那批貨,許輝已經失蹤一個月了,你竟然如此不負責任,心安理得。”
聽到霍剛的話,阮綿綿定住了腳步徐徐回頭,一臉震驚疑惑的看着霍剛。
“你說什麼?你說許總失蹤?他,他不是辭職了嗎?”
“哼,他爲什麼好端端的辭職,許輝就是因爲那批貨有問題,和你父親見面後失蹤的。沒錯,他是發了郵件辭職,但是我hy集團的總裁是不可能單憑一封郵件就辭職的。許輝在hy工作八年,他不會不懂。那麼我就想問問,到底那批貨有什麼問題?你父親爲什麼要把黑夜會的人請出來?”
霍剛的話字字句句咄咄逼人,神情冷冽嚴肅,一點兒也不想開玩笑。
阮綿綿聽得頭皮發麻,慢慢平靜下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黑夜會?我爸爸怎麼會和‘黑夜會’扯上關係,還有我們阮氏一直做的都是化妝品貿易,我們出口的都是合法合規的化妝品,我們的貨到底有什麼問題?”
綿據理力爭着,始終不願意相信霍剛所說。
“想要證明沒有問題,那就配合我們查實,你敢嗎?”霍剛故意激阮綿綿。
阮綿綿果然喫他這一套,插着腰正義凜然的衝霍剛喊:“我有什麼不敢的?我阮氏集團行的正做的端,不怕你們查。”
“行,那麻煩阮小姐帶我們去看一下那批貨。”
霍剛馬上提出要求,阮綿綿愣了一下,目光有血閃爍。
霍剛馬上又激她:“阮小姐,有難處?”
阮綿綿梗着脖子傲嬌的答應道:“不就是看貨嗎?有什麼難?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們去。”
霍剛看到阮綿綿認真的樣子,莫名的勾了勾脣角。
“霍剛,你在嘲笑我?”
“我嘲笑你了嗎?”
“你剛剛明明笑了,霍剛你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
阮綿綿氣呼呼的朝霍剛翻了一個白眼,霍剛不以爲然的聳聳肩。
“我餓了,先喫飯。”
“不是要去查貨嗎?喫什麼飯?”
阮綿綿很不滿的跟在霍剛的後面,催促他,急於證明阮氏的清白。
“貨要查,飯也要喫,我這裏暫時沒有傭人,不如你幫我做飯。”
霍剛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要求着。
阮綿綿一聽更加火冒三丈了:“憑什麼?我不會。”
阮綿綿堅定的拒絕了,霍剛掃了屋子一圈。
忠叔和姚遠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他又不喜歡喫外賣,阮綿綿不做的話,他就只能自己做了。
“行,你不做,我做。”
霍剛不以爲然的走進廚房,阮綿綿萬萬沒想到他居然還會做飯?
她便樂的清閒的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
新聞頻道正好在播放一條實時新聞。
北港青雲山西面,一對登山老人發現一具男屍。
因近日接連暴雨天氣,導致山體滑坡,埋在山上的屍體被衝了出來。
屍體已經高度腐爛,警方初步估計死者已經死亡至少一個月。
目前警方已經展開全面調查......
阮綿綿看到這條新聞,立刻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看着電視呆怔了還一會兒,心跳莫名的加速,莫名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