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脣,涼薄,就好像他的心一樣。
可是對於柳飄絮來說,阿左是毒。
是她拼盡全力想要戒掉,可是隻要再見面都會不顧一切飛蛾撲火的毒。
阿左站在那兒,任由她急切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緒。
他也霸道的撕開了自己的襯衣,柳飄絮燃着慾火的眸子越發興奮。
她不顧一切,她想他發生關係,想和他重新修復關係。
只有這樣,才能讓他顧念她們之間的情誼,對子健手下留情。
阿左順勢,輾轉纏綿,把柳飄絮帶到了窗邊。
柳飄絮已經被情慾衝昏了頭腦,把阿左壓在窗邊,着急的扯着他的衣服,接着他的皮帶,絲毫沒有注意到阿左眼中寒冰般的邪佞和殺氣。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天空。
緊接着是砰-砰,兩聲重物墜地的聲音。
福伯緊張的收起正在錄音的手機,推開書房衝了進去。
“快救人,洛少爺墜樓了。”
......
阮綿綿滿壞心思的走進醫院。
忠叔早早的就站在病房門口迎接了,笑容滿面的跟她打招呼。
“阮小姐,你來了。”
就連姚遠也一改之前的冷淡,熱情的衝她笑着。
“阮小姐,你今天真漂亮。”
阮綿綿心情很低落,只是隨意的應了一聲,便走進病房。
忠叔和姚遠看阮綿綿心情如此低落,都有些不明所以。
“阮小姐,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
“玩了,那先生一會兒求婚豈不是危險了?”
姚遠和忠叔憂心忡忡的嘀咕着,阮綿綿已經坐在了霍剛的病牀前。
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兒,漂亮的臉蛋寫滿傷感。
霍剛躺在牀上,掌心攥着戒指,興奮的恨不得馬上爬起來給她驚喜。
可是,他在等。
等阮綿綿像上次那樣用火熱的大尺度的方式將他喚醒,那樣更有儀式感,必將永生難忘。
他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來阮綿綿的主動,反而等來了阮綿綿的抽泣聲。
“霍剛,對不起,我,我昨天晚上被禽獸給拱了。
霍剛聽到這話,立馬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阮綿綿見霍剛突然坐了起來,嚇得猛的尖叫了一聲。
還沒緩過神來,突然又聽到兩聲:
“砰-砰-”
阮綿綿嚇得捂着耳朵蹦了老高,才發現落在自己身上的是禮花,綵帶。
“恭喜霍先生求婚成功。”
姚遠和忠叔,一人拿着一個禮花歡呼着。
阮綿綿愣了半晌,也沒反應過來。
霍剛陰着臉冷聲抱怨了一句。
“我還沒求婚呢,你們出來的太早了。”
“啊?喔,那我們先出去,等下重來一次。”
忠叔和姚遠齊刷刷的轉身,逃一樣離開病房。
阮綿綿這纔好像看明白了一點,一臉質疑的看着霍剛。
“你什麼時候醒的?”
霍剛看到阮綿綿貨拉拉了的目光,着急的回答道。
“就剛纔。”
“你當我是傻子嗎?你要是剛纔才醒,忠叔和姚遠怎麼可能提前準備好求婚的事?霍剛,你告訴我你到底什麼時候醒的?”
阮綿綿生氣的吼着,她真沒想到霍剛會騙她。
她那麼擔心他,爲了他都不惜犧牲自己的色相了,他卻當成傻子,在耍她玩兒。
“昨天,昨天醒的。”霍剛只能承認了。
“昨天就醒了?昨天什麼時候醒的?”阮綿綿窮追不捨,心裏越發苦澀。
霍剛看她越問臉色越差,索性抓着她的手把她剛懷裏抱。
“別問了,別問了,我知道錯了。”
阮綿綿被他抱進懷裏的那一瞬,眼淚忍不住譁然而下。
“放開我-”
“我不放。”
霍剛倔強的說着,抱着阮綿綿死活不鬆手。
“我要對你負責。”
“我不要你負責,我配不上你。”
阮綿綿一邊哭,一邊掙扎着推開霍剛。
剛從霍剛懷裏掙脫,霍剛又再次把她拉進懷裏。
“我必須對你負責,因爲昨天晚上......”
霍剛的話沒說完,阮綿綿的手機突然響了。
阮綿綿着急的接起電話,電話裏傳來福伯急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