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醫生雖然說洛溪沒有生命危險,可是洛溪已經昏迷三天了,卻依舊沒有醒來。
她很着急,可是就連醫生都無能爲力,她又能做什麼?
她能做的只有等。
或許他會和霍剛一樣,哪天自己就醒了。
白天她會在醫院陪護,晚上她會去蘭瑟天堂。
在那兒瘋,再那兒玩......
跳舞,喝酒,肆無忌憚,解放天性,揮金如土。
接連好幾天都是如此,她是故意的。
她想引左爺那個縮頭烏龜出來。
何天的人每天都暗中盯着她,但是誰也沒敢動她。
每天阮綿綿的一舉一動都要向左爺彙報。
洛溪不知道阮綿綿這是怎麼了?
到底上次在蘭瑟他留下他之後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阮綿綿會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洛溪找人查看當天的監控,並沒有看清帶走阮綿綿的人是誰?
難道那天晚上,阮綿綿被陌生男人侵犯了?
洛溪心中滿是憤怒,拳頭攥的緊緊的,青筋突爆。
“讓你去查那天晚上帶走阮綿綿的男人,你怎麼到現在都沒有查到?”
洛溪坐在沙發上,端着酒杯望着暗黑的夜空,憤怒不已。
何天站在他身後,神情淡漠。
“阿左,那天晚上那個人故意避開了我們所有的監控,他要麼是個老手,要麼就是蓄謀已久。”
洛溪眼中的怒意更加旺盛了,揚手狠狠將杯子砸在了地上。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給我去查,看看到底是誰敢動我的女人。還有,那天晚上爲什麼會有警察突然臨檢?給我去查,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何天猛的驚了一下,玻璃的碎片四濺,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是誰在搞鬼我不知道,但是那天晚上魁哥在包間里弄一個女人,被一個身手極好的神祕人給打了,現在還躺在牀上爬不起來。我擔心那個人會不會警察?我們蘭瑟是不是混入了警察的臥底?”
“給我查,不管是誰,給我揪出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
許晴渾渾噩噩昏迷了好幾天,中途醒來過兩次,喝了點水又昏過去了。
第三天的時候,人才清醒過來。
睜開眼,耳邊能聽到清晰的海浪聲。
窗戶開着,窗簾被風吹得胡亂飛舞。
許晴的意識慢慢清醒,那些可怕的記憶漸漸歸攏,她下意識的從牀上坐了起來。
身上的傷痕,還在隱隱作痛。
她想到那個可怕的男人,渾身莫名顫慄。
這是哪兒?
她在哪兒?
許晴光着腳,衝出房間,跑下樓,卻看見一個寬厚堅挺的背影在廚房裏忙活着。
他太給高,圍裙有點小,給人一種莫名的卡哇伊的感覺。
許晴看的有些呆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男人下廚房,她說過如果有人願意爲她下廚房,她就嫁給他。
這個男人,好像符合了她心中對另一半所有的幻想。
阿龍熬着湯,沒注意到身後有人一直在悄悄看着自己。
湯撲了出來,阿龍用手去揭開蓋子的時候,一不小心燙到了手,習慣性的把手放到嘴邊吹了吹,讓後去摸耳朵。
一舉一動和他高大威猛的形象,相差甚遠。
有一種莫名的反差萌。
許晴那顆驚慌,恐懼的心,慢慢放下。
“是你救了我?”
阿龍聽到許晴的聲音,猛的回頭。
看到許晴沒穿鞋就跑下來了,下意識的跑到鞋櫃去拿拖鞋,給她遞過去。
“把鞋穿上,飯一會兒就好。”
聲音低沉,溫柔,好聽的要命。
許晴彷彿聽到了自己心動的聲音,輕聲問了一聲。
“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
阿龍擡頭,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們在霍剛的病房門口見過,你忘了。”
阿龍這麼一說,許晴馬上就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