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莫名的不想給他開門,可是如果她不開門,洛溪怕是不會離開。
她便收拾了一下心情,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
門打開,入眼的是洛溪溫柔的笑,和香氣撲鼻的燕窩羹。
“我讓廚房給你熬了燕窩,你不想喫,也要喝點兒燕窩羹,不然身體可撐不住。你忘了你剛做完手術。”
洛溪端着燕窩羹,走進屋裏,語重心長的說着。
阮綿綿微微抿脣,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然後乖乖的接過燕窩羹喝了,他說的沒錯身體要緊。
不過他不知道的事,她沒做流產,她只是爲了肚子裏孩子。
爲了孩子,她不能任性了。
“洛溪哥,你不是說你要出差?”
“是,但是我擔心你,我就派別人去了。綿綿,你是不是知道霍剛的事兒了?”
洛溪主動問着,目光犀利的看着阮綿綿。
阮綿綿面對這樣的目光,心莫名的慌亂,心虛的點了點頭。
“電視上,網絡上,都是關於他的事,我想不知道都難。”
阮綿綿雲淡風輕的說着,她不想讓洛溪看出來她還在意霍剛。
但是她的演技很不好。
洛溪淡淡勾了勾脣,伸手握住了阮綿綿的手。
阮綿綿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但還是讓洛溪握着,乖乖的沒有動。
“綿綿,你是不是還放心不下他?你要是還放不下他,我帶你去見他。”
洛溪主動說要帶她去見她,其實是在試探她的反應。
他想要阮綿綿主動承認她已經去見過霍剛了,阮綿綿呆怔了半秒,才嗤笑出聲。
“不用了,他不會見我的。”
“爲什麼?他怎麼會不想見你?再怎麼說你也爲他流產了。”
洛溪急切的問着,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他們今天去見霍剛都發生了些什麼?
“對他來說,也許早就不重要了。洛溪哥,我不想再提他了,我很累了,想休息。”
“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記着無論你有什麼事都要告訴我,我會幫你。不要什麼事都放在心裏,即使你沒了所有,但是你還有我這個哥哥。我會一輩子保護你,愛護你的。”
洛溪握着阮綿綿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目光依然深情不移。
阮綿綿微微抿脣,點了點頭,目送洛溪出門。
她習慣性的上了反鎖,又重新做回了陽臺。
......
霍剛被抓了。
霍龍,姚遠,忠叔他們都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明明知道霍剛根本不會殺人,可是他們就是找不到證據,只能任由霍剛在警局裏關着。
他們每一個人都急的快要瘋了。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會不會是黑夜會的人?”
“白玉芝母子和黑夜會無冤無仇,應該不會是他們。”
“不是他們,那還會是誰?對方的目的也許從來都不是白玉芝母子,而是先生呢?”
姚遠的話,讓衆人一驚。
霍龍冷靜的坐在一邊,目光幽暗,誰也看不出他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龍哥,你倒是說句話呀,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難道先生要一直這樣被關下去嗎?”
姚遠心急如焚的說着。
他請的水軍,已經因爲霍剛是殺人嫌疑犯,全軍覆沒了。
霍剛和洛溪的這場戰爭,最後還是以洛溪勝利收場。
“我也想救他,可是現在我們連自己的敵人是誰都不知道,我們要怎麼下手?”
霍龍沮喪的說着。
他從來沒有遇到這麼棘手的事情,這次算是遇到對手了。
姚遠唉聲嘆氣,垂頭喪氣。
“早知道我那天就跟先生一起去了,至少還可以給先生作證。”
幾個人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姚遠趕緊小跑過去開門,門口站在一個陌生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