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掛了電話,朝慕雅衝過去狠狠抽了慕雅一記耳光。
慕雅抹掉脣角的血跡,衝着洛溪倔強的冷笑。
“對,我就是想死,有本事你殺了我呀?”
她瘋了一般伸手掐住洛溪的脖子,卻被洛溪半路死死截住雙手,差點把她的骨頭擰斷。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還活着,怎麼會讓你死?我要一輩子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洛溪,你不是人,你是惡魔,你是惡魔。”
慕雅歇斯底里的喊着,可男人沒有半分動搖。
起身離開,毫不留戀。
走到門口,又頓步回頭。
“何天說有一種原材料缺貨了,只有你能夠迅速弄到貨。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那麼大的本事?他以爲我不知道,他就是想告訴我,你還有用,不能傷害你。好跟你暗通款曲,你說是何天變聰明瞭,還是他身邊有高人指點?他想反我?我把整個黑夜會都給他了,他居然想反我?”
慕雅聽到這句話,臉色一下慘白,慌忙解釋。
“何天只是擔心我,我們只是想過點平靜的生活,我們不想反你,我們可以什麼都不要,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們。不,你放了何天,別動他。我留下,你想怎麼折磨我都可以。”
慕雅激動不已,給洛溪跪下了。
一邊磕頭,一邊跪着走到他身邊。
“我求求你,放了何天,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
洛溪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爲了另一個男人不惜像狗一樣搖尾乞憐。
心中怒火更甚。
“慕雅,你就那麼在乎何天?他給了你什麼?不過就是跟你睡了一回,你就對他死心塌地了?甘願爲他付出一切,你真賤,你以爲你付出一切我就稀罕嗎?你的一切,對我來說一文不值。”
洛溪一腳踢開慕雅,決絕的離開。
“把慕雅從密室弄走,交給兄弟們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別弄死了就行。”
冰冷的聲音,無情邪惡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慕雅抱着身子,渾身顫抖。
下身,突然有鮮血順着大腿流下來。
“孩子,孩子沒了。”
她摸着從身上流出來的血,絕望的嘶吼,哭泣着。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那麼愛你,你讓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殺人,
她的嘶吼,並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迴應她的只有死一般的沉寂,和濃濃的血腥味兒。
......
霍剛在何天失魂落魄,崩潰想死的時候,趁機控制住了何天,然後悄悄放了小五和許輝。
小五帶着許輝逃離療養院,霍龍的人最近一直在療養院外面盯着。
小五他們逃出去的時候,第一時間被他們接應走。
隨即霍龍馬上帶着風影的人,陸續喬裝進入療養院。
很快,療養院,地下工廠,表面上看上去風平浪靜。
可實際上,已經全部是風影的人做主。
何天已經完全失去的主導權,霍剛從被動變爲主動。
藍晨也扮成了病人,進入了療養院,和霍剛一起部署這次行動。
無論如何,這次一定要把這個團伙一舉殲滅。
至於洛溪,假面具也該摘下來了。
“何天,放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是被洛溪利用,給他當替死鬼。一條是跟我合作,事成之後我讓你帶慕雅一起離開北港。”
“霍剛,我都已經在你手裏了,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何天憤憤不平的說着。
“沒錯,你沒有。不跟我合作,你只有死路一條,無非就是替洛溪死,或者是和他同歸於盡。”
霍剛冷笑,目光犀利深寒。
“跟他費什麼話,直接幹不就完了?”
霍龍纔沒那麼好的脾氣,直接那槍口抵在了他的腦門。
“我們就算沒有他,洛溪也一樣跑不掉。”
槍口抵在腦門,何天的身體微微僵硬,着急的說道。
“沒有我,就沒人給你們作證,沒有我,你們就永遠不知道洛溪到底是誰?”
“我管他是阿貓還是阿狗,我們只要他死。”
霍龍咔噠一聲,槍上膛。
何天驚慌不已,慌忙喊道。
“霍剛,要他死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可是他死了,你和阮綿綿就可以安安穩穩的在一起了嗎?他要是就那麼死了,就是橫在你和阮綿綿中間永遠的刺。”
“刺,我看你現在就是我眼中的刺,你把我小舅子害成什麼樣兒了?我告訴你,我現在就算把你打成篩子我都不夠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