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嚴詞拒絕了霍剛所有的訴求,按着霍剛躺好休息。
“你別亂動,我去給霍龍打電話叫他給你送喫的過來。”霍剛點了點頭,笑着說了聲。
“謝謝嫂子。”
許晴極力掩藏着自己的心虛,關上病房門深深鬆了口氣。
剛想着要給霍龍打電話,霍龍在她身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嚇了她一跳。
“啊-”
“噓-”
霍龍第一時間捂住了她的嘴,沒讓她尖叫出聲驚動霍剛。
“南煙姐,霍先生。”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霍龍拉着許晴,一行人進了許晴的辦公室。
許晴激動的拉着南煙問:“南煙姐,到底怎麼回事?”
南煙深深嘆了一口氣,沉聲應了一聲。
“綿綿被人帶走了。”
“被人帶走了?被誰?”
許晴震驚不已,轉頭看向霍龍。
霍龍神情鬱悶的答道:“很有可能是何天,而且何天一定會利用阮綿綿來威脅霍剛,所以無論如何我們現在都不能讓何天聯繫到霍剛。”
”對,霍剛如果知道阮綿綿在何天手上,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和他拼命的。”霍北冥冷聲說着,神情凝重。
“那我現在能做點什麼?”許晴着急的說着。
四個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更好的注意。
“現在只能等,等他主動聯繫。”
“何天怎麼聯繫霍剛?他難道會來醫院?”
南煙神情疑惑,莫名緊張。
霍北冥轉頭看向霍龍。
“想辦法把霍剛換一個病房......”
“嗯,好,我馬上去辦。”
霍龍聽了霍北冥的安排,拉着許晴出門。
“老公,何天真的回來醫院嗎?我好緊張。”許晴緊張的手心都是汗。
“有我在,別怕。”
霍龍抱着許晴,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霍剛昏昏沉沉的,見許晴進來輕輕的笑了笑。
“霍龍呢?我都這樣了,他怎麼都不來看我?”
“他再給你煲湯呀,他怎麼可能不管你。”
許晴輕輕笑了笑,把鎮定劑推進他的藥水裏。
沒過幾分鐘,霍剛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
阮綿綿醒來的時候,被關在一間地下室裏。
她很快認出了這個地方,這是洛溪江邊別墅的地下室,
慕雅當初就是被關在這裏的。
爲什麼何天要把她關在這裏?
他到底想幹什麼?
阮綿綿恢復意識後,用力的掙扎着,企圖掙脫手上捆綁的繩子。
突然,地下室的門打開。
何天從外面回來,拿着酒瓶,滿身酒氣熏天。
阮綿綿的心嚇得縮在了一起,躲在角落裏,緊張的快要窒息。
何天進來,看着角落裏縮成一團的女人打了一個滿足的酒嗝,指着阮綿綿邪魅的笑道。
“阮綿綿,你怎麼在這兒?我的慕雅去哪兒了?你把我的慕雅藏到哪兒去了?”
何天激動暴躁,跌跌撞撞的衝過去狠狠抓住了阮綿綿的肩膀發瘋似的吼着。
“你告訴我,你把我的慕雅藏到哪兒去了?”
“我沒有,我不知道慕雅在哪兒?”
阮綿綿嚇得大哭,大聲的喊着。
“你胡說,你騙我。是你說慕雅在這兒的,是你說的。你和霍剛一起騙我,你和霍剛一起害死了我的慕雅。你把慕雅還給我,還給我。”
何天瘋了,雙目猩紅,死死掐住了阮綿綿的脖子。
阮綿綿的呼吸一下子被剝奪,雙手被捆着,無法掙扎。
她眼前一黑,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已經死了,偏偏何天又留了她一口氣。
“你不能死,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了的,我要讓霍剛後悔,我要讓他和我變成喪家之犬,生不如死。”
何天鬆手,狠狠抽了阮綿綿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