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不算高的山,山頂並非凸起狀,而是一塊空曠的平地,在平地的中央豎立着七根巨大的石柱,每根石柱距離相差無幾的圍成了一個圓圈,從石柱的顏色判斷,應該有些年頭了。
距離石柱陣不遠處有十幾個中年人,每四個人爲一個團體,從服裝上看分別是天雲宗,陰魂宗,皇族和神武閣的人。天風國除開西北魔蠍王外的六大勢力,其中四個都有人在這裏,可見這座山並不簡單。
華雲宗地勢偏遠,而且就算來人也會被排擠,索性就沒有人在,而獵金公會呢,幾乎從來不參與極大勢力之間的爭鬥。
“喂,你說我們常年在這裏鎮守有意思嗎,外邊的強者誰會來天風國這窮鄉僻壤的地方。”
“你忘了不久前纔有人來嗎?”
“對對對,回想那位強者,光是那眼神我看着就心生涼意,不知道如此高手爲何來天風國。”
“這個很難說,也許有不少高手能通過另外的方法來天風國,並非只有我們鎮守的域門。”
“不錯!我們雖然鎮守在這裏,遇到真正的強者卻也只能睜一眼閉一隻眼,汗!”
“你們錯了,我們各自的宗門讓我們鎮守在這裏,一定有目的的,面對外來的強者我們不能怎麼樣,可是天風國的人卻有很大的限制。”
“多少年沒有出現一個能走出天風國的人了,如果真有那個實力離開,我們又能做什麼,呵呵。”
正當這時,十幾人相互閒聊之際,石柱陣中突然閃耀起了幽光,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紛紛警惕起來。
只見那道幽光之後,中央的空間扭曲起來,一個人影出現在其中,是一個身穿粗麻布衣的年輕人,劍眉高鼻,背上揹着一柄弓,唯獨沒有箭,光是氣勢上看就知道實力很強。
石柱陣,也就是這些人口中的域門,正是天風國通往九玄大陸其他的傳送門,傳說這是遠古強者遺留下來的,九玄大陸有多大沒人知道,十萬公里,數十萬公里,甚至上百萬,數百萬公里,沒人清楚,域門節約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年輕人從域門中走出,看着十幾個警惕的中年人,臉上沒有太多的變化,開口詢問:“這裏可是天風國?”
衆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抱拳道:“這裏正是天風國,不知閣下前來所爲何事?”
這一問,年輕人眉頭稍稍堆積,帶着少許的怒意:“我所爲何事,需要向你們說嗎?”
“這······”衆人面面相窺,雖然看不清此人的真實實力,但一看這氣勢就知道是他們無法對付的高手,遇到這樣的只能服軟。“閣下多心了,我們乃是天風國四大勢力之人,鎮守在此處是爲了防止一些心懷不軌的人離開。”
所謂的心懷不軌只是一種託詞,無非就是彰顯大勢力的威風,將通往外界的渠道控制在手裏罷了。
“心懷不軌?”年輕人突然笑了,劍眉一揚,道:“我你們眼裏,我算不算心懷不軌的人呢?”
衆人再次交替了一個眼神,另一個人急忙道:“閣下自然不是,我們的意思是針對天風國境內之人。”
這次年輕人沒說話了,緩步走開,來到了山頂邊緣,朝着幾個方向探視了一下,喃喃自語:“師父說的應該是這個地方,沒想到它會出現在一個彈丸之地。”
四大勢力的人都劍劉超的話聽見,卻不知道他言所指的是什麼,不過彼此心裏都有着同樣的想法,此人的出現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向各自的宗門稟報,上次出來的那個中年人也是如此。
“你過來。”
被指着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劉超身邊,抱拳問:“閣下有何事?”
“將天風國的大致情況說一遍。”
遲疑了片刻,這個中年人倒也沒有保留,原原本本將天風國的地域情況,勢力情況等等都說了一遍。
待說完之後,劉超卻一把鎖住了這個中年人的脖子,頓時,身後的另外十幾人瞬間緊張了起來。
“希望你沒有騙我,不然即使你的宗門也救不了你。”冰冷的說完,劉超將手鬆開,轉身幾個縱躍就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裏。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上次來的人和你們天雲宗有舊,此人目的不明,我們要在第一時間通知宗門。”
打定主意,四方勢力都迅速行動,用特殊的傳訊方式向各自的宗門彙報這件事。
·······
秦陽和刑格將黃凱八人殺死之後就急速離開,但始發地卻圍了十來個陰魂宗的人,個個色都不好看,這次每股勢力都派有人前往丹霞峯,陰魂宗野心極大,也做好了準備,一共來了將近二十人,分爲兩隊,沒想到還有沒有到丹霞峯境內,黃凱這一隊人就被人殺死。
“黃凱居然被殺了,看來出手之人勢力很強,如果被黃堂主知道了,他肯定非常震怒。”
“仔細檢查,不要漏過任何細節。”爲首的年輕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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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紛紛行動起來。
天風國六大勢力中,華雲宗之所以墊底,除了宗門思想上固守塵封,在年輕一輩的培養上也落後於其他勢力很多,哪怕有着易海這個華雲宗公子撐着檯面,但在同一層次的其他人卻少之又少,其他宗門看不起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次天雲宗,陰魂宗和皇族來的人最少的都有七人,足以說明這點。
當然,華雲宗年輕一輩的道胎境武者雖然很少,不過實力更精,可是另外的勢力也有培養着強者,甚至於比易海更強。
如果華雲宗不經歷這件事,還固守塵封,也許遲早有一天會被另外的勢力所取代。
可是呢,華雲宗中年一輩人道胎境強者也不少,足足數十人,更有一位太上長老鎮守,那些存在窺視之心的人也不敢貿然動手。
“公子!”一會兒之後,探查的人都聚攏來。
爲首的年輕人蹙眉,道:“怎麼樣?”
“有兩人,其中一人擅長用刀,另一人擅長用劍,我們一人身軀炸開,一人死於刀法之下,其餘的人都在劍法之下,是用劍之人下的手,此人劍法非常強,死的人不是心臟刺穿就是喉嚨被刺穿。”
“刀劍強者。”爲首年輕人沉默,又問:“還有什麼發現?”
“有!”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