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玩笑不好笑。”秦陽一臉黑線,忽然變得嚴肅起來:“魔蠍大哥,有個問題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但說無妨。”
“化形草對魔蠍族很珍貴嗎?”
聞言,魔蠍王收住笑容,表情凝重的點頭:“很珍貴,很久以前我得到一株化形母草,現在族內的化形草都是培育出來的,有了它,魔蠍族纔不會那麼痛苦。”
說着,魔蠍王將袖子挽起來露出了手臂,滿是鱗甲,不,應該說不是鱗甲,而是和蠍子殼一樣,厚厚的一層。
“每年我們必須用化形草製成的藥水擦兩次才能抑制住奇癢,如果不擦就會奇癢難耐,曾經有的族人忍不住癢將殼抓破,活生生的撈死。”頓了一下,魔蠍王嘆息道:“有多少知道我魔蠍族其實活着很費勁,那些人類勢力還打着我們的主意。”
聽到這聲嘆息,白真真更加不好意思,她偷走了一棵化形草,卻毀壞了很大一批,難怪魔蠍族不要命的追殺她。
“對不起!”
“呵呵,不毀已經毀了,再慢慢培育吧。”
秦陽卻蹙起了眉頭,心中思量起來,不知道能不能通過藥咒元的藥力催化化形草,他不敢確定,但可以一試。
“魔蠍大哥,帶我去看看可否?”
愣了一下,魔蠍王納悶秦陽爲何有這樣的請求,難道說他也需要化形草,想想也罷,反正也不差那一棵兩棵的。
跟着魔蠍王一起到了培育的地方,有兩處地方的化形草還生機盎然的生長着,可其餘的都已經被破壞殆盡。
“我花了一百年才培育了這麼多,被弟妹這麼一弄,數十年的辛苦就白費了。”魔蠍王笑了笑。
白真真想說什麼,秦陽卻將其制止,踏入了被破壞的那些地方,這些化形草只是根莖被折斷了,或許還有恢復的可能。
頓下身,秦陽將藥咒元喚出,催動着藥力緩緩的灌注進一棵化形草,能不能成功他也不敢保證。
魔蠍王異常震驚,扭頭帶頭詢問看着白真真,道:“弟妹,秦陽兄弟這是?”
苦笑一聲,白真真道:“我也不知道,說不定他有辦法讓這些化形草恢復過來。”
聽到這話,魔蠍王眼中全是神采,如果真能的恢復這些化形草,對於魔蠍族可是福音。
秦陽聚精會神的催動着藥力,讓藥力充斥着化形草的根莖,昨晚一切之後卻沒有離開,緊盯着化形草,可奇蹟就在兩分鐘之後出現了,那棵本來已經失去靈性的化形草再次溢散出了藥力,生機恢復了過來。
起身後秦陽轉身看着一臉震驚的魔蠍王,笑道:“魔蠍大哥,成功了,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真的?真的可以嗎?”
“我盡力而爲。”
上前兩步,魔蠍王握住秦陽的手,一臉激動,道:“謝謝,秦陽兄弟,我代表整個魔蠍族謝謝你。”
撓了撓頭,秦陽不好意思道:“魔蠍大哥,你太客氣了,畢竟是真真毀壞了它們,其實應該我們說一聲對不起。”
“哈哈哈,能恢復過來比什麼都好。”
接下來的時間裏,秦陽便開始了對化形草的恢復,最開始很小心,等熟悉之後便大膽起來,一連三天時間都耗在這裏。
“爹!快來啊,出事啦!你快去看看真真娘。”剛剛這時,小丟丟咻的一聲跑來,滿臉着急的嚷嚷道。
眉頭猛然一皺,秦陽急速出去,當趕到了白真真所在的地方,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只是這股力量有些不穩定。
魔蠍王也聞訊趕來,臉上同樣凝重,問:“秦陽,兄弟,怎麼回事?”
搖了搖頭,秦陽道:“我也是剛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用擔心!”忽然傳來了寒穎兒的聲音,兩人雙雙扭頭,後者又道:“真真服用了化形草。”
一聽是這樣,秦陽才鬆了口氣。
足足七天,石屋裏的力量涌動都沒有消失,秦陽也在門外守候了七天,不曾離開一步,心中多少有着擔心。
“天羽,你妹的,你給本丟丟站住,敢搶我的肉,我打!”
“天羽,你大爺,沒看見那果子寫着本丟丟的名字嗎?我踢!”
“天羽,***,那些都是我的東西,不準動,一號小弟,二號小弟,上,揍他。”
······
看着折騰的小不點,寒穎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走近秦陽,遞過來一些水果,柔聲道:“別擔心,她不會有事的。”
“謝謝!”
“咯咯咯,你這麼客氣,那小不點可不一樣,天羽這些天可被欺負得夠嗆。”
秦陽笑了笑,向遠處看去,看到天羽那張苦瓜臉,道:“他呀,是活該,
誰讓他沒事和那小鬼扯,他能佔上風纔怪呢。”
突然,就在這時,石屋裏涌動的氣息逐漸消退,跟着傳來了白真真的聲音:“秦陽,你進來。”
“真真!”秦陽急匆匆的跑進屋,寒穎兒移動腳步,最後卻止住了,望着石屋發了一會呆,然後抿嘴而笑的離開。
進屋之後,秦陽就傻在了原地,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過去,因爲白真真此刻身上沒有穿衣服,只是將衣服擋在面前,額頭還滲出一層細汗,見他傻不拉幾的站在原地,白真真臉如秋霞,嬌哼了一聲:“愣着幹什麼,將門關上。”
關上門?
秦陽心中一顫,這難道是要······
“快點!”
“哦哦哦!”將門關上後,秦陽又站在門邊,看着他呆呆的樣子,白真真噗嗤一笑:“你別站着,快過來啊。”
“啊!可是你···”不等說完,白真真就哼聲打斷了他:“你過不過來。”
“我···好吧!”帶着忐忑的心,秦陽一步步的靠近,雖然曾經和小彤已經那樣了,可那是逼不得已的情況下,現在和一個絕色女子獨處,而且還是在這種環境下,讓他有點手腳無措。
“坐下!”
“哦!”
“過來點。”
“嗯!”輕輕的挪動了一下,秦陽額頭也滲出了一層細汗,連手心都已經有些溼潤,看白真真的勇氣都沒有。
白真真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伸出白皙的藕臂挽住手臂,打趣道:“哎喲,你怎麼這麼緊張,這真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