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連續反問我兩個愉悅。
我被他的說法給惹笑了,按照這個新潮的說法,他應該是認爲新任市長打電話原本是他來接,結果是我來接,只是達到目的的效果更加明顯,強烈,自然這件事做的事半功倍,他會感到心情愉悅是理所當然的。
“管他呢就算電話是他打來的,是爲了暗示我們什麼,我也不害怕,他的話又不是聖旨也不是一語成讖,有什麼好害怕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和我堅定一切信念,這纔是最大的努力。”
我主動握住沈琛的手,然後我們離開了臥室。
我們來到樓下餐廳,沈琛拉着我坐下,並且親自給我夾菜,盛湯。
“你不要想東想西,這樣反而會影響我對事情的判斷能力,以前我心無旁騖是一個人,現在我做不到了,你也是我人生當中的一份子,有了你就是我的牽掛,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特別是保持心情的愉快,只有你快樂了,我做事情才能得心應手,不受擾亂。”
沈琛告誡我,並且要我快樂起來。
我贊同他的意見,“我明白了,你放心吧那個直男癌還是影響不了我的。”
真正能夠影響我的就是寄到公司去的那些包裹,追蹤了這麼久還是沒有查到任何的下落,這對我來說是最大的致命弱點。
“蘇唯,包裹的事你也不要想了,我說過了,就算我對付那個新任市長,那麼高市長還有老頭子去對付,至於老頭子這麼長時間沒有出來,他肯定也是在等待那個人露出狐狸尾巴。”他對我說起了沈振南。
按照一年前我出獄後,沈振南說明早就甦醒了,遲遲不肯出現,也許就是爲了養病,不過按照我對他的瞭解,這個人的思維不是我可以判斷的,很多事表面上看好像是那麼會是,但其實仔細往裏面一深究,還能找出很多我都不知道的事。
我端着湯碗對沈琛說道,“明白了,我會努力的糾正我內心的那些想法,然後好好糾正我目前的心情。”
我對沈琛的想法特別的簡單。
他大概對我的想法也是特別的簡單,就是希望我快樂一點。
我認爲這個想法倒也沒什麼難度的。
晚餐結束後,我們坐在客廳裏看電視,沈琛望着我,“蘇唯,明年你記得把私人證件帶上。”
我正在轉檯,眼睛盯着屏幕。
“哦,我知道了。”
沈琛又對我問道,“剛纔我在和你說話,你重複一遍我說了什麼”
“你說,讓我明天把私人證件帶上。”
我傻傻地跟着重複了一遍。
當我反應過來,這才瞭解發生了什麼事。
“爲什麼要將私人證件帶上,還有明天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嗎”我感到不可思議。
&
nbsp;我的耳朵快要被他給擰下來,特別的生氣。
“好痛的,你這是屬於家暴的行爲,我認爲我可以對你進行一定的考慮,我想想看還要不要嫁給你。”我抓下他的手,摸了摸我的耳朵。
沈琛沒有哄我,他特別生氣的用手指又彈了一下我的耳朵,“我要你帶上私人證件你一點覺悟都沒有嗎”
我手上握着遙控器,我哪裏知道幹什麼呢
“領證,你知道嗎”沈琛大聲的吼道。
我坐在沙發上何其無辜的望着他,“領證就領證,你看看你大聲吼我,連傭人都在客廳外面探頭探腦的望着我們這裏的情況。”
“現在說這些重要嗎”沈琛反問我。
我伸出手摸摸耳朵,“不重要不重要,沒什麼比你愛我更加重要。”
我是徹底的妥協了,這男人簡直就是我見過最霸道的存在。
“我明天會帶上身份證戶口簿的,滿意了嗎要是你不放心我的話,那我晚上寫一張紙條然後貼在我的腦門上,這樣我去洗手間一照鏡子就能看到,就可以提醒我自己。”
沈琛冷哼道,“你以爲你這麼說就很好笑嗎”
我覺得我很無辜。
“是,一點也不好笑,你可以不用笑,我也不會求你笑。”
我拿着遙控器繼續看電視,沒有搭理他。
耳朵差點被擰下來了不算,還一直唸叨我,結婚我也重視的好嗎非要把我想的那麼沒心沒肺。
以前我在乎的時候,他不在乎;現在他在乎了,我反而變得淡定了。
我和沈琛有時候也挺好玩的。
我覺得坐着有點難受,人往沈琛的懷裏縮了縮,他原本身體還算繃直的,大概是我主動靠近,他馬上全身放鬆,當我的人肉沙發。
關於這個消息,我認爲還是有點好笑的,領證這件事我一直有放在心上,只是沈琛太緊繃了而已。
“沈琛,明天起我對你換個稱呼如何”我問道。
他不說話,我只好主動繼續說,“例如喊你老公”
他還是不說話。
“看樣子好像不太好,那算了,我再換個,孩子他爸有點土,要不然還是老公好了。”
沈琛繼續不說話。
嗯,很傲嬌,我認爲還是讓他繼續冷靜冷靜算了,我一個人慢慢地看電視。
隔了很久,他的手掐了一下我的腰,“再叫一聲。”
“算了吧明天領了證,我每天都可以喊,今天是我最後一天的自由,不要剝奪。”
沈琛抱緊我,他把臉貼在我的臉龐上。
“我在看電視呢你這樣我還怎麼看還有,你靠我這麼近,真的好嗎”我有點受不了他的黏糊。
“我樂意,我高興,你管不着。”他理直氣壯的低吼道。
我被他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他說的沒錯,我管不着。
“沈琛,餘生多多指教,好好愛我。”我靠在他身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