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二婚老婆帶回家:你好,壞先生 >第20掌 沈總,和我做個交易
    “如果,我說我願意試着去愛你呢?”

    我的雙眸直勾勾地望着沈琛。

    我說的這句話不是違心話,既然敢提出來,肯定會努力去做。

    沈琛清澈的黑眸睨着我,勾脣冷笑,“蘇唯,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聳聳肩,表露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當然,我說的話肯定會負責到底。”我笑着靠近沈琛,柔軟在他的手臂上若有似無的碰觸着,“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我嗎?身體又有什麼用,畢竟睡久了會失去味道,這世界上沒有一直喜歡又不會令男人感到乏味的身體,唯有實實在在的愛,才能滿足男性虛榮感,不是嗎?”

    我喫定沈琛是一個與衆不同的男人。

    我應該換句話來形容他。

    他是一個貪念極強,慾望無窮的男人,一開始想得到我,現在得到了我,應該不算滿足,他想要的是連人帶心的交易。

    既然如此,我爲什麼不成全他呢?

    而且,想要沈琛給我便宜,那我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就是我與他的交易方式。

    “蘇唯,愛這個東西是無形的,你認爲你說的這些我會上當嗎?”

    沈琛勾脣譏笑,黑眸睨着我,冷冷地道。

    我並不意外他會反對,畢竟會輕易答應我的要求和提議,那個人就不是狡猾難纏的沈琛了。

    我離開他身邊,既然沒有用,那又何必繼續去蹭他的手臂。

    我剛起身,腳步才邁開一步,下一秒,沈琛的五指攥住我的手腕,緊接着我跌坐在他的雙腿上。

    “幹嘛呢?我要去洗澡了。”

    我慍怒的嬌嗔道。

    我明白男人的心理,撒嬌是沒錯的,可是過分的撒嬌只會厭煩,嫌棄,必要的時候保持一點小脾氣纔是最有愛的。

    男人都喜歡野性難馴的東西,就好比是一朵野玫瑰,它長有刺,可是他們不怕受傷,因爲貪圖玫瑰夠嬌媚。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男人的劣根性無非如此。

    “假如,我答應你的請求,那麼你認爲愛一個男人的方式是如何的?”

    沈琛反問我,黑眸灼灼地盯着我的雙眼。

    他的確是一個充滿男性魅力的男人,可是我現在和沈琛之間的關係並沒有辦法一下子發展到炙熱的地步。

    畢竟,想要勾引他,我認爲需要一定的套路。

    “沈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明明沒有興趣,又何必打破沙鍋問到底呢?”

    我笑盈盈地望着他,內心平靜得很。

    沈琛這種男人,不能一步登天,要慢慢來,蠶食鯨吞。

    我自認來日方長,大不了我耗盡青春陪他來一場盛世繁華。

    總之,陸毅銘的仇不報,我誓不爲人。

    沈琛低頭就要吻我的脣,我笑着伸出手擋住他的薄脣,眼尾一勾。

    “我先去洗澡,身上有味道。”

    我雙腿輕巧的落了地。

    既然是情婦,那就是狐狸精,既然是狐狸精,那麼就該拿出狐媚子的手段。

    我有過一場失敗的婚姻,爲了吸取從前的教訓,這次得拿出手段和心機。

    與人爲善到頭來不過是被人騎在頭

    上撒野。

    我死不要緊,可是陸毅銘的死,對我來說是畢生難忘的痛恨。

    他是我全部的希望,乃至我人生當中的曙光。

    既然他們把屬於我的曙光抽走了,讓我活在黑暗的地獄當中,那麼我也要拽他們下來一起作陪。

    我洗完澡出來沈琛已經離開了,對於他來無影去無蹤我倒也沒有太大的心情起伏。

    作爲情婦的首要守則,要等得,耐得住寂寞。

    他什麼時候來,我只要擺出笑容,客客氣氣的迎接他就好,伺候完了再高高興興的送他離開便是。

    我自認只要給沈琛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即可,其他的,不用多加浪費感情。

    當然,他不在的時間裏,我也不能枯等,沒事學學外語,聽聽時事新聞,也是極好的,作爲女人,我不好好提升自己,將來也是被拋棄的下場。

    我若不堅強,懦弱給誰看?

    晚上的晚餐又是一個人喫,我覺得有點無趣,走到衣帽間我挑選一件深色的連身裙,搭配一件淺色的開衫,頭髮全部紮起,露出雪白纖長的頸部曲線,戴上黑珍珠耳釘和項鍊。

    我望着鏡子裏倒映出一副姣好的容顏,除了臉色略微憔悴之外,其他的都OK。

    沈琛這一點倒是不錯,錢,卡里主動給我匯好,鞋子衣服包包首飾應有盡有。

    我當然明白,他這麼做是爲了什麼。

    這並非是出於喜歡我,愛我的,只是怕我穿的不好,戴的不時髦走出去丟他的人。

    男人的那點虛榮心作祟起來比女人更可怕,可笑。

    我打車前往市區,打算隨處走走。

    我挑了一家火鍋店,恬馨就在附近的大醫院上班,我發了信息給她,問她要是下班了就過來,要值班就算了。

    沒多久恬馨回我信息。

    【正要找你喫飯,老地方見。】

    我們倆所謂的老地方就是火鍋店,這一家火鍋店是網紅店,一到飯點就排滿了長龍。

    我很快領到號碼牌,率先進去,這時候有人不樂意了,揪住我的包包帶子。

    “哎呦喂,我倒是誰呢!原來是喪門星。”

    我的前婆婆陳金花在大廳廣衆之下當着衆人的面衝我挑釁。

    我拉開包包,從包裏掏出二千塊。

    “誰替我打她十個耳光子,這錢就歸誰。”

    我一巴掌連帶錢拍在了領號臺上。

    人羣裏衝出兩個小夥子,亢奮的說道,“姐,這話可是你說的。”

    我對着他們冷笑,“姐看這老婆娘不爽很久了。”

    於是,我雙手抱臂冷眼旁觀看着我前婆婆陳金花,被那兩個年輕小夥子扇耳光子,我這裏的鬱結總算有那麼一丁點兒感到了舒服。

    “你……蘇唯,你不得好死。”

    她臉頰腫高的望着我叫罵道。

    “嘖……我是不是不得好死就不知道了,可是我肯定比你晚死,你這把年紀我看也快了。”

    我冷冷地道,無視周圍看我的異樣目光。

    解氣。

    我要讓何新以及我的前婆婆知道,過去的蘇唯已經徹徹底底死了,現在的蘇唯是被他們逼出來的。

    以後,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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