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二婚老婆帶回家:你好,壞先生 >第30章 揹着他紅杏出牆
    日子這樣不緊不慢的過着,最近沈琛忙的來找我都沒有時間,我倒依然老樣子,唯一的改變就是最近秦桑找我找的比較勤快。

    今天是秦桑和我約好碰面的日子。

    我在至尊天府裏用過午餐,換了一套得體的着裝走出公寓。

    住在這所高級且冰冷的公寓裏,我從來沒有稱呼它爲家。

    何爲家?

    溫馨的,舒適的,有愛人的,有共同孕育的骨血營造出來的一個住所,那才稱之爲家,而我的家被何新和秦桑摧毀了。

    他們搗亂了我所有的夢想,甚至踐踏了我僅剩殘存的一點尊嚴。

    我打車前往秦桑說的高級會所。

    那個地方一份下午茶就要好幾百,兩個人可以喫掉一千塊左右,供應的東西全部是從國外空運回來的,而且保鮮期是48小時,一旦過夜就會丟棄,這形成了有錢人趨之若鶩的高檔下午茶場所。

    我推開門走進去,侍應很快迎上來。

    她的熱情我覺得沒毛病。

    我今天從頭到家穿的全部都是名牌,隨便加一下估算也有近二十萬左右人民幣。

    人很多時候是比較膚淺的動物,他們會看對方的穿着打扮,但不會在意對方肚子裏裝的是什麼,這種人通常結交不到真心朋友。

    我走到秦桑的那一桌,她見我來,臉色有些好轉,比平常要熱情多了,不難發現,她放在桌下的腳並沒有痊癒,旁邊還放着一根腋下柺杖,可見她來見我是抓緊時間急於求成的大事。

    “蘇唯,按照你上次說的要求,這裏是二百萬支票,所有的細節費用全部在這隻信封裏面。”

    秦桑從包包裏掏出一隻白色信封接着遞到我的手邊。

    我低眸,冷眼瞥了一下,並沒有馬上拿起信封查看。

    她有點納悶,“你不清點裏面的數目嗎?”

    我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奶茶,味道確實不錯,和街口排隊的那種奶茶口感截然不同。

    “秦桑,我看你也不像是單純的人,你認爲我收了錢就一定會替你去求沈琛撤銷對你們家公司以及何新的追究嗎?”

    我冷冷地反問道,身子靠着椅背。

    她一聽我沒有爽快答應要求,氣的原形畢露,脾氣暴躁的伸出手往桌上用力一拍,震的茶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別得寸進尺。”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妝容精緻的面龐浮現慍怒。

    我並沒有着急的和她吵起來,淺淺一笑,“噓!小點兒聲,我可能在這個圈子裏不出名,可你雖然是暴發戶的女兒,好歹也是上過雜誌的封面人物,公衆場合面前還是稍微顧及下形象比較好。”

    我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條生活着,結果,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我的頭上,現在我只知道人若犯我我必還手。

    秦桑查看周圍,的確向她投來不少窺竊的目光,她這才慢慢收斂脾氣。

    “蘇唯,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妥協的反問道。

    我笑着搖搖頭,淡淡地道,“說出你和何新之間的那些齷蹉事。”

    我想聽聽看,我的前夫究竟是如何勾搭上他老闆的女兒。

    這段前塵往事,我想聽,秦桑可以說一說。

    “男人和女人之間能夠什麼新鮮事兒,不就是你情我願,一拍即合。”

    她言簡意賅的說道。

    我笑盈盈地望着

    秦桑,勾脣冷笑,“好一個你情我願,好一個一拍即合,我給你糾正一下,應該叫暗渡陳倉,一啪即合吧?”

    秦桑氣的端起水杯,我眼疾手快的舉起杯子朝着她身上潑去。

    礦泉水潑了秦桑一臉,她坐在那裏愣住了。

    “你們睡在一起的時候,你難道沒想過會有今天的結局嗎?秦桑,這錢我收下了,我收的名正言順,是我應得之物,回去告訴何新,想要我開口求沈琛不是不可能,但是你們的誠意還不夠。”

    我冷冷地道。

    周圍沒有人敢看好戲,畢竟我剛纔提了沈琛的名字,有點腦子的都不敢往我們這一桌看熱鬧。

    “蘇唯,你這是仗勢欺人。”

    秦桑氣的鼻歪眼斜的,只差當場暈過去。

    “不錯,我就是仗勢欺人,而且還是專門挑你來欺負,怎麼樣?”

    我得意的道。

    她可能沒有想到我會出爾反爾,與這種小人交往,我何必拿出教養,這種人只配黑喫黑。

    我買了單,並且叫服務員把零錢送到秦桑的那一桌,告訴她我已經結過帳,這麼做,我只是想戳戳她的銳氣,不爲別的。

    我站在屋檐下,外面的雨逐漸停止。

    我撐開傘走到路口打了車,今天的我心情不錯,現在只想回到家好好地休息,看電視,睡覺,做晚餐。

    我回到至尊天府,推門進去,發現屋子裏有咖啡的香氣。

    “沈琛?”

    我試探的喊他的名字。

    公寓裏沒有人說話,我的腳步放慢,一點一點往裏面走去,當我推開書房的門沒見到他的影子,當我正要走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身後抱住我。

    “媽呀!你嚇到我了。”

    我朝身後抱住我的沈琛大喊道。

    “膽子這麼小,揹着我紅杏出牆去了?”

    他冷冷地反問道。

    “算了吧!出牆也要看看我的體力,我光是伺候你就夠累的。”

    我靠在沈琛身上,就好像把他當成了人肉靠墊。

    我不會奢求他對我的關心與溫柔,反正和他在一起的時間越多,我反而有點分不清楚,自己對他說的話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蘇唯,你知道我爲什麼會選擇你嗎?”

    沈琛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

    我無奈一笑,“沈總,都說人心難測,你的心思我哪猜的中?”

    我不想知道沈琛爲什麼會選擇我,更不想知道是爲了什麼原因而選擇的。

    我與他之間就該保持最簡單的關係。

    他睡我,而我願意被他睡。

    “你真沒有情趣。”

    沈琛說道。

    我拉下他還在我身上的精瘦雙臂,淡淡地道,“歲月磨滅了我的菱角,陸毅銘的死帶走了我所有的快樂,我蘇唯能活下去不過是一息尚存。沈琛,如果我說你是我的長明燈,你可信?”

    都說長明燈滅,元神散盡。

    而我的的確確需要依靠沈琛活下去。

    “你就不怕我會把你推入萬劫不復之地,永不超生?”

    沈琛反問道。

    “不怕,我在這世上毫無留戀,死亦何懼。”

    我淡漠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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