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二婚老婆帶回家:你好,壞先生 >第81章 我婆婆跪下來求我
    我和何家的官司終於放在了法庭上,最近沈琛也沒有時間來找我,而我剛好可以利用時間處理私人事,打官司的律師是他派來的,至於錢方面的事我完全不需要操心。

    官司的結果我前婆婆陳金花打我屬於傷害他人身體罪,需要坐牢三年,加上律師的能耐,他們要賠償我幾萬的精神損失費,以前我是何家的媳婦她也有打我的情況,這屬於慣犯。

    面對這個結果我非常的欣慰。

    我這人從來不會去落井下石,或者瞧不起比我弱勢的,可要是誰欺負了我,我也是有仇必報。

    直到我離婚後徹徹底底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我不可以活得像從前那樣,那麼沒有骨氣,沒有檔次。

    我想要轉變命運,首先得從日常的小事以及性格開始,這樣纔算是有助於進步。

    走出法庭,我看到我的前婆婆陳金花當着我的面痛哭流涕的求我。

    “蘇唯,求求你高擡貴手,能不能撤銷對我的訴訟,只要你說不告,他們就不會抓我去坐牢。”

    她哭的聲淚俱下,一旁的何新神色看上去同樣顯得憔悴。

    “何老太,有句話我和你兒子離婚後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今天我想告訴你,”我雙眸冷冷地睨着她,“害人終害己,當初你是怎麼對待我的,現在是老天在懲罰你,你打掉我的孩子,這就是你的報應。”

    我對這些何家人沒有一絲的憐憫之心。

    何新想開口說些什麼,我冷眼怒視着他,淡淡地道,“你會有今天的下場一點也不用感到驚訝,是你當初告訴秦桑我有個弟弟叫陸毅銘,而他是被汽車撞死的,撞死他的人,其中也有你前妻的份兒,現在你明白了,這些事發生的並不是沒有理由,而是你自己挖的坑埋的你自己。”

    我向何新宣佈真相。

    事到如今,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讓他知道曾經做過的錯事,纔會導致他們何家淪落到今時今日的境地,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我站在法庭的門口,還沒有聽到何新下跪,我的前婆婆陳金花哭着跪在了我面前。

    “蘇唯,求求你不要抓我去坐牢,求求你放過我們何家吧!”她當着我的面自己掌嘴,“是我的錯,是我愛貪小便宜,是我的錯,是我處處欺負你,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把兒子教育好,害了你這麼好的一個閨女。”

    我的前婆婆陳金花這次算是真的改口了,說出了幾句良心話,只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比起你坐牢,你兒子殺死我弟弟的這筆血海深仇,我可以讓你們整個何家家破人亡爲我的陸毅銘陪葬。”我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望着我的前婆婆陳金花,“你想跪就跪,就算你跪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爛,我蘇唯絕對不會撤銷對你的訴訟,天不能收拾你,那就讓法律來懲治你。”

    我拎着包包,面無表情的從他們身邊離去。

    何新,我們之間算是徹底的恩斷義絕,從今往後,我不想再見這個男人,哪怕是一秒鐘也不樂意。

    打完官司,我回到至尊天府,光着腳坐在客廳的地板上,身邊放着一隻酒杯和一瓶紅酒,我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我從沒有像這一刻那麼想念陸毅銘,我從包包裏翻出手

    機,撥通他的號碼,電話居然撥通了,我沒有想到他的號碼被人買走了。

    “對不起,我是這個機主的姐姐,你能不能聽我聊聊天,我很想我弟弟,可是他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

    我握着手機流着淚,懇求對方聽我講話。

    “嗯。”對方只回答我一個字。

    我握着手機開始喊他的名字,“陸毅銘,姐姐過得很好,你過得好嗎?你有在那邊繼續上學嗎?錢夠不夠?不夠的話給姐姐託夢,你這個臭小子,說好了等你畢業給我過好日子的,爲什麼說話不算數,知道嗎?姐姐很累,真的快撐不下去了,我死也死過,逃也逃過,可是我就是沒有辦法重獲自由,陸毅銘我的好弟弟,你告訴姐姐我該如何活下去。”

    對方沒有說話,似乎不想打斷我在這一端的傾述。

    我哭的很傷心,好像重新獲得了一種救贖,開通的手機號讓我感覺到我的陸毅銘好像還活着。

    “小姐,死不能解決問題,你弟弟不在了,你爲什麼不代替他好好活下去,代替他去看這個精彩的世界,去感受大自然的變化,去聽聽你內心的聲音,再不濟你代替他的夢想活下去也不錯。”

    我聽到陌生的機主對我說出一番肺腑之言。

    我大概是哭夠了,心情稍稍得到了一些平復。

    “謝謝你聽我傾訴,打擾了,再見。”

    我掛斷了通話,沒有等到對方再說話。

    雖然在行爲上有點不禮貌,可是不禮貌又能夠如何,難道我要當年謝謝人家,順便請喫飯嗎?

    我認爲這種情況以後儘量少發生比較好。

    我喝了一些酒,加上又哭了一場,人有點昏昏沉沉,躺在了客廳的地板上。

    我蜷縮着身子什麼也不想做,也不想動。

    我一覺睡到了太陽落下,當我睜開眼發現黑暗中有人坐在牀邊。

    “誰……”我嚇得立刻驚醒。

    “是我。”

    沈琛冷冷地道。

    我差一點就要一腳踢過去,還好沒有那麼做。

    他把牀頭燈點亮,我看到許久不見的男人,他似乎有點疲憊。

    “我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你睡的像豬一樣沉,還渾身都是酒氣,吐了我一身。”

    沈琛的黑眸睨着我,數落我的罪狀。

    我躺在牀上安靜的聽着。

    我吐了他一身?還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面對沈琛說的話,我感到啞口無言。

    “爲什麼哭的那麼傷心?”他反問道。

    我沒有進行隱瞞,“我想陸毅銘。”

    大概是我提及了他的名字,沈琛一時間不想說話。

    陸毅銘的存在是我和他之間永遠無法消除的障礙。

    “起來去做飯,我餓死了。”

    他氣憤的用手拍拍牀板對我下令。

    我只好認命的掀開被子下牀,幫他去準備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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