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二婚老婆帶回家:你好,壞先生 >第91章 他氣我去見別的男人
    剛纔被我喊住問路的女士見到顧然的時候,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三少”。

    我一臉愕然的望着眼前的顧然。

    “蘇唯,你可真會找。”他面帶微笑的走到我面前,陽光照在他的身上拉長了頎長的身形,“許秀清是我母親的名字。”

    顧然告訴我,我要找的人正是他的母親,也是這個繡坊的繡掌。

    我有點意外,同樣也覺得緣分的事非常的奇妙。

    “我是偶然間在失去的繡品店買到了一副蘭花的刺繡,然後店鋪的老闆娘給了我一張名片,她說要招什麼學徒工,我也是抱着前來試試的心態找上了門來。”

    我和顧然解釋我來找他母親的事。

    他看了一眼我們不遠處的那位女士,“吳教授,你去備點茶順便送到偏廳。”

    顧三不顧那位吳教授在場,牽着我的手穿過迴廊,往偏廳走去。

    這處宅子,讓我心情大好,我非常喜歡這種古香古色的建築,什麼角樓,什麼觀園,總之一切透着古風的建築與事物,我能欣賞大半天,還能細細回味上幾日。

    以前陸毅銘還在的時候,他總會笑話我,說我肯定是古代的帝王妃子投胎轉世的,喜歡的東西也與一般的女子不同。

    我很多時候對他做鬼臉,很是不要以爲然,如今建築依然隨處可見,可是取笑我的人已經不在了,這令我心裏油然而生一種無法言說的遺憾。

    “顧三,你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不回去教書了?”我反問道。

    他上次是去蘇州開會,那麼這次打算留在這裏不回教書的那座城市嗎?

    吳教授奉上茶,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記多瞧了我幾眼,我沒有當作一回事兒,大概她覺得額好奇,我怎麼會得到顧然的另眼相看。

    眼前的顧然雖然給我的印象是溫文爾雅,謙謙君子,有可能他在生活中是金口不開,鮮少與女性走到太近,就拿他剛纔牽我的手,這舉止足夠讓別人大跌眼鏡。

    當然,以上只是我的猜想。

    “不回去了,我想留在這座城市發展,這樣與你碰面的機會就能多一些。”

    顧然對我坦誠相待,說出內心的打算。

    我沒有想到顧然打算留在本城的理由是因爲我,可我何德何能能夠讓他爲我捨棄前途,不顧一切呢?

    “顧三,我不希望你給我增加太多的負擔,比如你留在本城這件事如果是單純爲了想和我多見幾次面,我認爲實在沒有必要,目前的我處境你也懂的。”

    我想要顧然改變主意,不要把心思全部耗費在我身上。

    他突然握住我的雙手,一副緊張的模樣望着我,“蘇唯,你難道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我承認我對顧然的確是有好感,可是整件事不可以單憑着好感就可以進行下去,我們需要顧慮的事還有很多很多。

    “顧三,這件事不是說開始就能開始的,你也知道我目前的處境,身上還揹負着一段仇。”

    我拉下被顧然握住的手。

    他心裏在想什麼我是非常清楚的,可我心裏在想些什麼他未必清楚。

    而且感情這種事,想要開始就要做好奮不顧身的準備,就好像當初我被何新渣男傷的那麼深,最後,我以最狠的方式和他們老何家劃清了界限。

    面對顧然,我認爲我未必下得去手,當然,主要是我與他現在屬於淺交狀態。

    “好,你既

    然沒有決定好,我就不逼你,總之我的私生活所決定的每一件事你不必揹負壓力,我是個成人有自己的獨立思考能力。”顧然向我保證道。

    我沒有繼續往談我和他的話題,就怕越說越多,氣氛反而會變得無比尷尬。

    “你好,我就是許秀清。”

    顧然的母親站在我們面前,

    他馬上起身,親暱的挽着許秀清的胳膊,面帶笑容的喚她,“母親,我來看你了。”

    許秀清顯然有點意外,我與顧然是相識的。

    “你好,我叫蘇唯,那天在你的店鋪裏買了一條蘭花刺繡的手絹,然後你給了我一張名片,說是在招收學徒工,我今天碰巧有空,冒昧前來打擾。”

    我面朝顧然的母親說道。

    她沒有想到我會前來,看我的眼神有點兒震驚。

    “顧三,我一會兒還有事,以後再來拜訪。”

    我向顧然說道,打算告辭。

    許秀清望着我,她優雅的站在那裏,就好像一副待人收藏的名畫,優雅,溫婉。

    “既然是顧三的朋友,那麼中午留在這裏喫頓便飯再走吧!”

    她邀請我留下來用餐。

    我正要推辭,顧然開心的抱住許秀清,激動的說道,“多謝母親。”

    我見他那副開心的模樣就好像是大孩子,一點也不做作。

    我見盛情難卻,向她淺淺一笑,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於是,午餐我留在了繡坊,中途,顧然和我談起一些興趣愛好,我們基本聊的來。

    一頓午餐結束後,他說要送我回去,我果斷婉拒了。

    上次就是坐在顧然的車裏,結果沈琛見到我從他的車裏下來,大喫飛醋,這次我可不敢再重蹈覆轍。

    我離開繡坊打車回了至尊天府。

    我進去後發現書房裏有動靜。

    “去哪了?”沈琛冷冷地反問道,他低眸望着桌面上的文件,“不要撒謊。”

    我還沒開口,他就先展開咄咄逼人的攻勢。

    我只能說,在面對沈琛的時候,我覺得呼吸有點困難,好像窒息一般,有一種特別緊張與壓迫的錯覺。

    “去了繡坊,在那裏遇見了顧然。”

    我硬着頭皮說道,不敢撒謊。

    “啪。”

    我聽到沈琛把鋼筆硬生生給折斷了,還斷成了兩截,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氣。

    “我餓着肚子等你回來做飯,你卻說你和他在一起。”

    他幽冷的目光惡狠狠地睨着我。

    “是你說要我說實話的。”我大聲抗議道。

    沈琛放下那支折斷的鋼筆,身子往皮椅上一靠,陰鷙的冷眸斜睨着我,冷冷地道,“把衣服脫了,趴在書桌上,別逼我動手。”

    我知道我今天要是逃,沈琛絕對會在陽臺上把我給辦了。

    “魔鬼,你一定要這樣做嗎?”

    我不想脫衣服。

    他沒有動,什麼也沒有說,僅用深邃如海的黑眸惡狠狠地睨着我,我欲哭無淚的脫掉衣服,走到書桌前趴好。

    委屈的淚水一下子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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