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二婚老婆帶回家:你好,壞先生 >第108章 拿身體器官喂狗
    我坐在派出所裏等了將近四個小時,來接我的是李裘,並且還帶來了律師。

    我順利被帶走,有個懂法律專業人士就是不一樣,與他們周旋幾個來回就能輕易的走人。

    我坐在後座,整個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氣。

    一路上,我閉着眼睡了一會兒,車裏非常安靜,他們沒有聊天,車子開到服務區的時候,李裘拎給我一個袋子,裏面有一套乾淨的衣服,他要我把T恤衫換掉,走在路上我這副樣子會嚇到人。

    我聽取他的意見去了洗手間換了衣服,順便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在服務區裏我買了一點喫的,一個人坐在角落裏狼吞虎嚥的喫完,今晚這幾個小時的驚心動魄,讓我感到心有餘悸。

    太可怕了。

    我還以爲這次我肯定死定了,沒有想到最後的關頭能夠脫險,也不枉費我往旅行箱裏放了啞鈴,身上藏了匕首。

    我一邊喫一邊流淚,沈琛這個王八蛋,要不是他處處幫着林語柔,我會什麼都不告訴他嗎?

    對他,我已經不再抱任何的希望。

    總之,林語柔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並且,傷害我也沒有事,他處處向着她,這種情況下,我就算說點什麼,也改不了我的處境。

    那我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我們離開服務區,車子繼續向前行駛。

    差不多四個小時的車程,回到本市已經是夜裏的事,李裘給沈琛打了一通電話,中途律師被人接走,車裏只剩下我獨自一人。

    “先生,是,我接到了蘇小姐,現在送過來嗎?好。”

    李裘和沈琛在打電話。

    我沒有說話,整個過程我已經忘記了要做出一些什麼反應,只明白,我需要做的就是靜靜地呆着,哪也不要去。

    後來,李裘開車載着我送我到了一家醫院。

    “蘇小姐,下車吧!先生在裏面等你。”

    我推開車門下車。

    等我站在這家醫院的大門前,才發現,這是一棟廢棄的醫院,周圍黑漆漆的,顯得非常陰森。

    我一步一步往有燈光點亮的地方找去,終於在三樓的方向見到了沈琛,還有林語柔。

    當她看到我出現的時候,眼神裏充滿了憎恨,而我看到林語柔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呢?我大步衝上前,掠過沈琛,揚起手往她的臉上打了四個耳光子,打完後我整個人氣的發抖,冷眼惡狠狠地睨着她。

    “沈琛,這是你老婆,我今天打了你老婆,你想殺我還是想打我,我都認了,可是我要你記住,我蘇唯就算沒有你保護,我也可以保護我自己,我的命我自己做主,我的命運我自己掌握。”

    我望着沈琛,眼眶裏有眼淚滑落。

    我像是劫後餘生歸來,而在他的眼裏,就算林語柔給我再多的教訓,我也一樣得承受,誰讓我是卑賤的情婦,而他需要這個老婆,這個能夠讓他在人前擡得起頭來,能夠得到仰望目光的名牌。

    我突然明白了沈琛以前說過的話,他說我們是不可以結婚的,理由是背景上的差異,而往往也是這方面導致我要承受林語柔所有的欺負與屈辱,而他從頭到尾冷眼旁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不恨別人,可我恨沈琛。

    我把身體給了他,可他卻沒有面面俱到的保護我,護我周全,愛我如命。

    這男人要的從頭到尾只是我的身體,而我曾經以爲,他是稀罕我的愛,其實,從一開始他

    就沒有在乎過我的愛,好在我目前也不愛他。

    林語柔要打我的時候,李裘推着一輛推車進來,另外三個人牽着四頭狼狗。

    我站在那裏變得肅然。

    爲什麼會有狗?

    “沈琛,你要做什麼?”我衝着他大喊道。

    他冷眸睨着我,磁性的嗓音陰沉的道,“喂狗。”

    林語柔呆呆地站在那裏,我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絕望。

    “李裘,動手。”

    沈琛喊他的名字。

    我看到李裘戴上一雙一次性的橡膠手套,解開一隻高檔的醫用冰凍箱,他從裏面捧出了什麼,我的眼看到身體器官的時候想要撲上去,沈琛用力的抱住我。

    “動手。”他衝李裘大喝一聲。

    “不要,沈琛不要,我弟弟和你無怨無仇,你不拿他的身體器官喂狗。”

    我哭得撕心裂肺,只想跑上去阻止李裘的動作。

    四頭狼狗在那裏啃噬着陸毅銘的身體器官,一旁的林語柔看的臉色煞白,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下跪掙扎,結果怎麼也掙脫不了他的動作。

    “既然你是受了這些東西的要挾,那麼我現在就替你剷除這些障礙,讓她以後永遠無法威脅到你。”

    沈琛冷冷地道,精瘦的雙臂像藤脈用力的箍緊我,沒有一絲的鬆懈。

    我哭喊着,不停的反抗着,哪怕是我低下頭咬他的手腕都沒有用,不見他鬆開絲毫。

    我眼睜睜地看着那幾頭狼狗喫完了陸毅銘的身體器官,等到那些人把狗牽走後,我好像死了一般,渾身暖綿綿的靠在沈琛的懷裏。

    “林語柔,現在東西沒有了,你也失去了威脅她的把柄,剩下的戲,你自己想怎麼唱就怎麼唱,不會再有人奉陪。”

    沈琛幽冷的目光睨着她。

    我的視線一直望着血淋淋的地面,我只要一想到陸毅銘的死,傷心事一涌上心扉,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那天晚上之後,我好像大病了一場,且病了很久。

    每天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話,非常吵。

    “醫生,她什麼時候可以醒?”

    我聽得清楚那是沈琛的聲音,我恨透了這冷血無情的魔鬼。

    “病人的求生意志很弱,我們無法判斷她究竟什麼時候會醒來,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也許十年。”

    我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沈琛在罵人,在打人。

    我不願意醒過來,不想看到他,再也不想了,我覺得他太可怕了,這輩子我都不願意和這個男人聯繫在一起。

    其實顧然也挺好,說不定可以讓我忘記仇恨。

    陸毅銘都死了,我又何必摟着那段仇恨不放呢?消極一點的來說就算我報了仇,他也不會死而復活。

    我感覺到我的眼角暖暖地,好像流眼淚了。

    “蘇唯,我有感覺你醒着,你要是不睜開眼睛,我現在就命人去挖了你弟弟的墳,拿出他的骨灰,讓人丟入化糞池,你自己選,是要沉睡不醒還是要你弟弟的骨灰。”

    我聽到沈琛冰冷的磁性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他說的每一個字就好像刀在我心上一下一下剜着,我好痛,痛的快要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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