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二婚老婆帶回家:你好,壞先生 >第438章 有什麼證據是我忘記了
    我靠着病牀的牀頭,等到沈振南離開後,我陷入了沉思,有些事真的不如我想象中來的那麼簡單,只是我有點懵,陸毅銘到底是圖什麼要去給林氏企業工作?他的錢我一毛也沒有見過,並不是我想貪弟弟什麼,只是他如果要去工作,總該有個明目。

    他到底圖什麼呢?

    學費和生活費上的事他根本不用擔心,要說買什麼昂貴的東西,我在他那箱子私人物品中沒有看到過任何有貴重物品的蛛絲馬跡。

    “蘇唯。”

    我的沉思被進來的沈琛打斷。

    他坐在病牀前的椅子上,我低頭望着他的黑眸,“剛纔你父親來過,然後和我說了一些話,我好像搞錯了一些事。”

    “他又和你說什麼了?我讓他過來可不是爲了來刺激你的情緒。”沈琛有點生氣。

    我趕緊制止沈琛的生氣,“不是,他是告訴我陸毅銘死的真相,你呢?是不是也知道一些?”

    我總覺得很多事沈琛好像故意隱瞞了不讓我知道,但不是那種藏着掖着怕我發現,可能是不願意讓我知道的太多,怕我胡思亂想。

    “這件事其實我早就進行了暗中調查,那張工作通行證你還記得嗎?”他問我。

    “不是被半路里跑出來的癮君子搶走了嗎?”我說道。

    這件事沈琛早說起過。

    “那張通行證上面的照片是陸毅銘的,有人故意撕掉了那張照片和名字那一欄,只是來不及處理那張通行證,我相信應該是去了學校,否則,這張通行證的下場不會存在,另外,上面的鋼印只是存留一半,公司名字雖然只剩下一半,但是從註冊的公司中一經調查就可以知道是林氏企業,至於他在什麼部門,這一點你恐怕連猜測都猜不到。”

    沈琛把調查到的實情告訴我。

    我有點悵惘,很多事好像越來越不懂了,“林語柔和陸毅銘上牀的事你知道嗎?我當時看到照片都覺得很驚訝。”

    他聽到我的話,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看來,什麼也不知道的那個人是我,不是他們,

    “林語柔之所以和他上牀,其實也不算是勾引他,或者是出於某種目的,他們在一起,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是真實感情。”沈琛說道。

    我覺得這真相有點匪夷所思,“不,不可能的,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

    沈琛望着我,他的臉色有點嚴肅。

    “蘇唯,也許你弟弟和你之間的感情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的坦白,他應該也有自己的想法,家裏的大人去世比較早,和他最好的人是你,可是有些好,不一定是交心,就好像朋友之間。”

    他和我做出解釋。

    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陸毅銘不想說的話,我不可能強迫他說出一些心事,正如沈琛說的,雖然我和他姐弟倆,可是他對我並不交心。

    “這件事責任不在於你,所以,你不用感到難過,只是蘇唯,事情發展到如此之地,這中間缺少一些證據,陸毅銘的死肯定是掌握了什麼證據。”沈琛暗示我,認爲這裏

    肯定有重要的線索是我忘記了,“你想想看,有什麼東西是你忘記了,當初我要那個癮君子搶走你擁有的那張工作通行證就是怕有人暗中對付你,林氏企業的祕密是什麼我們並不知情,還有,林語柔的父親看上去是風流,有很多的女人,但是他的野心勃勃是你我看不到的。”

    我對那個男人有過幾次照面,印象最深的就是林語柔動胎氣那次在醫院裏,林語柔的母親非常的強勢,她的父親給我的感覺表面上看的確有點唯唯諾諾,至於暗地裏的野心勃勃,我認爲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主要是一個做生意的人,沒有一點腦瓜子或是心機,那是不可能管理整個公司,乃至想在本城站住陣腳。

    我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安靜的想聽沈琛繼續往下說。

    “只要找到這個證據,我們就有希望知道整件事究竟是什麼,纔會讓陸毅銘招來殺身之禍。”沈琛握住我的手說道。

    我點點頭,“我最近想想,關於你說的所謂的證據究竟是什麼。”

    我暫時毫無頭緒,根本想不到什麼證據,在陸毅銘的那些遺物裏,佔據最多的就是書,其他的根本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我想的有點頭痛,最近這腳的事也讓我心煩意亂。

    “你先彆着急,慢慢想,你弟弟死的那麼無辜,死後還被掩蓋了真相,相信一定會找到這其中隱瞞的細節。”他說道,要我暫時先放寬心,“對了,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嗯?什麼。”我微微放鬆情緒,淡淡地道,“有事你就直接說。”

    “等你出院後,傷口癒合了,我們就出國治療,我已經打了電話,那邊有專人會來接應,大概要在那邊住上半個月的時間,等到這次手術結束後,半年內再動一次,下次的手術得看你半年後恢復的情況再做決定,也有可能這半年的療養時間你需要做物理治療。”

    沈琛對我說出腳傷一事的安排。

    這些手術其實我熬得住,只是費用上的事,我知道我有點力不從心。

    “錢的事你也不必看到太重要,我還得感謝你活着,要是你死了,現在死的就是林語柔,還有她那個父親。”沈琛的黑眸視線灼灼的望着我,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

    我一時之間有點感觸,但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你要知道,你身上還有我捐贈的一隻腎,你要是死了,那我的腎豈不是體現不了價值?”

    沈琛冷冷地反問道,黑眸盯着我。

    我有點語塞,可是我同樣也明白一個道理,他說的話是可信的,只是有時候他的態度不是很好。

    “別把我的事告訴給馨馨知道,她剛懷孕,我不想她承受刺激。”我交代沈琛要他做到保密。

    他對着我點點頭,“不過,有個人那裏我瞞不過。”

    “什麼人呢?”我蹙着眉問道。

    “顧然。”

    沈琛實話實說。

    我沒想到這件事顧然會知道,“他爲什麼會知道呢?”

    這總該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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