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二婚老婆帶回家:你好,壞先生 >第532章 坐牢,判刑
    我的律師還在做結案陳詞,“我採訪過我當事人的朋友,哪怕是她的老師,一致評價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她借腹生子並非是爲了想要藉故高攀原告人,而是想給自己留個親人,她奶奶死了,弟弟死了,這世上僅僅只剩下她獨自一人,一個人的生活是很孤獨的,難道爲自己留下一個親人,這樣的想法也錯了嗎?她爲了不讓孩子的身份曝光,千方百計的進行隱瞞,甚至前期只是成爲孩子的乾媽媽,這樣做的她根本沒有想過要去招惹原告人,更沒有想過要借用孩子來達成自己的目的,沒有前面的兩點,那麼又何來會有第三點,因爲得不到祝福就要殺了原告人的父親,這些根本不可能會發生,我的當事人哪怕是現在爲止,她依然擁有自己的一份收入,她有穩定的客源,靠刺繡賺錢,在經濟能力方面根本無需依賴原告人,試問,一個堅強,獨立,自強不息的女性,怎麼會因爲一段感情葬送自己的大好人生,她可以不爲自己着想,可是在場的女性應該聽過一句話,寧可死當官的爹也不能死討飯的娘。”

    “言下之意,就是母性的偉大與男性是不同的,一個母親爲了子女,爲了家,他們可以犧牲一切,付出所有,哪怕是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那麼我的當事人又怎麼會爲了自己的幸福去斷送她兒子的生活呢?在她心裏大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纔是她最大的牽掛,最大的舍不下,見了她幾次,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要好好安頓孩子,不要讓孩子沒有着落。”

    我垂着頭哭得泣不成聲,他說出了我的一番心裏話,說出了我內心最痛苦的一角,我現在最牽掛的就是熙熙,最放不下的也是他。

    庭上的旁聽,大部分女性全部流淚,就連幾個男性也紅了眼眶。

    從人性的角度出發,我律師說的這一番結案陳詞打的就是人情牌,我知道我的謀殺罪名依然是成立的。

    正如沈琛的律師說的,人的身份背景決定了一切,而我這場官司的命運也決定了。

    我的律師做完了結案陳詞,沒多久陪審團進行一系列的商討,我坐在輪椅上情緒還沒有得到平復,哭過之後內心的情緒變動非常動盪。

    沒多久,法官宣佈審判結果。

    我被判一年有期徒刑,沈振南並沒有死,等到結果下來的時候,我並沒有生氣,也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心裏只有一個想法,一年後我需要離開這座城市,至於去哪裏其實都可以。

    我被關進了監獄,所有的事一概不知,對於我這隻腳,我也不抱希望了,命能夠保住就不錯了,一隻腳又有什麼用呢?

    住的是一人一間房,我不知道這是特殊安排還是什麼情況,是沈琛怕我被人殺死?

    我沒有辦法想象到了目前爲止沈琛對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我情願認爲這些是固然找人幫我申請的,我還願意去相信。

    在這件事上面,我沒有埋怨過任何人,就算是沈琛我也不埋怨,只是選擇我可以選擇原諒他,但是我絕對不能選擇再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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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我坐在冰冷的牀上,背靠着牆壁,這樣的日子以後會越來越習以爲常,這種安靜的環境不會逼瘋我,只會讓我更加的清醒,可以在這安靜的世界裏好好的反思,回想我經歷過的那些生活,以及那些無法掌控的事。

    服刑期間每天都是定時的生活,幾點早餐,早餐領什麼,幾點開始工作,每一組的工作性質大大不同,監獄裏也有一些人非常看不慣新人進來,他們還會想方設法的進行欺負。

    “喂,新來的,你有沒有香菸?”有個胖女人走過來,用力拍我的頭,“少給我裝啞巴,我知道你那個男人很有錢,別告訴我,你身上沒有香菸。”

    她大概是在說沈琛。

    她打我的時候前面有兩個人擋住,然後獄警並看不到我們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我這裏屬於是燙衣服,她嫌我不開口說話,我舉起電燙鬥往她的臉上招呼,“既然你說我的男人有錢,你猜猜,我把你的臉燙平了,需要花多少錢送你去整容?我只是在這裏坐牢,不想和誰爲敵,誰要是想和我爲敵,要麼我弄死你,要麼你弄死我。”

    女胖子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拿起電燙鬥對付她,一時之間嚇得噤聲。

    我把電燙鬥放回到工作臺上,“在外面想要我死的人多的去了,不缺你一個,倘若,你非要和我過不起,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想要香菸,等下次有人探監給你準備。”

    這點要錢我還是可以和許秀清提的,每一個圈子裏都有他們的生存之道,想要在監獄裏安然無恙的度過一年的時間,我需要比別人更加強大的腦容量,以及要比誰都活得清醒。

    工作還在繼續,一羣找茬的人已經散去。

    我斜對面的是一個面容清秀的女人,手背上有一道猙獰的傷疤,她看我的目光非常不友善,倒也沒有爲難我。

    “你的兒子多大了?”

    她突然問我熙熙的事,我心裏一時有點了感觸,“五歲。”

    “和我的兒子差不多大。”她淡淡地道,表情裏透着幾分冷漠與疏離,“很可惜那個賤男人把他給害死了。”

    沒有想到這裏的女囚也有很多的故事。

    我因爲第一天工作和人發生了爭執,有些人看我不順眼,午餐的時候不是搶走我喫的,就是把喫剩的東西扣在我的碗盤裏。

    這是生存之道,而我恰恰是這裏最倒黴的新人,需要一定的歷練。

    在別人把喫剩的東西倒到我的餐盤裏,我單手託在說面上,端起餐盤用力的扣在她的頭上,“你可以打我,使勁的打,我在監獄裏受到一絲傷害,你在外面的家人也休想好過。”

    我咬着她目光兇狠的怒視着她。

    有些錯誤,我心甘情願去揹負;有些欺負,我會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進行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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