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狂傲毒妃:本王要定你 >377可怕,東秦女皇
    君北月說罷,認真看着百里尾生,紫晴更是認真。

    這傢伙自詡無所不知,必定有過人之處,君北月和紫晴此去南詔,爲的是探孤島的祕密,某種意義上來說,確確實實是艱難險阻,兇險重重呀!

    難不成,百里尾生說的是這一路上,而暗示的卻是南詔?

    他是獸族的坐上貴賓,他在南詔可比他們這些受邀參加婚禮的人更自由!

    然而,就在君北月和紫晴狐疑之際,百里尾生卻撓了撓後腦勺,尷尬而笑,“呃……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我都不知道呀,呵呵,誤會了誤會了。”

    這話一出,紫晴第一個反應又是看君北月,果然,這傢伙的臉不是青,而是直接黑了!

    無疑,百里尾生耍了他們,而且,順帶得嘲諷了君北月一把,大周雖然安定,但是怎麼都稱不上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呀!

    “既是誤會,百里公子就請吧。”君北月冷冷道。

    “古人言啊,這在……”

    “古人言,道不同不相爲謀。”

    “怎麼道不同了,咱們都一起去南詔的不是?”

    “你去獸族,我們去王城。”

    “總得先一起到南疆大門的不是?”

    “我們走官道,你走民路。”

    “寒紫晴,好歹相識一場,順路同行蹭你們幾頓煩,你就這麼小氣?”

    終於,百里尾生看向紫晴,紫晴悻悻的,沒說話。

    君北月直接掀起車簾,“百里公子,請,南詔見。”

    百里尾生好脾氣,眯眼而笑,“曜王爺,這古人說得好……”

    君北月一腳擡起來,對準百里尾生的屁股,立馬讓百里尾生閉嘴,悻悻地自覺退出去,只是,他並沒有走,就跟着在馬車旁。

    君北月看也不多看一眼,甩下車簾,而就在這時候,紫晴終於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她當然知道君北月不是小氣,並不會過分得對一個客人這麼無禮!

    君北月是在試探呢,百里尾生自己找上門同行,必定是有原因的,拒絕他個兩三次,看他還不把狐疑尾巴露出來。

    見紫晴笑,君北月臉色有些難看,他沒出聲,捧氣書卷倚在一旁看。

    “他……真的獸族的獸醫?”紫晴很想認真問,只是,一想氣百里尾生剛剛那句,“只要是頭禽獸”,便忍不住捂嘴而笑!

    君北月擡眼看她,冷冷道,“影子,傳令下去,閒雜人等,一概驅逐到官道一里外。”

    紫晴樂了,她知道百里尾生既然來了,絕對不會走的,這一路不會那麼無聊了!

    見君北月沒搭理她,她也拿出離殤琴譜來認真研究,至今卡在一段曲子裏,怎麼彈怎麼別捏,總覺得少了什麼似的。

    而車外頭,時不時就穿來百里尾生的古人說……古人說……似乎和影子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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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這邊車隊趕赴南詔,而另一邊,在浩瀚的東海上,一排船隊也正趕赴南詔!

    船隊只浩大,令人一眼看了便知道這是東秦的船隊,放眼龍淵大陸,能有如此船隊的,除了南詔便只有東秦了!

    雖然南詔王這一回娶的是西楚的長公主,但是南詔王爲了避免衆人人物他有意捲入龍淵大陸幾大國的爭鬥上,他還是邀請了和西楚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東秦皇室,也邀請了和西楚正打仗着的西荊。

    “呵呵,南詔王就是個孬種,既好女色,又要明哲保身,他若不邀東秦和西荊,本公主還會敬重他幾分!”軒轅昭汐站在甲板上,負手身後,雖爲女子,這架勢卻不輸男子。

    “公主,太子殿下已經進去那麼久了,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呀?”侍從低聲。

    前幾年南詔盛會,南詔王曾經幾次邀過諸國國君,東秦女皇都以身體欠安爲理由,讓使臣代替出席,而這一回,不僅僅軒轅昭汐來了,東秦女皇也親自來了!

    軒轅離歌一上主船,便被召見,如今已過了整整兩個使臣,還不見出來!

    “怕什麼,他兵敗三界之地,女皇可一直跟耿耿於懷,我就不相信他能說服了母后,把皇位傳給他了!”軒轅昭汐冷聲。

    皇室的男子,從來幾十年前開始便沒有活過十歲的,她的親哥哥是頭一個,自小兄妹倆的感情也極好,只是後來,她丟哥哥把無箏送給她,教她琴沙音殺,哥哥都沒有答應,她便耿耿於懷了!

    而後來,哥哥對寒紫晴的例外,更讓她氣憤,東秦皇室歷史上出現過多少癡情種子,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男人,她自是要提防,軒轅離歌有朝一日把東秦都給了寒紫晴!

    軒轅昭汐看似不着急,實則負在背後的手早已緊扣在一起。

    而此時,船艙裏,東秦女皇軒轅傾情端坐在主位上,穿着很樸素,卻自有一股雍容華貴的氣質,四十左右的年紀,包養得極好,肌膚吹彈可破,五官精緻極了,一雙丹鳳眼凌厲冷傲,從外貌上,根本看不出她的年紀,只有從她眸中斂盡繁華的深邃,身上歲月沉澱下的韻味,才知她的年齡。

    這位十三歲登位,統領東秦二十多年的女強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軒轅離歌正親自攤開一副龍淵大陸地圖,東秦女皇冷眼看着,許久才款步下來,帶着長長大紅指套的手指,點在東秦北疆大門上,淡淡道,“你的意思,是這裏?”

    “嗯,只要西荊和西楚的戰爭不止,我們便有機會,匈奴那裏,我已經談好了。”軒轅離歌淡淡道。

    君北月到了南詔,就別想走,至少,在匈奴動手之前,他休想離開,休想親自調兵遣將!

    東秦女皇何等聰明之人,一聽就明白,手輕輕落在軒轅離歌的肩上,突然就笑了,“兒子,那你怎麼還在這裏?別告訴母皇,你也想去南詔?”

    “戰事沒有那麼快,南詔王也不是完全不用提防之人,楚飛雁很快就能吹枕邊風了。”軒轅離歌淡淡解釋,卻沒有看東秦女皇的眼睛。

    “是嗎?朕都親自來了,你是不是該回去守好咱們大秦的北疆了呢?”東秦女皇笑道,突然攫住軒轅離歌的下頜,逼着他看她,厲聲,“皇兒,你什麼時候學會跟母皇說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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