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女榮貴:王爺掌中嬌 >第二百七十二章 沒有疤痕
    經過蘇荷的處理,江蓉蓉臉上的紅紅的巴掌印子倒是消失了,只是那碎片劃出的傷口要想恢復還需要一些時日,蘇荷給江蓉蓉粘上紗布,好在江蓉蓉平日裏就是戴着白紗遮面,乍一看,倒是也看不出來什麼。

    “蘇姑娘回去吧,晚些時候我自會去找你。”江蓉蓉說。

    “可是你一個人能行嗎?”蘇荷有些擔憂。

    江蓉蓉淺淺笑着,“放心就是,這種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做。”

    “那好吧。”蘇荷只好點頭離開。

    “二皇子可在屋裏?”

    周成渝心裏正在貓抓一般地難受,就聽到屋外傳來江蓉蓉的聲音,他立即打開門,見江蓉蓉面上遮着白紗,正望着他,周成渝的心似乎跳動的比平日裏還要厲害,他憐惜的看着江蓉蓉,“蓉蓉,委屈你了。”

    江蓉蓉突然伸出手撫在周成渝的額頭上說,“二皇子不要這麼皺眉,你看,這樣老了好多呢,眉頭舒展開。”

    周成渝握住江蓉蓉的手,“蓉蓉,你的手好涼。”

    “這不是有二皇子幫我暖着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母后會……”

    江蓉蓉笑了笑說,“我知道二皇子也是好心帶我去,想讓我得到皇后娘娘的認可,只是……我畢竟是身份低微,不配待在二皇子身邊。”

    周成渝不願意聽到江蓉蓉說這樣的話,他神色中有些焦急和慌亂,“蓉蓉,母后還與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只是讓蓉蓉明白了一些事,二皇子,我們身份雲泥之別,蓉蓉早該有自知之明,不該有別的非分之想。”江蓉蓉說着低下頭。

    周成渝握緊拳頭,“蓉蓉,不許再說這種話,從今往後,你就在我的身邊,誰也別想讓你走!”

    江蓉蓉搖搖頭說,“二皇子,皇后娘娘不喜歡我,我……不該屬於這裏,還是走吧。”

    周成渝緊緊握着江蓉蓉的手不肯鬆開,“不行,不許走。”

    江蓉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二皇子,咱們還是先不要說這些不開心的了,我讓人準備了酒菜,二皇子可是有興致與我共飲一杯?”

    周成渝自然是要點頭答應,“好!”

    江蓉蓉帶着周成渝來到棲霞閣,酒菜已經備好了,江蓉蓉對一邊站着伺候的丫鬟說,“我與二皇子單獨說說話,各位去休息吧。”

    亭子裏就只剩下二人,因爲天氣寒涼,亭子四周已經用氈子圍起來,倒是也暖和。

    “二皇子,我敬您一杯。”江蓉蓉爲周成渝到了一杯酒說。

    周成渝一飲而盡,“今晚這酒的滋味似乎不同於以往呢。”

    周蓉蓉笑了笑說,“酒是一樣的酒,只是二皇子心境不同了。”

    “是啊,心境……”

    周蓉蓉舉起酒杯要自己喝,卻被周成渝攔下說,“蓉蓉,你如今臉上有傷,就不要飲酒了,飲酒終歸是對身子不好。”

    周蓉蓉眼裏閃出異樣的光芒,她苦笑一聲說,“若是你能一直這麼對我該多好。”

    周成渝目光真誠,“我會的!”

    周蓉蓉沒有答話,她又給周成渝倒上一杯酒,“二皇子,今日我們二人不妨來個不醉不歡。”

    “好。”

    周成渝對於江蓉蓉是沒有絲毫防備的,江蓉蓉送到嘴邊的酒他一飲而下,周蓉蓉從蘇荷那裏得知這位二皇子可是疑心很重的。

    周蓉蓉冷笑着,媚術果然是個好東西,讓人醉心,不知所以,但是如若他們醒來,又會是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幅面孔。

    周成渝此時心裏頗有苦悶,他也就貪杯多喝了些,眼看着就要醉了,江蓉蓉的袖子一掃,本來在桌子上放着的酒壺就突然掉下來,不偏不倚落在周成渝的腿上。

    “哎呀,都怪我不小心。”江蓉蓉急忙起來,用帕子給周成渝擦着身上的酒。

    周成渝眼睛紅紅的,他看着江蓉蓉,只覺得心裏亂亂的癢癢的,他扶起江蓉蓉,醉眼迷離看着她,然後伸手將她臉上的面紗輕輕摘下來,江蓉蓉把臉轉向一邊,“不要,醜……”

    “不,不醜……”周成渝喃喃。

    周成渝輕輕摸着江蓉蓉那光滑的臉,他的臉逐漸靠近江蓉蓉的臉。

    江蓉蓉臉上嬌羞,心裏卻是沒有一點波瀾,因爲她已經見得太多,臉上傳來溼潤觸感,並且那觸感在逐漸朝她的脣靠近。

    江蓉蓉適時推開周成渝,看着已經是八分醉的周成渝,江蓉蓉伏在他的耳邊說,“二皇子,不如去我的屋裏坐一坐,這裏冷得慌。”

    周成渝氣息粗重,他喃喃道。“好!”

    江蓉蓉的屋子裏暖暖的,爐子里正燃着香料,周成渝一進來,那本就沉沉的腦袋更加迷糊沉重,他幾乎是整個人都靠在江蓉蓉的身上,江蓉蓉好不容易把他拖上牀,周成渝倒在牀上,嘴裏喃喃,“蓉兒……皇位……”

    江蓉蓉冷笑,“還真是一個貪心的,既要美人又要皇位,只怕到時候一個也得不到呢。”

    江蓉蓉脫下週成渝的鞋,然後將他的褲腿挽上去,他的一雙腿沒有一點疤痕,就連小的磕碰痕跡都沒有……

    周成渝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是疼得厲害,他坐起來,卻見這裏不是自己的房間,周成渝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事情,他出聲,“蓉蓉?”

    屋子裏沒有人回答,周成渝覺得口渴,昨天喝了太多水,他來到桌子旁,見桌子上放着一張紙條,是江蓉蓉留下的。

    “來人!”周成渝急急忙忙出去。

    “二皇子,怎麼了?”

    周成渝手裏握着那張紙,“我問你們,江姑娘呢?”

    一個小丫鬟戰戰兢兢開口說,“二皇子,江姑娘昨天晚上出去了,說是二皇子同意了的,奴婢們不敢阻攔……”

    周成渝閉上眼睛,“她走了……還是走了……”

    “你說什麼?那個賤人自己走了?”皇后聽着有人來報的消息,驚訝不已。

    “是的,皇后娘娘,那個江蓉蓉昨晚和二皇子一起飲酒,之後就自己偷偷走了。”

    皇后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問,“府裏可是有丟什麼東西?”

    “暫時沒有發現,據說走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帶,想來是不曾順走府裏的東西,就算是偷拿了什麼,也肯定拿不了多少。”

    皇后又問,“那她去哪了?”

    “這個不知道,她走的突然,沒有追上,不知道去哪了。”

    “將渝兒迷惑成這樣,她自己反倒是走了?我怎麼覺得怪怪的呢。”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你派人盯着,那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她若是再回來,一定不能讓她見到渝兒!”

    “是。”

    皇后心裏疑惑,但是一時間也弄不清楚江蓉蓉到底是想幹什麼,她問,“對了,渝兒怎麼樣了?”

    “二皇子知道江姑娘離開後,就把自己關在房裏了,本來是派了許多人去尋找,但是都沒有找到,也就不了了之了。”

    皇后嘆息一聲說,“罷了罷了,既然那個女人走了,一切都好說,渝兒要是難受,就先讓他難受難受,過幾日也就好了,一個女人而已,要是渝兒連這點感情都割捨不下,還怎麼成大事?”

    城外郊野,蘇荷看着遠去的馬車,久久不語,她表面上雖然平靜,但是心裏早就亂成了一團,江蓉蓉說周成渝腿上並沒有疤痕,她仔仔細細檢查了多遍,的確是沒有。

    蘇荷嘆息一聲,自言自語,“怎麼會沒有呢?”

    周景寒攬住蘇荷,“會不會是他已經讓人幫他除去了?”

    蘇荷搖搖頭說,“不會,那個藥是父親在世的時候親手研製出來的,這世間沒有藥可以消去那疤痕,就算是最好的藥,也只能做到讓疤痕變成一道淺淺的紅印子,可是江姑娘說,周成渝腿上連紅印都沒有。”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當時周成渝並沒有親自前去,那個所謂爲首的黑衣人,也只是他的手下而已。”

    蘇荷點點頭,“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如此一來,我們就更加難以尋找那個人了,周成渝的手下那麼多,我們總不能一個一個去驗證。”

    “如果讓江姑娘多留幾日就好了。”周景寒說。

    蘇荷搖搖頭,“就算是受了媚術的人,過後也會記得發生的一切,江姑娘之所以費這麼大的力氣,就是爲了不露太多端倪,以免事後周成渝懷疑,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如今這麼一來,周成渝不會抓住什麼把柄,就算是懷疑,也沒有明顯的點。”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周景寒問。

    蘇荷搖搖頭,“如果周成渝腿上有疤痕,再加上芸孃的指認,也算得上是一條證據了,可是如今就連這個證據都沒了。”

    “慢慢來,總歸還是有辦法的。”

    蘇荷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回到府裏,就有人把蘇荷叫到了老夫人那裏。

    “祖母,您找我。”蘇荷來到老夫人這裏。

    老夫人拍着蘇荷的手說,“荷兒啊,之前我說過,讓你入族譜,這中間你也忙,不在府裏,如今大家都得了空閒,不如就近挑一個好日子,請合族耆老來,做個見證,讓你入族譜,你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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