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峯到是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叫人過來點餐,他一邊翻着手裏的菜單一邊問道:“沒喫飯吧,正好,想喫點什麼?”
夏晨曦看看他,笑笑說道:“我不會點餐。”
“那……我來點吧。”林峯看着她說道。
夏晨曦說了聲謝謝。
林峯看了看她,點了一份香煎魚排,和一份牛排,而魚排是給夏晨曦喫的。
夏晨曦微微一愣,林峯看着她,笑笑說道:“魚排應該可以吧?”
夏晨曦點點頭,說道 :“可以,我其實很喜歡喫魚的,各種,我都喜歡。“
林峯笑着點點頭。
兩人的餐食送了過來,夏晨曦嚐了一口,果然很好喫。
這時,林峯接到了靳南的電話,似乎在說什麼場地問題,很快就掛了。
夏晨曦看着他,抿了抿脣。
林峯看看她,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樣子,笑笑問道:“怎麼了?像是有事?”
夏晨曦垂眸切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裏抿了抿,說道:“林大師,我,能問您一個私人問題嗎?“
林峯看着她,點了點頭,淡淡說道:“問吧。”
夏晨曦稍稍沉默了一會兒後問道:“您和靳南小姐似乎關係很好?”
林峯點了點頭,“對,我和她認識,比傅南川還早。”
夏晨曦其實知道,或許自己不應該問林峯,畢竟他們關係更好一點,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林峯坐在自己面前,她就 不受控制的問了出來。
林峯看她 猶豫不決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麼,笑笑說道 :“看樣子你是想問靳南和傅南川的事?”
夏晨曦看看他, 而後垂眸笑笑說道 :“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
林峯喝了一口手邊的紅酒,笑笑說道 :“我也沒說什麼,你是傅南川的女朋友,向別人打聽他身邊異性朋友很正常。”
林峯笑笑,看着她繼續說道:“看得出來你應該很介意他們之間的關係?”
夏晨曦搖搖頭,“我沒有那麼小氣,不會因爲他們的交情而喫這種乾醋,只是有時候我不太能理解靳南小姐的一些行爲,或許是我太太笨了,沒有辦法理解。”
林峯看着她,稍稍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他們認識這麼多年了, 靳南又是個很關心自己朋友的人,所以難免會用她認爲對的方式 去關心她的朋友,你們並沒有交情,所以她不會從你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更不會去顧忌你的感受,大家都平常人,所以,她的行爲你不能理解,太正常了。”
夏晨曦看着他,稍稍想了想後立即明白了林峯的意思,“林大師,我明白了,謝謝您。”
林峯笑笑,“我不是一個嚴苛的老闆,所以不要覺得我吹毛求疵就很難相處,以後在工作之餘,我到是很樂意做你的朋友, 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如何?”
“我,我我我哦……可以嗎?”夏晨曦有些激動,她沒有想到林峯會主動和她說浙這些。
兩人一起喫完午餐,然後夏晨曦便繼續去工作了。
後天就是大秀,事情非常的多。
林峯是屬於那種即使別人忙得快瘋了,他照樣可以找一個天氣晴朗的午後,一個情調不錯的咖啡館和杯咖啡。
易找到了他,將 一份合同交給他。
因爲似乎大家都不太願意做這種事, 所以往往這種跑腿的活都丟給了夏晨曦,當然夏晨曦在整個團隊中資歷最淺,所以她也沒有理由拒絕。
不過她到是挺喜歡找林峯說話的,也並不覺得林峯有 多難相處……
夏晨曦看見林峯正在隨手畫素描,好奇的看了好一會兒。
“ 你學過畫畫嗎?”林峯淡淡的問道。
夏晨曦搖搖頭,“沒有。我大學沒有畢業就沒有再繼續讀下去了。”
“想過從新回去讀書嗎?”
夏晨曦搖搖頭,“沒有,我還要 樣兒子,我得賺錢養他,如果我不工作去讀書,這負擔太大了。”
林峯想了想後點點頭“嗯”了一聲 ,到是也沒有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後 ,林峯突然問道,“你說你以前一直喜歡臨摹我的作品,什麼時候能給我看看?”
夏晨曦聞言一愣。
“好奇。”林峯笑笑說道 。
夏晨曦 垂眸笑笑說道 :“本子在家裏。”
“回去記得拿給我看看,我挺好奇你畫成什麼樣。”林峯喝了一口咖啡笑笑說道 。
夏晨曦笑笑說道:“只要你別笑話我就可以了。”
“好,我保證。”林峯看着她,笑笑說道。
……
回了酒店,她剛洗完澡出來,看見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閃了閃,她走過去打開手機,原來是傅南川的信息:今天還在會場加班嗎?
夏晨曦其實心裏還是很在意今天中午的事,但是她也不想因爲這樣,和傅南川糾結,她抿了抿脣,深吸了一口氣,直接給他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嗯?以爲你睡了。”傅南川的聲音很好聽,她特別喜歡他在她耳邊說話。
夏晨曦道:“沒有,剛回酒店。”
傅南川深吸了一口氣,“我還在回酒店的路上。”
“酒店?你不在國內嗎?那你現在在哪兒?”夏晨曦微微皺眉,開口問道。
“我現在在尼斯,見個很重要的人。”他倒是很老實的告訴她。
夏晨曦一愣,所以他和靳南都在尼斯嗎?
“尼斯……是在法國嗎?”
傅南川笑笑,“嗯,是啊。”
“你喝酒了?”而且喝得挺多了的。她能確定。
不過她倒是挺慶幸他沒有對她隱瞞這一點。
“今天應酬喝多了,現在有點頭暈。”
夏晨曦皺眉道:“你需要戒酒。”
傅南川笑笑,“好,我聽你的。”
“你記得喫胃藥。”夏晨曦提醒道。
傅南川溫柔的應聲,“好。”
夏晨曦抿了抿脣,想問什麼,可是話到了喉嚨口卻還是哽了。
白天事,她知道不能這麼直接的去質問他什麼,這是對他的不信任。
他對她,絲毫不會懷疑什麼,那麼爲什麼她要因爲一個人在他們中間挑撥而耿耿於懷呢?真正的信任不就是像他對她那樣無條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