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蒅欣慰的笑了笑,說,“好。”
還好有你在,若是沒有你在,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
姝瑤從屋裏出來,看見蓮心在外面等着。
“你一直都在外面嗎?”姝瑤問。
姝瑤擔心蓮心會聽到什麼。
蓮心搖了搖頭,“也是剛在外面不久,剛剛去做事了。”
姝瑤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照顧好主子,否則本宮唯你是問。”姝瑤很嚴肅地說。
“是,公主。”
說完姝瑤就跟茆茹回拎沁閣了。
姝瑤走了以後,蓮心一直看着姝瑤的背影。
蓮心腦子裏浮現的,就是姝瑤那句“在這裏,你唯一的念想,就是可以好好的活着吧!”。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在這裏唯一的念想就是好好活着?
南宮傾蒅不是南宮闕的女兒嗎?爲什麼唯一的念想是好好的活着?
“你在幹什麼?”
蓮心轉頭一看,是北然。
“參見王爺。”
“平身。”
“你站在外面幹什麼?”
“沒什麼,剛纔胥明公主剛走。”
“王妃呢?”
“在屋裏。”
北然正要開門,被蓮心阻止了。
“王爺,王妃心情不太好。”
蓮心在北然面前,不需要像別的婢女一樣唯唯諾諾。
北然皺了皺眉頭,“心情不好?”疑惑地問。
“是。王妃想家了。”
北然想了想,南宮傾蒅的生辰快要到了。
按照以往,南宮闕都會給南宮傾蒅辦生辰宴,只是不知道今年會不會給南宮傾蒅辦生辰宴。
想了想,好像自從嫁進北王府以後,就沒有回過南宮府。
北然沒有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南宮府
自從南宮傾蒅嫁到北王府以後,南宮闕就沒有怎麼關心過她。
南宮傾蒅因爲一支鳴蒅箭,差點掉了腦袋。南宮闕不但什麼都沒有做,而且一點也不擔心。
“老爺,北王來了。”
南宮闕一聽北然來了,嚇得手裏的茶杯“嘭”的一聲掉在地上。
南宮闕小聲呢喃,“北王怎麼來了?”
南宮闕正要出去的時候,北然就進來了。
“參見北王。”
“南宮傾蒅已是北王妃,南宮大人無需行禮。”
南宮闕尷尬的笑了笑,“雖然臣的小女已嫁給了王爺,但是該行的禮還是得行。”
“南宮大人隨意。”北然冷漠地說。
南宮闕給北然倒了一杯茶,放在北然面前。
“不知王爺突然來南宮府是有什麼事嗎?”南宮闕小心翼翼地問。
北然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說,“王妃也快要過生辰了,不知南宮大人今年可有什麼安排?”
“小女傾蒅嫁到北王府成爲北王妃,就不會再像往常一樣舉辦生辰宴了。”
都已經嫁過去了,這些肯定要丈夫做。
北然莫名的點了點頭,北然這一點頭,南宮闕看着覺得奇怪。
北然笑了笑,“不是。既然南宮大人沒有這個打算,那便什麼都不要做。”
說完北然起身就離開南宮府。
“王爺慢走。”
南宮闕看着北然離開南宮府,心裏不由得生出一些興奮!?
南宮傾蒅能夠嫁給北然,是最好的結果。
北然是所有皇子都唯一一個被封王爵的人,是未來得儲君。
若是北然成了太子,那麼南宮傾蒅將會是太子妃。若是再好一點,北然就是未來的陛下,而南宮傾蒅是北然髮妻,定會是北涼的後宮之主。
北然雖然看着冷漠,高冷。但是他的內心可不像表面的冰冷。
南宮傾蒅都要被殺頭了,南宮闕絲毫不擔心。是因爲他知道,北然不會讓南宮傾蒅出事的。
——
距離南宮傾蒅生日還有十九天。
南宮傾蒅的腳已經半個月了,還沒有完全好。
不僅腳沒好,就連手上被她咬破的牙印,都沒有好。
南宮傾蒅看到自己的手,想起北然比她傷得還嚴重,不知道北然怎麼樣了。
“吳席。”北然大喊。
吳席從外面跑進屋裏,說,“王爺。”
北然遞給吳席一瓶藥,說,“把這瓶藥給蓮心,讓蓮心用這個藥塗在王妃的手上。”
吳席接過北然的藥,“是,王爺。”
吳席一刻不敢耽誤,立刻到蒅溪殿把藥給蓮心。
“蓮心姑娘,這是王爺給的藥,讓你用這個藥塗在王妃受傷的手上。”
蓮心接過吳席的藥,“這是什麼藥?”
“不知道,王爺沒說。”
“知道了。”說完蓮心就走了。
在往後的幾天,蓮心都用北然給的藥,給南宮傾蒅塗。
“這是什麼?之前塗得藥都不是這種。”南宮傾蒅問。
蓮心一邊給南宮傾蒅塗手,一邊說,“這是王爺讓吳席給我的藥,說是用這個塗手。”
南宮傾蒅只輕聲的“哦”了一聲。
到了第二天,蓮心再一次給南宮傾蒅上藥的時候,沒想要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南宮傾蒅震驚的看着蓮心,用手指着那個牙印說,“這才一個晚上,就...就快好了?!”
蓮心也沒有想到這個藥竟然好的那麼快。
“不愧是王爺給的藥。”蓮心不禁的說出這句話。
南宮傾蒅心想:如果北然給了她這個藥,就說明他已經好了?
“北然現在在哪?”南宮傾蒅問。
蓮心搖了搖頭,“不知道,王爺一大早的就出去了。”
“那你知道北然的手上的傷口好了嗎?”
蓮心笑了笑,“奴婢怎麼會知道王爺的傷口好了沒,王妃要是想知道王爺的傷好了沒,等王爺回來了,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誰....誰想看他,就隨便問問。”南宮傾蒅吞吞吐吐地說。
蓮心直勾勾的看着南宮傾蒅,“王妃真的只是隨便問問嗎?”
南宮傾蒅不敢直視蓮心的眼睛,“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