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靖遠就出去了。
南宮傾蒅聽後,笑着閉上了眼睛。
靖遠輕輕的將門關上,面對着門,停留了一會兒,便轉身要回去。
一轉身就看見北然正在往前走,靖遠趕緊行禮。
“王爺。”
“王妃睡了?”
“是。”
北然繞過靖遠看了一眼,燈都滅了,便說,“你跟我過來。”
北然跟靖遠到了院子裏,說,“沒有蓮心在她身邊,她還習慣嗎?”
“回王爺,王妃應該算習慣吧!”
北然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
“你回去吧!”
“哦,好。”
靖遠走的時候,心裏還想着,還以爲北然會跟她說什麼,沒想到就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北然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問靖遠這個問題。
還沒有回到北涼的時候,蓮心就已經去世一段時間了,就算再不習慣,現在也該習慣了。
他明明只是想來看看她,卻無端端的問靖遠這個問題。
“陛下,馮裏將軍要從塞外回來了。”
“是啊!終於要回來了。”陛下得知馮裏雲舒將軍要回來,高興的不得了。
馮裏將軍是北涼的一名大將,在五年前跟他的女兒馮裏雲舒一起去了塞外。
如今時隔五年,終於要回來了。
若是沒有南宮傾蒅的存在,馮裏雲舒會是北涼第一美人。
“據說馮裏將軍說是要三天後回到北涼。”
“好好好。”
馮裏將軍回北涼,陛下讓宮裏的所有人在三天後在城門迎接。
“王爺,馮裏將軍要回來了。”吳席說。
北然沉默了一會兒,說,“知道了。”
“她終究還是回來了。”
南宮傾蒅一大早的在院子裏坐着喝茶,聽到不少的人都在議論一個叫馮裏雲舒的人。
靖遠正好端着一壺新的烏龍茶走過來。
“馮裏雲舒是誰?”南宮傾蒅看着靖遠問。
靖遠將那壺新的烏龍茶放在石桌上,回答南宮傾蒅說,“馮裏雲舒是馮裏大將軍家的獨女。馮裏將軍是北涼的大將軍,打過很多戰,就連陛下也得讓馮裏將軍幾分。”
“哦。那馮裏將軍爲什麼會離開北涼到塞外啊?”
“王妃,你這都不知道?”靖遠很驚訝。
當年馮裏將軍跟陛下提出離開北涼,到塞外的時候,驚動了整個北涼。
沒有人不知道這件事情。
南宮傾蒅尷尬的,笑了笑,說,“我,我忘記了。”
靖遠聽了以後,笑了笑,說,“馮裏將軍當年離開北涼到塞外,是因爲馮裏雲舒,就是馮裏將軍的獨女。”
南宮傾蒅聽的雲裏霧裏的。
“爲什麼?”
“因爲當年馮裏雲舒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這個病只有到塞外才可以醫治好。所以就離開了北涼,到塞外去了。若是馮裏將軍當年沒有離開北涼,那麼,涼克塞之戰的主帥,一定會是馮裏將軍。”
“原來是這樣。”
“嗯。”
靖遠看了看周圍,靠近南宮傾蒅,小聲的說,“王妃,若是馮裏雲舒沒有離開北涼到塞外,那麼,王爺與馮裏雲舒會成爲一段佳話。”
“什麼!”
南宮傾蒅很驚訝。
“噓~”靖遠比了一個手勢,接着說,“馮裏雲舒與王爺從小就認識了,是青梅竹馬。我很小就來到北王府了,所以知道一些關於馮裏雲舒與王爺的事情。”
南宮傾蒅笑了笑,皮笑肉不笑的,難看死了。
“行了,你先去做事吧!”
“好。”
靖遠走了以後,南宮傾蒅就手中拿着杯子,想象着馮裏雲舒的樣子。
馮裏雲舒的回來,對於羽然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等了馮裏雲舒五年了,終於回來了。
一年前,若不是北然主動跟陛下提出想要迎娶南宮傾蒅,陛下正想要將馮裏雲舒許配給北然。
馮裏雲舒與南宮傾蒅相比,馮裏雲舒更能幫助到北然。
馮裏雲舒的父親是馮裏將軍,是北涼的大將軍,是北涼的功臣。而南宮傾蒅的父親是南宮闕,南宮闕只是一個商人罷了。
“很快,南宮傾蒅就會是本王的了。”
塞外不比在北涼。
在塞外,不像北涼,想要什麼就可以輕易的得到。
“爹,三天後,我們就要回北涼了,是真的嘛?”
“是。”
一個嗲嗲的聲音傳來。
“爹,你說我們回去之後,陛下還會像從前那樣對我們嗎?”
“你爹我可是北涼的大功臣。五年前我們突然離開北涼,驚動了所有人。陛下自然會像從前那般對待我們。”
馮裏雲舒挽着馮裏將軍的手臂,靠在馮裏將軍的肩上,笑着說,“那就好。很快,我就可以見到北然了。”
馮裏將軍聽後,表情有些嚴肅,說,“雲舒,北王在一年前,就已經娶了富商的女兒,南宮傾蒅了。”
馮裏雲舒聽後,臉上依舊面帶笑容,說,“爹,女兒我知道。就算北然已經娶了那個富商的女兒,也不耽誤我喜歡北然。”
“可是,他已經娶了妻子了。”
“爹,你應該比女兒還清楚,北然是未來的天子,是北涼的王。爹見過哪一個帝王一生只娶一個女子嗎?就算北然娶了南宮傾蒅爲正妃,我也願意做妾室嫁給北然。”
馮裏將軍聽後,推開馮裏雲舒,嚴肅的說,“你可是我馮裏文德的女兒,你怎麼可以做別人的妾室?”
馮裏雲舒笑着的臉,一瞬間黑了下來,說,“爹,北然是未來的天子。就算不是,女兒我真心喜歡北然,我願意給北然做妾室!”
馮裏文德知道馮裏雲舒從小就很喜歡北然,也從小發誓要嫁給北然。但是,若是嫁給北然,必須是正妃。
卻萬萬沒有想到馮裏雲舒願意給北然做妾室!這實在是太不符合他馮裏文德了。
“爹,如果北然不愛南宮傾蒅,就算她是正妃,也沒用。若是北然愛我,就算我是妾室,北然也定會願意爲了我寵妾滅妻。爹,我有信心,會讓北然愛上我的。”馮裏雲舒自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