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密。”
好吧,反正問也是白問,問了她也不會說。沒想到,這個比她還要小几歲的女子竟然對毒術有如此大的研究。
跟在她的,以後會學到更多的東西。
“聽說了嗎?東離曾經的大將軍雲恆的母親不僅橫死,而且其還跟夫人被雷劈了。”
“活該,木易公主那麼好的一個人竟然將她趕出去,活該被雷劈。”
“前娘後母的,他夫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可是聽說她是恨不得木易公主的女兒早死。”
剛到街市,一陣陣聲音不停傳來,雲錦凰皺眉,眼睛上下打量軒轅無心。老太太突然沒了,她就說,自己‘死了’這傢伙就不做點什麼。
雲恆跟李氏被雷劈?還真是有意思。
“看我幹嘛!這事跟我無關,我來的時候她可是還好好的。”天地良心,真不是他做的。
“也對,你整天跟我在一起,怎麼殺她。”
不過,這人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也跟她沒有關係。她不是真正的雲錦凰,哪怕是真正的原主,肯定也不會管一個害死她母親的人。
“那是你父親?”看她沒有半點反應,風鈴皺着眉頭。
“那又如何,他怎樣,與我無關。”
好端端的被雷劈,還是在家裏,這得多大的運氣才能碰到。沒想到,傳的那麼快,現在整個大陸恐怕都知道了吧!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做了那麼多壞事,老天爺還是看在眼裏的。
“你別說,我還真想看看,被雷劈,髮型一定很好看。”
“走吧!趕路要緊。”
對於她興奮的模樣,軒轅無心無奈搖頭。
不過,雲恆跟李氏遭天譴,別說,他也挺好奇的。好端端的被雷劈,那得劈成什麼樣。
“明天就能抵達京城,今日,我們先找間客棧休息吧!”
“也好。”
今兒個大家都累了,先休息休息也好,不說還好,一說,感覺肚子還有點餓了。
安排好房間,幾人一同到了樓下,坐在桌前,喫着食物。這時,一個身穿秀才衣服的男人拿着快板走到臺上,滿臉笑容。
“哎!筷子這麼一打,別的咱不說,說說東離大將軍與夫人。”
“什麼啊!”喫飯的人配合着。
“滾滾天雷引進屋,夫妻二人被劈重,所以啊!惡人有惡報,雙腳要走正道。”
雲錦凰嘴角抽搐,這雲恆跟李氏,還真不是一般出名,得罪了多少人,都成熱門話題了。
這些西夏人,還喜歡漢人玩意。
“西夏有很多牧民還是很喜歡聽快板的,只是,西夏京城禁止,所以只有這鄉間縣城纔會有。”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軒轅無心爲其解惑。
“哦!”
“快喫吧!喫完,我們去看燈會。”
“燈會?”
“是。”
西夏人接近中秋時,都會舉行燈會,寓意平安吉祥,他們很注重燈會,哪怕是在偏僻的山村,也會舉行,以示神明,祈求平安。
“想不到,你對西夏的事那麼瞭解。”聞人宇讚賞看着軒轅無心。
小時候,天機時不時會給他說有關木易雪家鄉的事,每次說起,他眼裏都是落寞。如今的天機,一雙明目如死水,這世間於他,好似沒有什麼留戀一般。
天機端起酒水,仰頭而飲,搖頭苦笑。
若不是爲了心上人的屍骨,他早就隨她而去。天下之大,沒有她的身影,早已沒有意義。
喫過晚飯,軒轅無心帶着雲錦凰四處走動,夜晚,很亮,但是各式各樣的燈籠高高掛起,給入秋的涼增添上溫暖。
“那是。。。”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雲錦凰眉頭皺起。
“秋燕。”軒轅無心眯起眼睛。
秋燕滿臉媚笑,依偎在一個年過六旬的男人身上。男人一雙鷹一般的眼神充滿犀利陰險,雖身穿不華,卻掩藏不住他的霸道豈是。
秋燕竟然找了一個可以當她爺爺的人了,什麼情況,她不是喜歡哥哥嗎?怎麼去找了個老男人,而且還跟雲傾城一樣,有着相同的氣息。
“先去找哥哥。”秋燕此次出現,必定不簡單。
“那個男人,西夏的王。”軒轅無心皺眉說道。
什麼?西夏的王,那不就是外祖父的弟弟,怎麼回事,秋燕怎麼勾,搭上得他。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一個惜命的王,竟然出宮,還跑來這麼遠,難道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先回去。”只要他出來,那一切事就更好辦了。
“嗯!”
此事非同小可,計劃有變,跟雲霄的事,也得再做打算。他是收到風聲了還是怎麼的,竟然沒有帶兵出城,一點兒也不符合他的性格。
“哥,在嗎?”雲錦凰伸手敲打雲霄房門。
“怎麼了?”雲霄打開房門,見她神色不對,擔憂問道。
“隔牆有耳,可有紙筆。”
雲霄也不含糊,連忙去拿來紙筆,雲錦凰龍飛鳳舞快速在宣紙上寫了東西。雲霄拿起一看,臉色變得瞬間陰沉。
師妹竟然跟西夏那狗賊有一腿!
“如今該怎麼辦?”那個女人跟雲傾城無論如何都不能留了。
“等。”軒轅無心淡淡甩出一個字。
現在,他們不知道他出宮是爲了什麼,母后還在他們手裏。西夏王出宮,那就代表母后還沒有送去皇宮。
只要人沒有到皇宮,將人救出來,更加方便。
“哥,她就交給我處理吧!”
怎麼說那也是把他養大師傅的獨生女,生恩不如養恩大,讓他下手,他肯定也下不了手。這種事,便由她來做。
一個威脅,處處與她作對的人,哪怕她至親之人,只要威脅到了她,她絕對不會手軟。
“你不是她對手。”妹妹不會武功,若真是打起來,喫虧的只會是妹妹。
“別忘了我是幹嘛的。”
打不過硬上,她纔不傻,不會武功,但是會毒,一頭再兇猛的獸在她面前也得乖乖聽話,更何況還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小妹,如果可以,留她一條性命。”畢竟,那是師傅唯一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