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人,康裴會不碰?
如果真如記者說的……認識康裴這麼久,都不知道他有這麼一個好老婆,結婚兩年,居然還是處。
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醇厚的嗓音多了一絲冷意,“進來。”
進來的是蕭力,手裏拿着一份資料,畢恭畢敬的送到顧少寒面前。
顧少寒接過資料,表情冷漠的看着手裏的資料,隱隱約約的他明白了什麼。擰眉,他擡起來頭:“是她,沒錯。只是,怎麼會是……”他想說康裴的老婆怎麼會是處?
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是康裴的老婆,而他則成了康裴老婆的第一個男人,這層關係複雜了。
想到這裏,淡淡的勾起脣角。有意思,他把康裴的老婆給上了,而且還上的很爽。
冷眸擡起,透着凜厲之色,“把昨天的監控錄像全部銷燬,除了我這裏這份,其他的絕不允許留有備份,原版的你要親自銷燬。還有……你去把欄杆上的領帶解開。”蕭力走到落地窗前,先是喫驚,這裏爲什麼會有一串領帶系在一起。又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
拿着那一串昂貴的領帶,上面打了很多節,即便是解開也不能帶了!
“昨天,我回這裏的時候有人提前來過,我慣用的酒杯上被人抹了藥。在我倒好紅酒後,去了浴室泡澡。並且將那瓶紅酒和一個空的高腳杯拿進了浴室,在我泡澡的時候康裴的老婆悄悄的進來了,然後莫名其妙的喝了我先前倒好的那杯紅酒。我們喝的是同一個瓶子裏的紅酒,她中招,我沒事。”顧少寒身子靠在座位上,悠悠的說着。
其實,進門後,他去拿那個高腳杯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那個高腳杯可疑。以前他放高腳杯的位置被人移動過,雖然是及其微小的移動,但是他也看出來了。所以他將計就計,用那個杯子倒了紅酒,然後就去泡澡。又將紅酒和一個空的高腳杯拿進浴室。
“顧總,您的意思是康裴的老婆替您喝了那杯帶藥的酒?”蕭力低聲問道,總裁的專用休息套房居然有人潛入,這無疑是他的失職,心裏不由的起憂。
“可以這麼說。”
蕭力額頭冒出冷汗,是他失職,沒有管理好!可是……總裁的套房一直都是專人打理,怎麼會有人藉機進來?
“那……剛纔那串領帶?”蕭力是顧少寒的心腹,所以一些事上他還是會直言不諱,問出心裏的疑慮,才方便去解決後面的事情。
“那是康裴老婆逃走用的。”顧少寒起身去了掛衣間,拿起一件襯衣開始穿。
“啊——”蕭力震驚的張着嘴,逃走?這裏可是三十六層高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