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無敵凡人在魔宗 >第164章 花魁
    而今晚的花魁隸慕容曉曉就屬於華夏星影視公司...咳咳...摘星樓,一個背靠大資本的實體企業。

    索煒接着說道,“而且這慕容曉曉體質特殊,屬於媚骨體質,就是那種...那種說了容易被河蟹的體質,你懂得。”

    吳悔狠狠搖了搖頭,我他孃的是真不懂!

    此時他已經有些後悔了,雖說付恩美的實操經驗豐富了些,但這也是優點,最起碼可以教自己抑揚頓挫,九曲連環。

    吳悔看向索煒,“今晚你有心一親芳澤?”

    “瞎比亞鬧一樣,索鄆城的大佬太多,哪裏輪得到我。”

    “連你都輪不到?那豈不是要被扛進宮?”

    “慎言!父皇可不是這種人!怎麼會瞧上這等煙花女子!

    你是我大哥,求你別亂說話了,我還想過幾天好日子。”

    吳悔吧嗒了下嘴,“瞧你這膽子,唉,和你皇叔比差遠了。”

    “皇叔,哪位皇叔?”

    “不該掃聽的別掃聽。”

    索煒眼珠子亂轉一通,看來吳悔進京並不是莽撞而行,之前已經打點了關係。

    提及索煒的幾位皇叔,那小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舒坦,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別的朝代,這些王爺需要擔心皇帝懷疑自己有異心,過得十分小心。

    但是索隆棠這代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困擾,他們之前都沒和北帝爭過皇位。

    爭過的都沒了。

    北帝的實力太過強橫,也根本沒有必要提防着那些兄弟,所以這些兄弟日子過得是真好。

    有的人甚至因爲府邸太大,增加了府內兵丁數量,這都沒人管。

    至於沒事全家出遊,與他國交往頻繁這種事,也完全沒有問題。

    但是這些皇叔做事也是有分寸的,個別敏感事件也主動找北帝備案,這纔敢放心大膽地去搞。

    索煒在心裏正在盤算着吳悔和哪位皇叔勾結時,西涼河中三艘船,中間的那艘船猛地亮起一抹白光,與旁邊的光亮形成鮮明地對比。

    而船上的中間那層走出一名蒙着面紗的女子,女子衣着繡着一朵大牡丹的白衫,裏面則是緊身淡粉色衣裙,將其玲瓏身材完全勾勒了出來。

    端莊、大方,這是給人的第一印象,如果將面紗揭開,也許會再多一個印象,嫵媚。

    就是這種本來衝突的形容詞,如今卻集合在了一個女人身上,慕容曉曉。

    即使對方沒有摘下面紗,卻已經讓現場爲之一靜,包括水裏那個哥們,都忘記了游泳,嗆了好幾口水。

    吳悔在地球也算是見過很多明星,但是和眼前一比,那些瞬間就變成了胭脂俗粉。

    此時他才明白,在地球,露出來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什麼高檔貨。

    真正的高檔貨是不會流出來的,都屬於私人用品。

    而吳悔今天就有幸見到了私人用品。

    慕容曉曉微微欠身,坐在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古箏之後,面對衆人撫琴一曲。

    且不提這古箏是價值連城的高檔貨,單單慕容曉曉彈奏的曲子,也是難度較高的曲目《箜篌引》。

    彈奏古箏,如果單單說彈奏的準確並不算難,難的是對意境和節奏的把握。

    有的曲子需要營造出一種特殊的意境,有的曲子則需要有紮實的基本功。

    還有的曲子需要保證每個音的顆粒性,要清楚明白。

    至於這首《箜篌引》的處理,上下滑音很重要,需要有極強的爆發力和音樂衝擊力。

    對於這首曲子,摘星樓找過高人重新編曲,將整個曲目改編的更加有感染力,可以很好地調動起大家的情緒,爲接下來的競價做準備。

    《箜篌引》以極其剛烈的曲風開頭,中間轉柔情,最後轉悲。

    像是相愛的兩個人,轟轟烈烈開始,過程又是如膠似漆,最後愛恨別離,搞得十分悲壯。

    即使不懂曲,吳悔也忍不住狠狠說了句,“臥槽!彈得好!”

    奈何老夫沒文化,一句臥槽走天下。

    吳悔的點評引得旁邊人一陣白眼,沒有文化就別出來丟人現眼,哪有說臥槽的,有辱斯文。

    索煒下意識地和吳悔保持了一段距離,一面被誤噴。

    接着,旁邊的各家公子開始拽出琴聲悠遠、鏗鏘有力、伉儷情深、餘音繞樑等等。

    此時,人羣中的索隆棠忍不住用扇子敲了敲手心,“好一首曲子,此女不錯。”

    海富聞言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你喜歡人家姑娘就說喜歡姑娘的,還非得和曲子扯一下。

    心裏雖然這般想,但海富依然附和道,“確實不錯。”

    開場曲完畢,慕容曉曉身邊一位侍女走出,朗聲道,“我家小姐從小便仰慕那些飽讀詩書的公子。

    今日便以明月爲題,請諸位公子賦詩一首。”

    慕容曉曉微微頷首,向人羣中搜索了一圈,像是在找什麼人,卻又匆匆低下頭,這份嬌羞地模樣。

    吳悔忍不住感嘆道,好一個磨人的...豆漿機。

    在這艘船的底部船艙內,兩個人身披黑色斗篷正相視而坐,靜靜地跪坐在那裏。

    終於,一個人開口說道,“他會來嗎?”

    “通過宮裏傳出地消息,很大可能性已經到達現場。”

    “但,以我們的實力,恐怕很難擊殺他。”

    “內部消息,他身受重傷。”

    “當真!”

    “他隱藏地很好,自從回到索鄆城,一點蛛絲馬跡都沒露出來。

    但是,有人通過他身邊的人,還是獲得了可靠地消息。

    今日,你我二人若是可以完成刺殺,不僅可以報仇,還能揚名立萬。”

    “消息可靠嗎?此事務必要一萬個小心,我還是不放心。”

    “恩...是從他身邊的太監那裏得到的消息,絕對可靠。

    而且,那是我們很早就安插過去的眼線,潛伏這麼多年,這是第一次啓用,放心吧。”

    另一人沉吟半晌,“最後一個問題,就算我們可以刺殺他,你又如何保證他能拔得頭籌登船?”

    “組織上也考慮過這種情況,但是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不過是詩詞歌賦,文人玩弄的那些玩意,你說他寫得好,那就是寫得好。

    你說他寫的不好,那就是一萬個不好。

    只要他張嘴,我們就能把他釣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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