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這一套,有話說話。”
吳悔忍不住對英昭豎起大拇指,你丫的又私自給自己加戲!都是好樣的!服氣!
“公子,我既然已經跟了公子,有些話便不能隱瞞,即使冒着身死,也不能有絲毫隱瞞。”
吳悔此時恨不得捏着鼻子,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是一個男人吧?
爲了報答自己當年2塊錢打賞之恩,買了一注彩票中了大獎,去了趟太國,又去了趟寒國,特意回來報恩吧?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男變女裝報恩仇!
慕容曉曉看了眼付恩美與青宏,“此事事關重大。”二人剛要離開,卻被吳悔阻止。
“都不是外人,以後都是要託付後背的人,但說無妨。”
慕容曉曉深吸一口氣,“先生不覺得此事奇怪嗎?”
“不覺得啊,如果非要說奇怪,當時你在船上掉下來,把我砸進水裏,我覺得這事很奇怪。”
慕容曉曉,“額...”,她發現吳悔的腦回路十分清奇,總是能注意到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那件事也不算奇怪,當時妾身被先生的才情與俊秀所折服,這才忍不住從天而降,迫不及待地撲到先生懷裏。”
吳悔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脣,還真是個不折不扣地狐狸精。
慕容曉曉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開口說道,“其實,您的兄長,那個自稱三王爺的人,就是北帝,索隆棠!”
慕容曉曉說完話,整個人的力氣似乎都被掏空。
靜,死一般的靜。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兄長爲帝弟自閉!
“作孽啊!這個該死的混蛋!老子要弄死他!”
回想起之前一幕幕,吳悔便氣的要昏過去,太可恨了!
糊弄自己滅了洪家,如今細細想來,難怪太子要難爲自己,那鐵蹄城的洪家TM的根本就是太子的嫡系!
你個當爹的不願意親自出手剪掉兒子的羽翼,就來坑我?
還有之前上朝的那個珠簾,你大爺的,你當時躲在後面不知道樂成什麼樣,居然還跟小爺我裝深沉!
最可恨的就是今晚,明明就是你想偷腥,居然還不承認?
活該別人刺殺你!咋不直接弄死你!
還有海富,難怪自己一提造反便像踩了貓尾巴,甚至以北境最大的太監頭子做誘惑,對方也不感興趣。
合着人家已經是北境第一太監了。
吳悔此時用力噙着眼中的淚水,不能低頭,皇冠會掉,壞人會笑。
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平復了自己激動地心情。
他雖然平復了,但是青宏和付恩美卻沒有恢復。
青宏捏了捏自己的臉,“剛剛,我好像跟北帝稱兄道弟來着...”
“我還說他喝酒像娘們...我不會莫名地失蹤吧...”
吳悔一想及此,突然想起了真知天書,自己曾經問過它,索隆棠到底是不是王爺,結果對方回答是!
“盜版書,給老子滾出來!”
真知天書一臉欠揍的表情看着吳悔,“何事喧譁?”123看書網
“那次我問你,索隆棠是不是王爺,你爲何騙我!”
“我發現你和那個狗系統越來越像了,你到底是誰?”
“糟了,被發現了!快溜...”
臥槽!這尼瑪真知天書,居然真是狗系統變得!
回想起狗系統做的一件件事,吳悔心裏便忍不住想要吐槽,這麼多事,哪有一件是人事!
突然,吳悔只覺得自己眼前變得灰暗一片,城市套路深,農村路也滑,何處是吾家?
不行!此事不能就此罷休,必須要討個說法!
“英昭跟我走,去海富家找那個王八蛋算賬!
居然敢破壞老子的造反大業!”
造反是必須造反的,只是沒想到第一次造反便以這種結局收尾。
開始了嗎?不好意思,大哥已經登基了。
人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英昭馱着吳悔快速奔向海富家所在地。
殊不知,此時的海富家正發生一場激戰,海富本來就是重傷,此時已經被打得嘴裏不停咳血,整個人奄奄一息。
而他正趴在索隆棠的背上,索隆棠更是額頭滲血,一隻手不停的抖着。
他面前一共有三個人,各個散發着強橫的氣息,爲首之人帶着斗篷,兩隻手覆蓋着鱗片,像是龍爪一樣。
索隆棠死死咬住牙,自己終究還是大意了。
當時在船底有一個刺客跑了,自己安排二皇子帶上索天盟的人都去追蹤敵人。
但是萬萬沒有料到,居然還有一夥人埋伏在海富家裏,等着自己上門。
甚至在四周早早佈置了屏蔽裝置,避免這裏的打鬥被外面的人聽到。
一番激戰,海富本就重傷,結果爲了掩護索隆棠,被直接打成瀕死狀態。
站在索隆棠面前的三人居然是銷聲匿跡已久的殺旗三人組,幾十年前他們還只是吞靈境、承靈境的小人物。
沒想到如今再見,殺旗老大,殺穆已經是入聖境的人物,而且還練就一雙龍爪,兩個弟弟則是承靈境,三人必有奇遇。
只是,憑藉三人的實力,到底是何方神聖,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居然可以請到他們三位。
殺穆摘下斗篷,一個光頭,頭頂也是鱗片的怪物出現在二人面前。
“哈哈哈,沒想到我們居然可以幹掉北帝,當真是痛快。”
海富用極其微弱地聲音說道,“走...走啊...”
索隆棠嘴角露出一抹獰笑,“兄弟,你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你欣賞吳悔的真性情。
其實,我也十分欣賞,因爲那正是我們已經遺失的東西,不過今天我有機會撿起來,我是不會放棄的。”
“走...深叄...賤人...殺...”此時的海富神智已經有些不清醒,隨時都有可能死亡。
此時能吊着一口氣,全是因爲索隆棠還沒突出重圍,恐怕索隆棠剛突圍,便是他的死期。
如果是全盛時期的索隆棠,不敢說以一敵三,但帶着海富離開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索隆棠本就受了暗傷,再帶上瀕死的海富,所以突圍已經成爲一種奢望...